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迷人是要被冀图的[快穿]
谢潭:“去!”
也不知道林念是怎么想的,这么个漂漂亮亮的女生就死犟,跟着一帮大男人进进出出的,看着就对杜森情根深种了似的。
一连好几天都跟在后头,看得谢潭都想,难不成真是真爱啊?
他还问了杜森。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谢潭:“………”妈的又来!
他气得踹了杜森一脚,不过对杜森这个皮糙肉厚的来说,谢潭这点小力气跟挠痒痒似的。
他抬手就把谢潭镇压了,然后把谢潭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头。
谢潭气死了。
就这么跟杜森混了两个礼拜,谢潭跟杜森处的也是非常不错,男人嘛,磨合起来其实简单得很。
光是谢潭那一手烂技术就能把杜森坑得找不着北,一遍骂着谢潭坑一边又教他该怎么玩儿,这不是真兄弟就该绝交罢工了。
除了女人和极限运动,能想到的杜森都带他体验个遍了。
当然,谢潭的本性也被杜森看了个明明白白,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一小孩儿,其实主意大着呢,偶尔脾气还有点坏。
不过杜森倒是挺喜欢的,越看越顺眼不说了,还特喜欢看他被自己逗得气急败坏又打不过自己的样子。
“行了行了,我错了,”又一次把谢潭气得骂骂咧咧后杜森笑嘻嘻地道了歉,伸手往他腰上一揽就把谢潭带到了自己边上,“下次我不说你矮了。”
“你特么还说!”谢潭咬牙切齿。
杜森清了清嗓:“明天带你上段位。”
谢潭没说话。
“黑魂你还没过吧?也带你过。”杜森继续说。
谢潭表情微变。
“上次我家那个飞机模型,送你。”
谢潭忍不住点头。
“啧啧,学坏了啊,胃口还越来越大了。”杜森话是这么说,都笑得嘴巴都闭不上了。
一帮大老爷们儿就听着牙酸,杜森怎么跟哄女朋友似的,不对,连哄女朋友都没见过这个样子啊。
吃瓜群众就瞄了瞄不远处的林念,还不是杜森烦了一拉下个脸,就乖乖收了脾气凑过去了吗,可没现在这么有耐心。
他们也是搞不懂了,一连几天了,杜森都这个画风,也有人多嘴提了一句,杜森跟看傻逼似的,他本人还觉得自己正常的很。
就他妈离谱。
包括谢潭本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他在家里也是被宠上天了,全家人都是黏黏糊糊时不时打破下自己原则的样子,他现在完全适应良好。
林念这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恍惚得很,她捏紧了自己的酒杯,视线飘忽着,在触及杜森后才猛地回过神来。
“行了,差不多十点半了,我送谢潭回家,你们想玩儿的继续。”
坐在角落的林念脸色变了变,她把右手伸进了包里,打开粉饼,抠出了一些粉末然后藏在了她长长的指甲缝里,用拇指紧紧按住。
她拿出一个新的玻璃杯,用左手拿过旁边的红酒倒了满满一杯,右手的指甲不经意划过杯沿,白色的粉末便无声无息地被浸润了。
林念从包包里拿出湿纸巾擦了擦,然后重新扔进了自己的包里。
她拿着两杯满满的红酒,朝着杜森走过去。
“杜森,我想单独跟你聊聊。”林念吸了口气,看向杜森。
“你直说就行。”杜森这话一出口林念的神色就颇有些狼狈,眼睛里都涌出了一层泪意,看得人只觉可怜。
一帮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坐不住了,于是乎一个个都站起来找了个借口开溜了,好歹给前嫂子一面子。
谢潭也想走了,然后就被杜森一把薅住了:“你坐下,待会儿直接送你回家。”
“………”谢潭反抗无效,被杜森一拽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
