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
不得不说,暗一还是给了祁秋年一个惊喜,他原想让暗一传播他的意思,是为了稳住百姓心里的想法,思维不要扩散得太离谱,但现在暗一跟他说,传言已经有了偏向。
其实他很难想象,暗一这么一张冷脸,是如何去那些大爷大妈们面前散播舆论的?
他这么想,也就问出来了。
暗一:“……”
晏承安在一旁捂嘴笑,“暗卫经受的训练很残酷,学的东西也很多,可不光是杀人,是让他们能够去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
祁秋年受教了,“倒是和我家乡的特种兵有些相似。”
晏承安有些好奇,“祁哥,什么是特种兵啊?”
祁秋年想了想,“特种兵也只是兵种当中的其中一种,主要是为了去执行特殊任务,比如说潜入敌营,暗杀敌营守将什么的。”
晏承安不解,“那不是跟暗卫也差不多吗?”
祁秋年却摇了摇头,“那可差远了,承安,我家乡的特种兵,他们不属于某个私人权贵的产物,他们是国家与人民的英雄。而且国家与人民也并不希望他们拿命去换命,他们更希望特种兵去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危险先保护好自己。”
说到这,祁秋年也叹息了一声,“即便是大家都希望特种兵能够优先保护好自己的性命,但实际上,真到了危急的时刻,那些英雄们又怎么会在乎自己的生死呢?”
暗一的目光微微触动。
晏承安也露出一脸佩服的模样,“那确实称得上是英雄了。”
如今的暗卫看听起来都差不多,都是为了培养起来去执行特殊任务的,可是暗卫没有人权,人家特种兵却是国家与人民的英雄。
暗卫随时准备为自己的主人献出生命,而特种兵却是时刻准备为国家与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献出自己的生命。
“死有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晏云澈为这个话题做了个结尾。
第二天一早,京城里又开始敲锣打鼓了。
不过这次不是祁秋年在敲锣打鼓,是执行死刑死那日,都会例行敲锣打鼓,通知百姓。
执行砍头的死刑,要在菜市口,人最多的地方执行,这其实也是为了震慑百姓,让他们不要违法乱纪。
百姓闻风而动,也是去凑个热闹。
特别是他们还听说了,今天要斩首的犯人,是前段时间去刺杀祁小侯爷的江湖杀手。
有聪明一点的百姓就说了,“昨日还有脑子不清醒的人在传侯爷是妖孽,可如果侯爷真的是妖孽,陛下为什么会把那杀手斩首示众?”
这不明摆着给小侯爷撑腰吗?
另外有人附和:“兄台说得对,陛下乃是真龙天子,陛下都认为侯爷没有问题,那必然是没有问题的。”
“也不知那些谣言究竟是从何处传来的?”
一个老头子神神叨叨的,“话不能这么说呀,难道你们真不觉得这小侯爷行为言语都十分怪异吗?瞧着就跟咱们大晋人不一样。”
这就有人不服了。
“老头,你去过几个地方?不要说侯爷来自海外了,就说咱京城往南再走一千里,那里的风土人情都会与京城大不相同,那你是不是也要说,千里之外的人也是妖孽呢?”
“你是不是还要说,只要看起来跟咱不太一样的都是妖孽?”
