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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3 03:30:14 标签:爽文 种田文 轻松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随身空间

  到如今,他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神情自若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要,要去换一身衣服吗?”祁秋年也不好盯着人家看,“晚上还是有点儿凉的。”
  顿了顿,“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那边有新做的衣裳,还没穿过。”
  晏云澈原想说他回去再换,但随即又想到那杀手说不定还有后手,万一不止一人呢?
  如此,他便跟着祁秋年回房换了一身衣服。
  晏云澈比祁秋年高了七八公分的样子,但祁秋年喜欢穿得宽松一些,所以他的衣服换在晏云澈身上,似乎也恰好合身。
  只不过……
  祁秋年看着晏云澈一身常服,还是第一次见他穿素色僧衣之外的衣服。
  他得承认,有一瞬间,他又被惊艳到了,是惊才绝艳的那种惊艳。
  明明他这一身衣裳也不算华丽。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晏云澈原本就自带浓烈的美貌。
  【卿本佳人,奈何出家呀。】
  祁秋年暗自感慨,明知道不礼貌,但目光却依旧舍不得从晏云澈身上挪走。
  晏云澈闭了闭眼,“侯爷看着我作甚?”
  祁秋年呼出一口气,“被佛子大人的美貌闪瞎了双眼呗,除了你,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话说得实诚,也真诚。
  晏云澈也叹息,“皮囊罢了,任何漂亮的皮囊都抵不过岁月的侵扰,死后也都是一抹尘土,美丑又有什么区别,”
  祁秋年反驳,“这你就说错了,佛子大人,你即便是老了,那也是个帅老头儿。”
  晏云澈:“……”
  他不想再讨论帅老头儿的话题了,“不若说是你的衣衫漂亮。”
  他也得承认,祁秋年很有品位,明明看着都差不多款式的衣服,但祁秋年穿着就是不一样。
  从他这个画师的角度来讲,无论是从色彩的搭配,还是衣衫走线的流畅度,都做过特殊的小设计。
  只不过他也记不得自己多少年没穿过僧衣之外的衣服了,这漂亮的衣衫穿在自己身上,他居然还有几分别扭。
  祁秋年笑:“等你还俗,我一定要送你几套漂亮衣服。”
  晏云澈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先在此谢过。
  祁秋年挥手,“咱们的悟心大师就不要客气了,今晚你是来救了我一条命啊。”
  晏云澈无奈莞尔,“那你该谢煤球,该谢暗一。”
  “都要谢的。”祁秋年一边说着,一边找来零食饮料,“再来一次深夜座谈会?”
  晏云澈略微颔首,坐到了他的对面。
  深夜座谈会,自然是想到什么聊什么。
  “话说,晏云澈,你的法号为什么会叫悟心?”
  晏云澈:“大概是天底下,人心最难懂,悟懂自己的心,悟懂他人的心。”
  祁秋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天马行空地说起了另外的话题。
  “你觉得这次的幕后主使会是谁?”
  晏云澈犹豫了一会儿,“大致可能是冯陈氏。”
  冯陈氏,冯良的续弦妻子,冯生的亲娘。
  亲娘想给儿子报仇,他能理解,但为什么会是冯陈氏?而不是冯良,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冯良前日才进宫闹了一场,试图拖你下水,现在冯生死了,反而他不会多做什么了。”
  若这个时候祁秋年出了什么事情,用脚指头都想得到会是谁干的。
  冯良中年丧子,确实悲痛,但他却不是个傻子,即便是要报仇,也不会选择暗杀这么愚蠢的方式。
  但冯陈氏不同,本就养在深宅大院,除了做生意有几分见解之外,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头脑。
  她就冯生这么一个儿子,儿子死了,找不出病因,甚至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难免失去理智,买通江湖杀手来杀祁秋年,正常。
  再则,他们本就和祁秋年有仇,不论这事情是否与祁秋年有关,只要他们把这顶帽子扣在祁秋年身上,那就别想轻易取下来了。
  而且冯良和冯陈氏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冯良去岁大病一场,是在祁秋年硬闯丞相府之后没两日病倒的。
  他们也怀疑是不是祁秋年偷偷下毒了,但即便是宫里医术最好的太医都查不出病因,都说冯生没有中毒。
  他们也没有证据。
  再则,这次冯生明明看着已经大好了,却在去过祁秋年店里一趟就突然病倒。
  这看着,确实和祁秋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祁秋年可不担心冯良猜忌,证据呢?谁能知道他有异能?
