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逃脱乙女游戏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白千雪面前,垂眸看了看他手里的花,似笑非笑地拖长声音:“真好看。”
白千雪道:“南宫,我……”
这时,又有一名少女手拿着一枝花走了过来,南宫不念迎上前,笑道:“姑娘,你这花也是要送他的吗?”
那少女眼神躲闪,有几分紧张,怯生生地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似乎终于鼓起勇气,断断续续地问道:“公子,你是他的哥哥吗?不知他有没有……心上人?”
南宫不念道:“我不是他哥哥,我是他的……”他瞥向白千雪,唇角微翘,却没再说下去,“他有没有心上人,我也不清楚呢。”
白千雪轻轻吁了口气:“南宫……”
“我清楚!姑娘,你问我啊!”赛神仙忽然蹦了出来,高深莫测地看了眼白千雪,分析道,“这位公子夫妻宫圆满,想必早已成婚,不知在下说得对不对?”
白千雪望着南宫不念,点了点头,周围不由响起了一阵叹息之声。赛神仙道:“公子,解厄之法我已告知令兄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平安无事。”
白千雪道:“多谢。”他想取出酬金,手中却全是花,南宫不念站在一旁看他,全然没有帮忙的意思,赛神仙很有眼色地将那些花接了过来。白千雪取出一锭银,几番推辞过后,赛神仙收了银两,目送南宫不念两人泛舟而去,回身将手中的花放在卦摊上,一一送给前来卜算的人。
游河片刻,白千雪问道:“他所言方法如何?可行吗?”
南宫不念想了想,道:“应该……可以吧。”
过了一会儿,白千雪终于忍不住,又问道:“能告诉我……是什么方法吗?”
南宫不念怔住,白千雪忙道:“无妨,只要你无事便好,不必告诉我。”
一想到那方法,再看白千雪,南宫不念便觉面颊微烫,将脸扭到一旁,不去看他,人也沉默下来。半晌后,白千雪忽道:“南宫,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南宫不念回眸,摇头道:“没有啊,为何这么问?”
白千雪道:“我本是要对那些送花的姑娘解释的,但还没来得及讲,她们就放下花离开了……对不起。”
南宫不念移了移身子,坐得离他近了些,借用那少女的话问道:“白千雪,我是你的哥哥吗?不知你有没有心上人?”
船行到一处拱桥下,一片暗影投在两人身上。白千雪看着他的眼睛,不觉间放下了桨,船忽然停下,触到一根桥墩,南宫不念坐得不稳,白千雪本想扶住他,船身轻晃,反倒将他拽到了怀里。
对视片刻,白千雪轻声道:“哥哥。”
南宫不念倚在他身上,脸色绯红,不禁捂住了脸,难为情道:“别这样叫。”
白千雪轻笑道:“那你想听我怎样叫你?娘子?”
南宫不念脸更红了,作势要捶他胸口:“更胡说了。”
白千雪将他手腕握住,沉声道:“哪里胡说了?你不是我的哥哥,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心上人。”
南宫不念怔怔看着他,白千雪静默须臾,忽然俯身吻他。小舟不大,南宫不念被他压在怀里亲吻,登时便觉窘迫,怕那船荡出拱桥,被游人看到,不由挣动起来。
白千雪唇角与他微分,低声道:“别动,一会儿船翻了。”
南宫不念立即不敢动了,喘了几口气,道:“会被人看到。”
白千雪道:“不会。看到也没关系,我在亲我的娘子,怕什么?”
南宫不念满面飞红,又推不开他,急得胡乱说道:“白少侠,我错了,你放开我吧。”
白千雪停滞一瞬,问道:“你哪里错了?”
南宫不念本是随口一说,未料到他问得认真,好似真有什么事是自己做错了的,迷茫地想了一会儿,仍是毫无头绪。白千雪眸色一暗:“为什么要叫别人‘姐姐’,还叫得那么亲密?”
“啊?”南宫不念想起他适才确是这样叫过一位女郎,啼笑皆非道,“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叫的称呼啊?”
白千雪微微蹙眉,隐含愠色:“你叫了两次。”
南宫不念连忙道:“是我的错。小白,对不起,我以后绝不会这么叫别人了,你就原谅我这次无心之过吧,好吗?”
