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王爷的富贵夫郎
领队的朝着他们看过去,只看到那男孩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吹管,此时正看着那吹管啧啧称奇道:“呀,原来真的那么疼,我还以为丁叔叔骗我的。”
“快上!快上,把他们绑起来。”这两个孩子太邪门了,那领队也不由的慌了神,也顾不上其他了。
守在屋顶上的暗卫们,看着下面的动静,其中一个刚入队的抓了抓脑袋,看着自己的小队长,有些好奇的道:“我们不下去吗?”
那队长白了他一眼,疑惑道:“下去做什么?”
菜鸟指着下面鸡飞狗跳的动静,迷茫道:“这下面都这样了,没有问题吗?”
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过来人的样子,朝他劝道:“皇子、皇女高兴就好!若是有事,他们会叫我们的。”
菜鸟一脸的疑惑,随即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姐,母父说的没错,这东西果然会让人渐渐动不了,还不会失去意识。”
“弟弟,母父说的这个血滴子也不错,就是力道不好把握,我觉得回去得让丁叔叔他们改进一下了。”
“还有这个,还能让人变色来着。不是,姐,你能别用那个嘛,到处都是血,到时候滴到了身上,回去母父会发现的。”
“别担心,我带了备用的衣服,也帮你也带了,现在在陈护卫那里放着呐!”
……
听着下面孩子们天真无邪的话,以及其中不断夹杂着大人叫着‘别过来、救命啊!’的话,菜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吞了吞口水,一脸纠结的看向旁边的队长,表情有些疑惑道:“队长,皇家孩子的游戏有那么可怕吗?”
队长一脸深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他们两的游戏就是这样的。”
天知道皇后那些温和的小玩具,为什么到了他们两个手里会变得那么可怕。明明皇后做出来只是为了玩的啊?虽然这两位也是为了玩就是了。
想到自己成为他们的暗卫队长之前,景帝亲自接见自己,严肃的告诉自己,‘他们想玩,你就让他们玩!只要不会让受重伤,或者是缺胳膊、断腿的,你都不要管!’。
突然,队长似乎是有些明白,这两个皇子、皇女这恐怖嗜血的性格是从那里来的了。
只希望他们长大后能收着点,不然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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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时辰之后,坐在豆花摊前的宁舒,再次见到了他的两个孩子。
看着他们身上换了的新衣服,宁舒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们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
蕊儿和霖儿相互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霖儿趴到了他母父身上,低声撒娇道:“我刚刚掉进水里了,姐姐去拉我,她的衣服也脏了。”
宁舒有些诧异的看着自从五岁之后,就以‘我已经是五岁的小孩了,不能和母父撒娇了’这种可爱理由不再粘着他的小孩,安抚般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扭头看向那边的蕊儿,有些担心道:“那水不深吧?”
蕊儿看着她的母父,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不深,只是一个小小的水潭,有些脏而已。”
宁舒听到这里,稍稍的呼出了一口气,随即朝着摊位的老板又要了两碗豆花,撒了点糖递给了他们,笑道:“不过正好,你大舅舅刚开了一家高端布衣店,待会儿过去给你们一人选几套,再去你二舅舅的服饰店里再选点配饰,好看的孩子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霖儿坐直了身子,端过了宁舒给他的那碗,小声嘀咕道:“母父,我们又要去敲诈舅舅他们了吗?”
宁舒脸上的笑容一僵,不满的辩解道:“那叫什么敲诈,我们只是进行友好的互动”
“就是,母父说得对。舅舅那么喜欢我们,怎么可能连身衣服都舍不得。”蕊儿在旁边讨好的说着,顺带在给自己加了一勺糖的之后,又给他弟弟加了一点。
霖儿也不说话了,默默的吃着自己的豆花,扭头就看见他爹爹拿着糖给自己也加了一点。
宁舒看着桌子上吃着甜豆花的一大两小,寂寞得吃着他碗里加了盐和辣椒的豆花。心里不由感叹,果然不管是什么时候,豆花的口味果然都是最难统一的。
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一个年过三十、风姿儒雅的男人愣愣的盯着坐在那里温馨互动的一家四口,眼神重点落在了宁舒那张经过了岁月洗礼,反而越□□亮的脸上。
他们一家四口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即便是在拥挤的人群中,一眼也能看到。如果,他当初稍稍坚持一下,是不是旁边也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随即,男人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暗自嘲笑了自己一下,“想什么呢?”
他跟着自己不会幸福的,他护不住他,也给不了他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如今过的幸福就好了。
男人最后看了一眼那错过的人,含笑转身离开了。
日后,也要一直这样幸福啊!
宁舒感觉到有奇怪的视线盯着自己,可是扭过头去,又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已经吃完了,此时正等着他们的景帝,有些奇怪道:“刚才是不是有人在看我们啊?”
景帝的视线在沈玉刚刚站立过的地方轻轻的扫了一下,很快收了回来,伸手给宁舒擦了擦嘴角,温声道:“没有,你感觉错了,或许只是路人在看我们。”
“也是,这人来人往的,我们长得那么好看,别人看我们也不稀奇。”宁舒说到这里,脸上全是骄傲的神色。景帝在旁边纵容的应了一声,“嗯。”
蕊儿在旁边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霖儿对他爹爹溺爱母父的行为,翻了一个白眼。
第92章
天庆十六年。
景帝宣布退位, 由年仅十五岁的太子继位,任承宗皇帝。
同年,承宗皇帝同胞皇姐景蕊任兵马元帅, 掌天下兵马。
天下哗然,各地皆有反对之声。
然两年之后, 经过皇女几次剿灭匪患、镇压番族、灭不臣之人, 声音渐消,众人无不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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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内。
年轻的皇帝坐在皇位之上, 手边是大臣们的奏折, 眼前摊开的一本上是关于科举制度的弹劾。
承宗皇帝看着那上面叙述的内容, 不由嗤笑了一声,“这些人还真是不死心啊!都那么多年了,还在妄图恢复以往那种垄断的阶级制度。眼下这不是挺好吗?能干的就留下,不能干的就滚, 那里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若是有人进来听到如今的皇帝说出这样粗鄙的话, 定然会大吃一惊, 可是眼下这屋子里的人除了皇帝之后, 只剩下旁边伺候的侍从了。
皇帝在那奏折上随意的画了一个圈, 表示自己已阅, 随即便将那奏折放在了一边, 算是看过了。他看在那个老家伙已经六十岁的份上,他就不和他计较他的痴心妄想了。
待皇帝拿起另外一份信函, 看着上面写的内容,不由轻笑出了声,“阿姐,现在一定很自在吧?”
皇帝手里这份,正是如今的女将军, 皇女景蕊写的信件。
里面除了洋洋洒洒的给自己困在宫里的弟弟写了她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有趣的风土人情之外,剩下的就是一路上遇见的不平事了,看起来可比他困在宫里日复一日的看着这些枯燥的奏折有趣得多。
听到皇帝这略带几分羡慕的话,旁边的大内侍,以前跟着宁舒的小鱼,不由笑着接口道:“皇上,恐怕皇女也没有轻松,毕竟个人有个人的烦恼嘛!”
皇上听到他这话,立马就来了精神,扭头看向这位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内侍官道:“这话怎讲?”
鱼内侍看着他感兴趣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即道:“小的听说,陈家那位如今也跟着皇女去了西北,至今还在追寻皇女的脚步。”
“那小子还没有放弃?”
皇上想到那执着的小子,也不禁为他阿姐头疼。这事还得从他们几年前弄残了那些人贩子,从里面救出的几个小孩子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