丧尸王幼崽装乖指南
月流还算满意,可能红色的这袋口味是和之前他们紫色包装的不一样的,味道淡一点吧。
就是面条有些软了,不知道是不是火开大了。
月流认真地反思,最后给自己打了九十九分。
两人吃完面,祁星看了眼月流,不太自信地道,“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月流觉得做饭还挺好玩的,见祁星有需求,十分热情的点点头。
他烧好开水,倒进碗里就给祁星端了过来。
祁星看了眼冒着热气的碗,无力地道,“放旁边吧,我睡会。”
月流不知道祁星为什么不喝,只能放在桌边。
他也没事干,加上熬夜醒来还是很困,便干脆钻进被窝陪祁星睡觉。
月流默默挪开鸟蛋,鸟蛋好像还不太愿意,非要贴着祁星。
月流只好把鸟蛋放在另一边,然后自己贴在祁星。
他这么大动静,祁星都没有给出任何答应,这让月流觉得很有安全感。
月流的动作逐渐放肆,他干脆转身抱着祁星睡。
因为祁星的皮肤被烧得又暖和又滑溜,摸起来很是舒服。
月流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偷偷摸摸地撩起祁星的袖子,放肆地贴着对方的皮肤。
温暖的环境让他再次入睡。
这一次,月流睡到了晚上。
屋子里漆黑一片,月流打了个哈欠,怎么也睡不着了。
门缝底下泄出来一道光,看起来李叔他们回来了。
月流磨磨蹭蹭地穿好走进客厅。
睡觉使丧尸饥饿。
“李叔,我饿了。”月流揉揉眼睛,做饭一次就行,果然饿了的时候有别人做饭才是最幸福的。
李叔见月流起来了,走过来摸摸月流的头,哄着道,“睡醒来啦。”
月流点点头,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点什么。
“小星呢,还在睡吗?”李叔看了眼里屋。
月流这才想起来,“祁星哥哥发烧了。”
李叔有些惊讶,他关心道,“怎么回事,吃药了吗?”
月流摇摇头,药在车里,他拿不到。
李叔担忧地走到门口,低头看向月流,“李叔方便进去吗?
“嗯嗯。”月流困兮兮的,虽然很饿,但他也知道给祁星看病要紧。
祁星出点事,他们还不一定好活。
李叔打开灯走到床前,用手探了探祁星的额头,瞬间被烫得收了回来。
“这也太烫了,高烧了。”李叔皱着眉,“小月你等等,李叔下去拿点药。”
月流老实地点点头。
祁星似乎病得很严重了。
他做到面前,用手摸着祁星的头。
好像比中午还烫了。
可是下午睡觉他好像没抢被子呀。
人类真脆弱。
“水……”
祁星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还有沙哑,几乎是呼吸间都是滚烫的气息。
月流端起桌边的水递给祁星,但是祁星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昏迷了一样。
月流皱着眉,只能小心翼翼地用水杯在祁星的唇部轻轻倒了一点,润湿了一下。
好在李叔回来的很快,他手上拿着几盒药放在桌边。
“我去做点热的东西,待会吃完饭才能吃药。”李叔叮嘱道,“小月你看着点他,不过也别离太近啊,小心传染。”
“好。”月流乖乖应声,坐在床沿上无聊地荡着脚。
突然,他按在床垫上的手腕被一个滚烫的手心捏住。
月流愣了一下,看向被窝里深处来的一只手。
那手还在把他往里拉。
不过因为祁星生病了,所以没什么力气。
月流莫名觉得,这样的祁星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翻身顺着这只手钻进被窝,大概是这样的祁星太无害了,月流很是肆无忌惮地贴着对方。
被子里全是热气,月流四肢扒拉在病号的身上,笑得没心没肺,“你看,明明不敢一个人睡的是你。”
祁星没有睁开眼,只是突然翻身,像是无意识一般将月流用力地压进自己怀里。
像是孤独的小孩用力抱着自己唯一的布娃娃。
第43章
月流喜欢暖和的地方,而祁星怀里此时无比暖和。
所以他没有挣扎,乖乖地窝在祁星怀里。
他甚至没忘记带自己的鸟蛋一起享福,把蛋也搂紧了。
形成了祁星包着月流,月流抱着蛋的一个姿势。
李叔回来后,把月流提溜了出来,这时候月流手上还抱着蛋。
他难得凶巴巴地捏了一下月流的脸,“小月,李叔不是说了不可以靠太近,会被传染的。”
月流敷衍的点点头,然后熟练地掀开一个缝,想把蛋塞进去。
李叔扶了扶额,“别折腾你祁星哥哥了,待会更严重了。”
月流不理解为什么这是折腾,但是李叔把蛋拿了出来他也没有反抗。
李叔热了一点粥,在上面挤了榨菜,在末世已经算比较奢侈的了。
祁星靠着床沿,端着碗说了声谢谢。
月流闻了闻味儿,“好像不太好吃,生病了不应该吃香的喝辣的吗?”
祁星高烧严重,已经没力气和月流解释了,他只庆幸李叔回来了,不用继续被月流折磨。
“发烧了吃不下味道重的。”李叔叹口气,也不知道月流这孩子是什么家庭养大的,竟然一点常识都没有。
他带着月流出去吃其他的食物,让祁吃完饭喝了药好好休息一下。
一切收拾好之后,李叔才不放心的回自己房间。
月流也跑回床上继续补觉。
祁星应该是挺难受的,一直皱着眉。
但是月流很舒服,躺在旁边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
第二天早上,祁星退烧了,他感觉自己的异能前所未有的充盈。
但是身体却十分沉重。
枕头旁边没有月流的脑袋,祁星怀着不好的预感掀开被子。
果然沉重的胸口趴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月流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睡得十分香甜。
被子被掀开了他还十分不满地皱皱眉。
不知道昨天晚上怎么睡的,能睡到他身上来……
虽然知道月流怕冷,昨天晚上自己很热,但这也太离谱了。
难怪早上感觉喘不过气。
祁星无奈地伸手把月流推下去。
“咔嚓。”
像是蛋壳碎了的声音。
月流终于被惊醒,他迷茫地抬起头看向祁星,他刚刚睡醒不想说话,但是用眼神表达了疑惑。
祁星犹豫了一下,道,“你的蛋可能被压到了。”
月流还保持呆滞的表情缓了三秒,终于意识到了问题。
他连忙撑起身子看向身下。
只见破裂的蛋壳散落一床。
“啊!!”月流惊叫一声,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
祁星向来冷漠的心里竟然升起来一丝愧疚,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床单还是干的……应该没压死。”
月流闻言,扒拉着蛋壳试图寻找到自己生死未卜的孩儿。
“ma,ma”
“ba,ba”
稚嫩,又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
月流犹豫地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里只有堆叠的被子。
祁星掀开那堆被子,看见一个圆滚滚毛茸茸的小球。
准确来说,还长着一对豆豆眼。
这么大一颗鸟蛋,里面只有拳头大一只鸟。
还看起来毫无战斗力。
只见小圆球的嘴巴张张合合,“妈妈!”
月流有些疑惑,因为小圆球对着的方向是祁星。
他戳了戳小肥啾,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爸爸!”小肥啾歪着脑袋,跳了几步停在蛋壳旁边,低头啄了一块蛋壳吃。
祁星皱了皱眉,“它在喊谁妈妈?”
小肥啾吃下蛋壳,又蹦蹦跳跳地来到祁星面前,用几乎和身体融为一体的小圆脑袋蹭了蹭祁星。
黑亮的两颗豆豆眼眨了眨,“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