白千雪缓缓点头,将他扶起,南宫不念不敢再去撩拨他,安安静静坐在他对面。两人在河上转了一圈,泛回出发之处,将船交还艄公。那艄公还不忘夸了一番公子体魄好,划了这么久船气都不喘云云,南宫不念被逗得暗自偷笑。
离开小镇,两人便又继续上路,几日后,行到一座清幽俊秀、仙气飘飘的山,山间竹林飒飒,清泉潺潺,南宫不念心旷神怡,与白千雪一拍即合,决定在此处退隐。
作者有话说:
元宵节快乐,记得吃汤圆~
第177章 逼人就范
白千雪要盖间竹舍。
南宫不念想帮忙,白千雪以他伤势未愈为由,让他在一旁看着便好。南宫不念不断说自己没事了,还要运转真气证明,被白千雪瞪上一眼,只得闷闷停手。
白千雪见他不快,抛给他一捆砍成数截的竹子,还给了他一把刀,让他将竹子劈成两半。南宫不念欣然应允,不消片刻就劈完了,无所事事地继续发呆看白千雪,见他额头挂着汗珠,便绕到竹舍后的温泉旁,打湿帕子回来给他擦汗。
数日之后,竹舍盖好。白千雪打了张竹床,两人便住了进去,边住边添置其他陈设。很快,桌椅、书案、橱柜便都做完了,房内处处是清新的竹香。
这般度过几日,南宫不念想起赛神仙所说的驱邪之法,心里却犯了难。
他和白千雪和好之后,虽说举止亲密,同榻而眠,却始终没做更过分的事。他不好意思提,白千雪极守分寸,似乎在等他的意思,如此两人便日日相敬如宾。
南宫不念颇为苦恼,他想尽快驱除邪灵之气,免得再伤到白千雪,可要他将那驱邪之法对白千雪坦诚……难,实在是难。
他纠结了几日,最后想到一个办法,决定让这件事“自然而然”地发生,等到发生之时,再顺势让白千雪为他渡入灵气躯邪。
一日黄昏,白千雪正要去准备晚膳,南宫不念忽然道:“小白,我去捉条鱼回来,晚上想喝鱼汤。”
白千雪果然先他一步出了竹舍:“我去捉。”
南宫不念便跟他一起去了,一盏茶之后,两人走到一条清溪旁。白千雪削尖一根竹子,脱去靴袜赤脚趟进溪水里,注视着水面的变化。
南宫不念也下了水,白千雪听到水声,回头道:“溪水凉,上去。”
南宫不念笑着朝他走去:“我陪你一会儿,还不行吗?”
白千雪微微摇头,正要赶他回去,南宫不念却不知怎地踩到一块光溜溜的石头,身子向前一扑,白千雪连忙伸手去接他,但他这一扑的力气似乎特别大,竟将白千雪扑得退后几步,脚下不稳,两人一起栽进水里。
溪水并不深,南宫不念却呛了口水,双腿撑在白千雪腰侧,跪坐起来,咳个不停。心里埋怨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将人扑倒了,他反被水呛得面红耳赤。
白千雪倒是无碍,略为紧张地起身,轻轻拍着他后背:“南宫,没事吧?”
南宫不念摆了摆手,止住咳:“没事……”
他连忙扫了一眼现在的情况。白千雪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轻拍着他的背,而他正坐在白千雪腿上,两人浑身都湿透了,正是一副亲密无间的姿态。
好机会。
南宫不念顾不上矜持,立即抱住白千雪,闭着眼就亲了上去。白千雪一怔,南宫不念生怕气氛不到位,亲得愈加卖力。白千雪越发愣住,南宫不念得不到回应,微微睁眼,眼角余光忽然瞥到离他们不远处的水面上,浮着适才白千雪削尖的那根竹子。
他担心等下若是进展得太激烈,这尖竹无意中伤到白千雪,便伸手去够,想将那竹子抛得远些。谁料手刚摸到那根竹子,白千雪忽然钳住他的手腕,扭到身前,一手抓住他两只手,随即便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他手腕上,将他双手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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