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
侍卫雷厉风行,眨眼就不见人影了。
不是说食之禅的食物不干净吗?他这个国公爷点名要吃食之禅的大餐,就看那些蠢货要如何。
这身份地位一摆出来,百姓就会有掂量,国公爷呢,大晋的战神,战神都吃食之禅的食物,那定然是干净的。
祁秋年心底感动,“小子先谢过国公爷了。”
战国公挥了挥手,“别整这套,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事情弄明白,这种损招,防不胜防。”
“是。”祁秋年思考了一下,“小子先出门一趟,去一趟顺天府。”
呵呵,这种事情,真要让他去来回周旋,那才是傻了,他就是要告诉大家,他祁秋年被人泼脏水了。
晏承安看热闹不嫌事大,“本殿下要与小侯爷一同前去报案。”
“那便一同去吧。”佛子大人也要来掺一脚。
“正巧,老身织了半天的毛衣,眼睛有些酸涩了,还是出去走走罢。”
战国公也理所当然地起身,当然了,顺手他就将自己马上要输了的棋盘给打乱了,“老夫也去凑个热闹。”
祁秋年莞尔,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很爽。
一行人风风火火,到了顺天府门口。
顺天府尹差点儿吓尿了,这么多权贵亲自过来报案,怕不是什么惊天大案?
连忙叫人将他们请了进去,还不能常规审理,先上座,上茶点,恭恭敬敬的。
“不知……小侯爷今日来顺天府尹是所为何事?可有什么下官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祁秋年也没废话跟顺天府尹寒暄,直接把自己几家店铺被人恶意碰瓷的事情给说了。
方才出发之前,晏云澈还亲自给他写了一纸状纸,他也一并递交给了顺天府尹。
条理清晰,一目了然。
顺天府尹:“……”
看明白之后,他也是无语,这样的招数确实是太上不得台面了,他这个局外人一听都知道是被人恶意针对了。
只不过,他也有猜测,这针对祁秋年的幕后主使,地位怕是不低,这案子看似简单,却不好办呐。
这小侯爷,是把难题转嫁给他这个如履薄冰的府尹了啊,他是今年新上任的,都不敢得罪啊。
两头都为难。
战国公一双如鹰隼的眼睛,炯炯有神,“府尹大人还不派人去缉拿那些恶徒?幕后之人是谁,你们该怎么审就怎么审,务必要还祁小侯爷一个公道。”
顺天府尹冷汗连连,“是,是是,国公爷说得对,臣马上派人去缉拿,亲自审理,争取早日还小侯爷的清白。”
不管怎么说,这小侯爷还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前几日又给国库筹集了上百万两的银子呢,陛下还在朝堂上当众褒奖了小侯爷。
权衡利弊之下,无论如何都要先把祁秋年这边稳住再说。
至于幕后主使,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应该会主动来找他,他心一横,这事情他管不了,不是他这个府尹能管得上的,如果真的找来,大不了他悄悄报告给陛下。
府尹叹息,要做个纯臣,太难了。
祁秋年报完案,也没回府,先是让暗一带着暗七和暗九去市井传播小侯爷被针对,被恶意陷害的消息。
要闹,就要把这事情给闹大,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暗一做这种事情已经十分熟练了,暗七和暗九倒是还有些不自在,从前没做过这种事情,不过当他们坐到酒馆儿,两斤卤肉,几碗烧酒下肚,与隔壁桌称兄道弟,这感觉居然还不错。
在这一刻,他们好像不再是生活在暗处的暗卫,就像是一个跑江湖的普通人。
暗一表现得很淡定,“跟着小侯爷,确实比以往的日子舒适太多了,二位兄弟也该有数。”
暗七和暗九轻笑,“知晓你忠心于侯爷,我二人既然决定了要留下,自然也不会再有二心。”
暗卫也需要交心,只有彼此彻底信任对方,才能将侯爷派给他们的差事办好。
于是,原本只是小范围传播的消息,迅速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路边的乞丐都知道有人要陷害小侯爷了。
祁秋年这边也拿出了自己的态度,不管那些人是谁派来的,该先赔钱的赔钱,该先请大夫的就请大夫,即便是被顺天府缉拿关押,他也要把大夫送进去给他们医治。
并且都要大张旗鼓,闹得越大越好。
有人叹息小侯爷还是太善良了。
祁秋年暗笑,搞舆论这一招,不是他说,这些古代人,在他面前都是渣渣。
这事情的幕后主使没审出来,这也正常,去闹事的都是些小喽啰,基本上都是拿钱办事,根本见不到幕后主使。
但事情却也算是解决了,没给他的生活和生意带来任何的影响,反而这几天的营业额还提升了不少。
有不少’粉丝‘为了支持他,表示相信小侯爷的决心,还特意去他几家店报复性消费了一场。
可是祁秋年却隐隐有些不安,这事情解决的速度太快了,也太顺利了。
对方即便是智障在设局,也不可能让他如此轻松化解这个问题吧?这感觉就像是给他下了个钩子。
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手?