  他现在大小是个侯爷,如果不来阴的,不搞暗杀这一套,那冯良明面上想治他,不是有口就行,是得要讲究证据的。
  祁秋年眼珠子转了转,鬼主意喷涌而出,“那杀手你们带回去不会严刑拷打吧?”
  “出家人慈悲为怀。”
  那就是不会了。
  祁秋年眼睛里像是有星光,“嘿,晏云澈,明早跟我一起跑一趟呗。”
  晏云澈略微不解,“去何处?”
  “明早我们压着那杀手进宫,本侯爷也要去陛下面前哭一哭。”
  那冯良不是想给他扣帽子嘛,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晏云澈笑他促狭,不过这法子确实不错。
  即便不是冯良**,那也是他夫人做的,也不算是污蔑了。
  他堂堂一位侯爷,三番两次遭遇暗杀,这次还是买通的江湖高手,他会‘害怕’,那是理所当然的。
  祁秋年啧了一声,经过今天这么一次,他觉得府里确实该安排两个暗卫了。
  “止戈兄什么时候回来?”
  战止戈年初就去了西北,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他还等着找战止戈要几个暗卫呢。
  晏云澈却是摇头,“小舅舅前几日来信,他应当暂时不回来了。”
  祁秋年诧异地嗯了一声,“西北要打仗了?”
  “是我外祖父,他要回京了。”
  国公爷本就年事已高,去年冬季和西北外的胡人又小打了几场,身上的旧伤复发了。
  原是瞒着的,如果不是战止戈去送土豆红薯,也不可能知晓。
  西北风沙大,气候环境也不好,不利于养伤,父子俩多番较量之后,老国公还是妥协了,选择回京养病。
  而西北关外的胡人一直虎视眈眈,战家军不能没有主帅,战止戈得留在西北坐镇。
  祁秋年啧了一声,“这打仗,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晏云澈也深表赞同,可这天底下,资源就这么多,西北关外的胡人生活苦寒,可他们骁勇善战,最好的办法,便是掠夺。
  祁秋年琢磨着,要如何能兵不血刃,让胡人俯首称臣,这打仗,他不太擅长,再找时间去翻翻资料。
  晏云澈又说了,“你若是要暗卫,找我外祖父也是一样的。”
  都不说祁秋年今年年初让战止戈拉到西北种下的土豆红薯,帮战家安置退伍的将士,就说去年年底,送过去的烧制红砖的配方,以及那两支望远镜。
  战家早就欠了祁秋年不少的人情了。
  无非是两个暗卫,想必他外祖父还是很乐意的。
  祁秋年点点头,“到时候就劳烦佛子大人替我引荐一二了。”
  第二日一早,天色将明,祁秋年就红着眼眶子出发了。
  轻车熟路。
  晏云澈看着他往自己眼睛里滴了什么液体,多问了一嘴,“这液体可对眼睛有损?”
  “这是眼药水,缓解视疲劳的。”祁秋年看了一眼晏云澈,“你也一夜没睡,我给你滴两滴?要不要试试看?效果还不错。”
  两人又畅聊了一夜,都没睡觉,晏云澈也确实感觉眼睛干涩,也就没有拒绝。
  “你过来点,头往上仰一仰。”
  晏云澈照做。
  可下一秒,他却突然后悔了。
  近,太近了,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温度。
  阿弥陀佛。
  祁秋年地呼吸就散落在他的脸上,“别紧张,别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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