那老头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指着那几人,你你你的,哆嗦半天,最终还是甩袖离去。
虽说是午时斩首,但犯人却是要先押解过来的。
就在百姓们开始往菜市口移动的时候,押解犯人的囚车,也在严密的保护下,从天牢出发了。
暗中有一队人马,看着这苍蝇都飞不出去的队伍,彼此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出手。
祁秋年这边也没干等着,就在那杀手被押解到刑场上的时候,他也一道出现了。
囚犯被五花大绑,嘴也被堵住了,身上有些鞭伤,但瞧着精神还不错,眼神凶狠狠的,小朋友们都被吓哭了。
祁秋年刚出现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微微地往后面退了几步,估计心里还是有担忧害怕的。
妖邪,这两个字才是妖邪,根本沾不得。
说实话,祁秋年还是觉得有点心伤,但是也无可奈何,这本就是一个迷信的时代。
好在下一刻,晏云澈这个佛子站到了他的身边,替他撑腰的意思不言而喻。
祁秋年微微向他颔首,晏云澈也回了一个点头,然后缓缓道:“尽管去做,勿要担心。”
是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祁秋年说好,然后三两步跨上了刑场。
押解罪犯的官兵,显然是已经被老皇帝打过招呼了,并没有阻止祁秋年的行为。
百姓们看着他,也有些不理解,今天不是斩杀犯人吗?这侯爷怎么还上刑场了?
祁秋年朝着百姓的方向,郑重地拱了拱手,然后直奔主题。
“诸位父老乡亲,想必大家都多少都听过昨日的传闻,关于本侯是否是妖邪,本侯以为,这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虽然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但本侯也不希望以后出门的时候,有人朝我扔臭鸡蛋了。”
他还玩笑道,“本侯这张俊脸,要是真被砸伤了,破相了,那不就可惜了。”
百姓堆里一阵哄笑,不少小姑娘都羞红了脸颊。
别说这侯爷还挺幽默的,而这张脸,也确实是世间少有了。
祁秋年温文尔雅,不怒不嗔的态度,让不少百姓都想起这侯爷入京之后的点点滴滴。
心里也唾弃昨天的自己,居然差点就相信了侯爷是妖邪的传言。
这时候百姓就站出来了。
不能说是站出来的,他是直接扑通跪地,膝行着从人群里爬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半大的孩子。
“侯爷,我们愿相信您,您必然不是妖邪,若您是妖邪,这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
祁秋年对这人稍微有点印象,好像是慈善堂的管事儿,不过这管事儿是去年赈灾的时候,从城外的灾民里招聘上来的。
这慈善堂不归他管,倒是和晏云澈的极乐苑有几分关系。
他记得,那人好像姓李。
祁秋年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忙抬手,“李先生,请快快起身。”
李先生眼中含泪,“小的没有别的本事,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幸得侯爷的管家提点,去了慈善堂应聘,还有我身后的这些孩子们,也多亏了慈善堂的收留”
这些孩子,都是逃难途中与亲人失散的孤儿。
在这个时代,小孩子真的很难找一条活路,于是通通都被慈善堂接纳了,
李先生看着百姓,继续说,“你们从不知道,侯爷不止一次地向慈善堂捐赠物资,他从不让任何人知晓他做的善事,如侯爷真的是妖邪,那我身后这些童男童女,岂不是更符合大家心中适合吸取阳气的对象?”
他把几个孩子拉到自己的面前,“可是你们瞧瞧这些孩子,一个个的,长得白白胖胖的,哪里还有半分去年面黄肌瘦的模样?”
百姓们一看,这确实是呀,这人要是不说,他们都还不敢相信这是慈善堂里的孩子呢。
从前慈善堂也会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或者老人,可都没什么精气神,脸色也差得很,浑浑噩噩的。
今日这些孩子们,白白胖胖或许有些夸张,但脸上的气色是骗不了人的。
有百姓议论纷纷,这人说得有道理呀。
“侯爷做了这么多善事,如果当初没有侯爷的组织,咱不说对城外百姓施以援手了,那功德碑上现在还有我们家族的名字呢。”
一句话,让百姓们是纷纷陷入了回忆。
他们回想着自己的生活,好像或多或少都能与这侯爷产生几分关联。
有位独居的老人,自家孩子去了外地打拼,一两年才能回来一次。
从前他日日思念孩子,家书里能了解几分孩子的情况,可是他也见不到孩子啊。
可是孩子今年过年回家的时候,去侯爷的玻璃专卖店拍了照,如今他思念孩子的时候,还能拿出照片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