祁秋年没有掉以轻心,让暗一随时观测京城里的动向,可京城很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
越是这样,祁秋年心中不祥的预感就越重。
于是,他也只能找到晏云澈,说明自己的来意,妄图从晏云澈这里找到一点儿别的消息。
“最近我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晏云澈也疑虑重重,“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之前去闹事的宵小,都是赫皇贵妃安排的。”
祁秋年蹙了眉头,这赫皇贵妃是三皇子晏云耀的母妃,为晏云耀筹谋是正常的。
但是这法子实在是太蠢了,根本不足以匹配她曾经这个宫斗赢家的智慧。
可是晏云澈这里也没有任何有效的消息。
只能且先等着。
“近日你出门,最好把暗卫带上。”晏云澈也有些不安。
他去见过那些小喽啰,可就跟祁秋年想的一样,他们只是被推出来的爪牙,根本无法接触核心,他能读到的信息也少得可怜。
祁秋年琢磨着,“总不能再来暗杀我就是了。”
先前暗杀的事情还沸沸扬扬呢,这回赫皇贵妃先搞了这个事情出来,也不可能是要继续暗杀他。
从极乐苑出来,转身想回府,却发现两座府邸间的巷道里,停了一辆陌生的马车,很低调,看不出身份。
怪事了,祁秋年不免多留了一下脚步。
那车夫注意到他停顿的身影,朝着马车内说了什么,很快,马车下来了一位穿着一身青衣,却裹得很严实的男子,脸上还戴着面纱,似乎不想要人认出来。
车夫又小跑着朝祁秋年的方向来了。
祁秋年好整以暇,看来,这马车的主人是为了他来的,他眼神好,但耐不住对方裹得太严实,属实是无法从身型上分辨是否是认识的。
“小侯爷,我家公子有请。”像是怕祁秋年拒绝,车夫直接抛出钩子,“是为了此次侯爷各个店面被针对的事情,还请侯爷寻个安静的地方。”
祁秋年略微挑眉,对方能主动找过来,定然是有所求的,绝不可能只是简单地来找他告密。
天上不可能掉馅饼。
他不喜欢这种筹码捏在他人手里的感觉,不过他也好奇,对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祁秋年吩咐自己的小厮,“带他们从后门进去吧。”
顿了顿,“直接带去后院,我种的葡萄熟了,谈事情也别耽误我摘葡萄。”
那车夫却身形一颤,祁秋年这句话,很显然,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也没将这事情看得多重要。
祁秋年从正门回了府,洗了个头,换了一身衣裳,才慢悠悠地去了后院。
那身穿青衣的公子是被人从后门悄悄带进去的,府邸的下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招待,也不知道具体带到后院哪个房间去。
毕竟这后院,可没有任何可以待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