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
单予安觉得小表哥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他认真想了一会儿,郑重道:“说的也是,她爸爸去世才半年,她能走出来很不容易,我不能给她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他说完,又低头开始沉思。季予惜也不打扰他,拿着手机开始刷小视频。
楼下。
季母和季青白同时听到了季予惜那句心声,季母好奇地问季青白:“予安当真喜欢林雅?”
季青白的表情很微妙,叹道:“这傻孩子啥也不懂,他总是悄悄给林雅送东西,还觉得林雅不知道呢。一会儿安华带着林雅过来,他可别犯傻,不然我都不好意思见安华了。”
季母:“他们现在年纪确实小了一点,不过林雅这孩子不错。只要林雅自己愿意,安华也未必看不上我们予安,等到他们两个都成年后再看吧,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季青白点点头,“其实也很快,惜宝比予安才大三岁,现在都已经定下了。荀家说什么时候来没?”
说到自己孩子,季母有些苦涩,“三月份。”
“这么快?”季青白也有些吃惊,“看来荀家是真的很喜欢惜宝,嫂子也能放心了。”
……
荀鹤是四点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季家已经有很多客人了。季母介绍说他是季予惜的男朋友,顿时有很多人称赞他,只把他夸得想躲起来。
还是季母看他实在不自在,就打发他上楼,“去看看惜宝吧,休息一会儿叫他下来见见长辈们,见完差不多该开饭了。”
荀鹤答应了一声,上楼去。
他推开门的时候,听见两个人在吵架,荀鹤吓了一跳,连忙进去,却发现是季予惜和单予安两个人在打游戏。
开局不利,两个人正互相埋怨呢。
季予惜一回头看见荀鹤回来了,立刻把手机一扔,“不玩了,你自己努力吧。”
“别啊,”单予安惨叫一声,也看到荀鹤,随口就说,“让你老公来。”
冷不防冒出来这句,季予惜一愣,既而满脸通红,“你胡说什么呢。”
荀鹤把他按住,并夸赞单予安说:“冲这句话我也得让你躺赢。”他捡起来季予惜的手机,稍作调整,就开始动作。
一局结束,单予安意犹未尽,“荀鹤哥,你有这技术怎么不教教我小表哥,你看他玩得乱七八糟的。”
季予惜也有些意外,“你技术这么好呢,那之前怎么不这样带我赢?”
荀鹤一愣,和单予安面面相觑。最后单予安不怕死地说:“小表哥,你那技术,得四个荀鹤哥这样的,才能带得动。”
不等季予惜反应,他撒腿就往外跑。
季予惜还想追他,被荀鹤伸胳膊一揽,直接跌在他怀里,“你和未成年计较什么。”
“说的没错,未成年打游戏是吧,我下去就给姑姑告状,还怕治不了他。”季予惜凶巴巴地说。
荀鹤笑着在他头上揉了一把,然后说:“周律师有消息送过来,你想听吗?”
“这么快?”季予惜微怔后,立刻又问,“周律师说了什么?”
荀鹤:“周律师查到了陈煦父母的死亡真相。”
季予惜忙问:“和姓吴的那个人有关系吗?”
荀鹤顿时沉默。
【糟糕!荀鹤还不知道姓吴这个人的存在。】季予惜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他的大脑飞速转动,想找个合适的理由给荀鹤解释。而荀鹤也开始想办法帮他圆回来:“你也知道资助陈煦读书的吴老板吗?”
季予惜忙说:“那天在你家的公司,不知道听谁说了一嘴。”
荀鹤揉了揉他的头发,“和吴老板没关系。”
季予惜这下是真的意外了,“那真相是什么?”
