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
商灏哼道:“谁说要退婚了,换人不就好了?”
商母一愣,“什么换人?”
商灏瞥了一眼沙发角落的‘商忻’,说:“便宜她了,让她嫁不就好了。反正是商业联姻,我们家嫁过去哪个女儿不都一样。”
商忻和‘商忻’又是同时愣住了。
她姐姐愿意把这么好的婚事让给她?
第079章 再次昏睡
商忻亲眼看见她的姐姐如何劝说她们的父母同意她替嫁,也听到她的母亲是怎么贬低她。商母说她私密照漫天都是,还蹲过看守所,名声已经臭了,想嫁进何家简直痴心妄想。
商母说这话的时候,‘商忻’还在现场,只羞的无地自容。
商忻的耻辱感病并不比‘商忻’少,她们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经历过同样的事情,感受自然也一样。
商灏却说:“何家自己也不干净,只要爸爸这么和他们说,”她对着商母附耳轻轻说了几句话,然后又笑道,“何家也不敢不答应。”
商母微微皱着眉,“这是真的?”
商灏:“绝对真。”
商母看了看‘商忻’有些犹豫,“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商忻嫁过去,也——”
“妈!”商灏打断她的话,瞥了‘商忻’一眼,“商忻现在这个样子,能嫁什么好人家?何家再怎么样,配她还是配的起的吧?别的不说,她有案底,哪户好人家愿意娶她啊?再说我们捏着何家的把柄,何家也不敢对商忻不好,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吗?”
‘商忻’的头更低了。
商忻则微微一怔,她还没有接受自己已经有了案底的事实。
商母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和你爸爸商量商量。”
商灏一点都不急,她知道只要她妈妈同意了,她爸爸就会同意,重来一次,她一定不能像以前一样了。她站起来,说:“妈,我在马场养了匹小马,现在过去看看。”
商母还不知道这件事,奇道:“什么时候养的?”
商灏:“就前两天,我听一个朋友说起来才想着养一匹,顺便学学骑马。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骑马,我要是不会,和他们没话题聊。”
商父问:“钱够花吗?养一匹马应该不便宜吧?”
商灏立刻笑道:“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那再给我点零花钱呗,我每个月定期都要给马场付寄养费,确实是很大一笔。”
商父掏出手机给她赚钱,“你去吧,不够了再问爸爸要。”
商忻在旁边既难过又伤心,和商灏比起来,她真的不像是商家的亲生女儿。她大学的生活费是自己赚的,在她姐姐变着花样玩乐的时候,她在拼命打工。结果她的母亲嫌弃她土,嫌弃她没见识,嫌弃她小家子气。
她倒是也想像她姐姐那样,随时随地可以长见识,可商家没给她这个环境。
商灏拿到钱走了以后,商父看见‘商忻’还坐在角落,眉头就是一皱,“你怎么还不回房间?在这儿坐着丢人现眼。”
‘商忻’憋着眼泪飞快地跑回房间。
商忻看着她自己的背影,表情既难过又迷茫。
季予惜问她:“这样的未来你喜欢吗?”
商忻摇摇头,“如果是这样的未来,我宁可不要。”
画风一转,季予惜和商忻也来到了马场。这个马场季家也有份,只是季予惜自己还没有来过。他们在马场转悠了一下,就看见了商灏。商灏坐在马背上,正冲着旁边的男人撒娇,那个男人稳稳扶着她的小腿,把她的脚放在了马镫上。
“那是……”商忻认不出来。
季予惜也不认识,但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苏云。”
苏家的长子,年轻有为,是他大哥结婚后,最受豪门女孩子青睐的男人,也是商灏重生那一版故事里的男主。商灏就是为了接近他,才要在这个马场养一匹马。
商忻不敢置信,“她看上了苏云?”
“你好像很吃惊?”季予惜觉得奇怪。
商忻迟疑片刻,才说:“她不是和何家有婚约吗?”
季予惜轻笑,“你以为她是说着玩的?她已经把何家的婚约让给你了。”
商忻再次感觉到困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因为她喜欢上了苏云,才不想嫁到何家吗?”
季予惜轻轻摇头,商忻跟她的姐姐一比,是真的单纯。可见商家是真的没有认真教养她,才让她像个茫然无知的少女一样,对这些心机手段全然不懂。刚才商父看‘商忻’的那一眼,嫌弃都写在脸上。这还是那个因为家有孕妻,对龚罗一的父母心生怜悯,冒雨送他们去医院的男人吗?
有时候季予惜也觉得人性真的很复杂。既可以这样伟大,又可以那样残忍。
季予惜:“你想知道为什么,不如自己去看。”
紧跟着场景再次飞转,他们两个来到了何家。这天是何家和商家联姻的日子,商父商母出完婚宴就走了。‘商忻’忐忑地守着婚房里,她的旁边是她看不见的季予惜和另一个商忻。
没过多久,新郎进来了。
‘商忻’腾地站起来,她很局促,也很紧张。自从婚约换人后,她和何家这个小儿子只见过两回,都是长辈坐在一起谈婚事细节的时候。当时何家长辈说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去玩,何臻把她领出来,只问了她一句知道怎么回家吗?见她点头,何臻就自己走了。两次都是。
虽说是商业联姻,两个人想有多深厚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但商忻还是希望最起码两个人相处能和谐一点。
可是何臻不是这样想的。
新婚之夜,他没有在家里住。他只是进来换了身衣服,然后又出去了,全程都没有和‘商忻’说一句话。就好像房间里没有‘商忻’这个人,她只是一个花瓶、一个摆件一样,一眼扫过去不值得在意的东西。
商忻和站在床边的‘商忻’都很懵逼。
何家,何臻,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们好像只是娶回来一个摆设,并不关心这个摆设有没有情感,有没有思想。
新婚第二天,何家长辈开始“教导”‘商忻’规矩。
何母说:“家里不需要你做什么,你的个人账户按月会有进账,你只要安守本分,培养点文雅的爱好就可以了,平常没事尽量别外出。”
‘商忻’和商忻又懵了,这又是什么意思?软禁吗?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商忻’当够了透明人,终于逮到了何臻回家。她堵住了房间门,不想让何臻离开,并期期艾艾地对着何臻说:“我需要一个孩子。”
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就连一旁旁观的商忻都满脸爆红。
可是何臻却很奇怪地看着她,像是没听懂一样,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商忻’那一句话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气,于是她换了个说法,说:“我知道我们是商业联姻,可就算这样,也该有一个后代,就当是我后半生的寄托。”
何臻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只把‘商忻’看得不知所措。
然后他才说:“想不到啊,你们家竟然没有告诉你。”
商忻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商忻’同样也是。
“没告诉我什么?”‘商忻’紧张地问。
何臻嗤笑一声,“我给不了你孩子。你要是想知道更详细的,不如回娘家去问。”
他看着‘商忻’的眼神很奇怪,明明什么都没说,‘商忻’却觉得很耻辱。因为这件事她层本该知道,但父母却瞒着她吗?
不等‘商忻’说话,他再次撇了‘商忻’走了。
‘商忻’手脚冰凉,颓然地坐在地上,恍惚中感觉到自己被商家骗了。
“他为什么这么说?”商忻问季予惜。
这样的事情,不论是她还是这个时空的‘商忻’都是第一次经历,因为代入感,商忻的状态其实和‘商忻’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