林念闭了闭眼,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把那一杯酒放在了桌上:“杜森,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我缠着你的最后一次。”她勉强扬了扬唇角,“以前还是你教我怎么品的红酒,我就敬你最后一杯酒。”她自顾自把自己手上那一杯酒喝干了,然后看着巍然不动的杜森,惨笑了一声,“你连这杯酒都不愿意喝了吗。”
杜森动了动眉宇,拿起杯子往旁边杯里倒了一半,这才道:“待会儿开车。”他几口饮尽,然后起身,“行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以后好自为之。”
谢潭看着倒进自己杯子里的一小半红酒,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喝了,今天没喝多少,他还可以。
林念被人带走的时候脸色变了又变,甚至于流露出一种惶恐来,那药……
……
杜森开车开到一半就觉出点不对劲了,他浑身发烫口干舌燥,甚至脑子都有点晕乎了,差点就闯了红灯。
就连身体都有了反应。
杜森“操”了一声,想起林念那杯酒来,然后他转头看向谢潭,瞳孔猛地一缩。
谢潭小口小口喘着气,脸上都已经晕红一片了,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刚刚似乎是睡着了,这时候被憋得醒了过来,连眼睛里都蒙了一层雾气。
“杜森……”谢潭喘了口气,声音又甜又媚,“我有点儿不对劲……”
杜森狼狈地转过头,等红灯一过就冲了过去:“是那杯酒,操.他妈,林念肯定下药了。”
“你别急,我带你回家看医生。”
谢潭的脑子勉强还能转动转动:“不行,被爸妈知道了……他们就不让我出去玩儿了……”他鼻腔里发出甜/腻的轻哼声来,呼吸急促,似乎是有点儿受不了了,“你别,我们找家旅馆就行。”
“自己……自己解决下不就好了。”
“我、我先打个电话。”谢潭勉强压住异常的喘/息声,跟谢妈妈打了电话说自己不回去了,挂了电话后就喘得更加厉害了。
杜森脑子里乱哄哄的,一边是谢潭近在咫尺的呻/吟声一边担心他的身体,然后理智的弦在看到谢潭忍不住蜷缩起身体时断了。
“我操!”他把车开向了最近的宾馆,架着已经有点儿受不住的谢潭就开了个房间。
谢潭一到房间就冲向了浴室打开了花洒,然后靠在墙上起来。
杜森在房间里焦躁得要命,他憋得都要爆炸了,然后就听到了谢潭传来的隐/忍呜/咽声,杜森的视线不自主地就看向了浴室,磨砂的玻璃隐约勾勒出一个身形来。
杜森脑子一下子就昏了一大半,他突然站起身来走向浴室,眼睛通红。
谢潭被突然抓住胳膊的是还是茫然的,杜森的呼吸声急促得厉害,他突然双手用力架起了谢潭,让他跨坐在了洗手台上。
谢潭滚烫的身体突然贴和冰凉的洗手台,被刺激的一抖。
紧接着杜森的唇就贴了上来,谢潭猛地一僵。
……
“谢潭……”
……
谢潭第二天醒来都已经是下午了,他动了自己的胳膊,酸痛得差点没哭出来。
转转眼睛就看到杜森正蹲在旁边,见他醒了“噌”一下站起身来,神色紧张地递过来一杯温水:“先喝点。”
谢潭不想喝,他想破口大骂,然后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骂都骂不出来。
谢潭憋了口恶气,气到爆炸。
作者有话说:
_(:з」∠)_
第13章 我超凶的8
☆“身上吻痕怎么回事?”☆
杜森跟谢潭一连两天都没去学校,点到都是几个哥们儿帮着叫的,连张严珵都打电话来问了,杜森敷衍了几句,说跟谢潭去爬山了。
周四下午他们才见到谢潭,他的脸色还有点白,连走路姿势都有点怪,大家都以为是爬山累的,还纷纷问候了一下谢潭。
谢潭的表情更差了,他恶狠狠地瞪了眼杜森,不过威力着实不大。
等课间要换教室了,谢潭也没动,杜森就走过去等着他,谢潭忍了忍,没忍住又一巴掌呼了过去:“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