荀鹤说:“你听我慢慢讲给你听。”
吴老板和陈煦的父母是朋友,在陈煦小的时候,他们两家还是合作者。陈煦的父母提供技术,吴老板负责生产,后来,陈煦的父母出了意外,吴老板就收养了陈煦,那个时候陈煦好像才六岁。
荀鹤说:“陈煦的父母是死于车祸。他们和一辆迎面而来的大货车相撞,从桥上侧翻下去,当场死亡。陈煦一直觉得他父母的车祸是人为造成的,并怀疑是吴老板找人找的,目的是想独占他父母和吴老板合开的公司。”
“所以真相是什么,你快说。”季予惜催促道。
“真相就是陈煦的父母当时疲劳驾驶,周律师找到了当年的事故报告。”荀鹤在手机上翻找了一下,把周律师发过来的事故报告打开给季予惜看。
季予惜简单看过,的确如荀鹤所言。他不怀疑周律师的手段,但是这个结果,和原本的剧情相去甚远,原著中,陈煦查到的真相,他父母的死的确和吴老板有关。加上之前,季予惜怀疑过丁成就是用陈煦父母死亡的真相,换回陈煦回心转意的。
难道是丁成给了陈煦假的消息?
【我只是怀疑丁成的人品,对他带回来的大秘密持保留意见而已。难道还真被我猜中了?】季予惜的心情十分复杂。
荀鹤继续说:“而且,陈煦的确有个感情很深的前男友。”
季予惜忙问:“周律师连这个也查到了?”
荀鹤则说:“还没有形成报告,他先把关键的地方告诉我了,等我拿到报告,我们可以再研究一下。”
季予惜连连点头,又问他:“那周律师说了什么关键点?”
荀鹤说:“那个男人叫丁成,当初两个人毕业的时候,他打算到国外继续深造,并极力想让陈煦一起去,陈煦不肯,说他没有那么多时间继续读书了,他要出来工作。后来丁成就一个人走了,两个人默认分手。”
这些和季予惜知道的一样。
然后荀鹤说了点季予惜不知道的事情。他说,丁成在国外彻底放飞了,没怎么上过课,毕业都难。还说他之前交过的一个男朋友查出来有病,丁成就是被这个消息吓到了,才觉得要回国。
“什么有病?”季予惜还很茫然。
荀鹤比了个手势,说:“就是那个意思。”
“……丁成有吗?”季予惜有点无语。
“不知道,他不敢去查。”荀鹤说。
季予惜觉得有点恶心,不过对他那样玩得花的人,出这种事也正常。
“那他要是回来找陈煦,陈煦不就惨了。”季予惜想到这个,又觉得陈煦罪不至此。陈煦和荀家的矛不是不可调和的,以他目前的表现来看,他可能出于对吴老板的戒心,并没有泄露特别重要的机密。
荀鹤点点头,“时机合适的话,我们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陈煦。”说不定能和陈煦握手言和。
季予惜突然想起来,“对了,那个吴老板到底是哪家公司的?”他们说了半天,他还不知道吴老板是哪位,为什么要对荀家动手。
荀鹤笑了笑,说:“一个跳梁小丑,不用太在意,徐文修收拾他还是容易的。”
两个人才说完这件事,单予安又在门口探头探脑,“小表哥,舅妈让你下去。”
荀鹤看看时间,牵着他的手站起来,“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
生日宴结束后,一切都渐渐步入正轨。
季予惜在家待的无聊,索性跟着荀鹤一起去季氏集团看他办公。他到了以后,才知道陈煦也在。不过陈煦本就是作为荀鹤的助理,他跟着荀鹤才比较正常。
后来,荀鹤忙着和他大哥开会,都是陈煦在他身边守着。一边办公,一边忍受季予惜各种无理要求。
有时候季予惜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了,陈煦却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
季予惜也后悔当初自己扮了这个黑脸,可惜事情没结束,他只能继续演下去。
好在一周后,荀鹤告诉他,丁成已经回国了,正在拼命联系陈煦,陈煦的态度暂时还没有软化。季予惜立刻兴奋地说:“轮到我们表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