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不善良
在面对备受赞誉的常胜将军、第一舰队英勇的军雌以及尊贵的司令时,利维坦国王却显得冷漠而疏离,并未流露出任何慰问之情。从五年前那场变革开始,整个舰队就已然成为了阿洛伊斯的专属力量,不受撒迦利亚管辖。
“长官,需要先离开这里吗?”雄虫身上充满了阿洛伊斯的气息,任由一个雌虫都能明白在裴烁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注视着逐渐远去的车队、港口上的皇家护卫队以及愈发不满的各大媒体,本森皱了皱眉,“这里太混乱了。”
阿洛伊斯向来和撒迦利亚不对付,对皇室效忠也仅仅因为索伦家族对国家的忠诚,从撒迦利亚将阿洛伊斯逐出首都星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完全破碎、无法粘合。再加上如今对雄虫的争夺,没有谁敢掺和进利维坦两个权势滔天的虫的斗争中。
“返回军舰,对于任何企图靠近的陌生虫,一律击毙。”阿洛伊斯以冰冷无情的口吻下达了命令。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裴烁消失的方向,仿佛试图穿透虚空,捕捉那一丝残影。然而,终究未能寻得任何踪迹,他转身登上座驾,自始至终没有踏入首都星的领土。
在车上的时候撒迦利亚一句话不说,直到回了宫殿,回到他们一直居住的寝宫后,撒迦利亚才无法忍耐的再次抱住了裴烁,他将雄虫的斗篷脱下,看着里面陌生的衣服,心脏一阵酸痛,阿洛伊斯的气味紧紧缠绕在裴烁身上,除此之外还有更加浅淡的、快被遮盖的陌生雌虫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撒迦利亚敏感的神经。
被抛弃的感觉让尊贵的国王低下高傲的头颅,他弓着腰将脸埋进裴烁的颈窝,问:“当时视频说的话,是骗我的对吗?因为生气我没能保护好你。”
裴烁眨眨眼,他回忆了下当时说了什么,于是开口道:“哥哥,这段时间阿洛伊斯很照顾我,而且我的确需要一个雌性去度过发.情期,他是很好的对象。”
撒迦利亚艰难地问:“你、喜欢他吗?”
“唔。”裴烁有些苦恼,“我不知道,他看上去很喜欢我,我想,我也应该喜欢他。”
“不行!”撒迦利亚反应很大,几乎跳了起来,“你不可以喜欢他!”
虫族社会xing和爱分的很清楚,撒迦利亚宁愿裴烁将别的虫看作缓解的工具,也不愿意裴烁真正懵懂的爱上对方,初恋般的纯真美好他不想让别的虫得到这份难得的感情。
“撒利哥哥……”裴烁说,“如果这样的话是否对他太不公平了呢?”
“虫族社会本来就没有公平一说。”撒迦利亚看着裴烁的眼睛,“能与雄虫共度夜晚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荣幸了,你没必要再给他更多殊荣。”
“那哥哥你呢?如果你未来与雄虫结合,你不会期望他的爱吗?”裴烁直白地问。
期待,当然期待。撒迦利亚想,但最终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再次冲裴烁乞求道:“你不要喜欢他好不好?答应我。”
裴烁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撒迦利亚的心情舒畅,他仿佛忘记了当初视频时候对裴烁爱意的表露。雌虫刻意遗忘了这段记忆,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即使与裴烁同床共枕了漫长的时光,撒迦利亚却始终保持着克制,未曾真正触碰过他的弟弟。他一心想要让裴烁保持在幼虫期的纯真状态,因此,他始终谨慎地使用抑制剂,以缓解裴烁因成长而带来的发.情困扰。在撒迦利亚心中,裴烁永远是那个他最疼爱的弟弟,他不愿让任何外界因素打破这份纯粹的亲情。
然而,随着裴烁的成长,其他雌虫开始觊觎他的美貌与纯真。这让撒迦利亚感到无比愤怒与不安,他感到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在愤怒与担忧的交织中,撒迦利亚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与裴烁之间的关系,以及这个残酷虫族社会的潜在规则。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这场情感的迷雾中,撒迦利亚似乎逐渐看透了隐藏在背后的真相。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对裴烁的感情或许并非单纯的亲情那么简单,而裴烁的成长与变化也在无声中挑战着他们之间的界限。
裴烁望着撒迦利亚,目光中交织着深沉的关怀与坚决的决心。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忧虑:“哥哥,或许现在,我们真的不太适合继续同床共眠了。那些无端的流言蜚语,如同无形的枷锁,给我们带来了太多不必要的困扰。你是帝国的骄傲,一位出色的国王,我不愿成为你背负的负面阴影。”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决定搬到隔壁的宫殿居住,这样或许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纷扰。下个周,阿洛伊斯会带我前往其他星球旅行,你无需为我担忧。我相信,在整个帝国中,除了你之外,阿洛伊斯应该是最强大的S级雌虫了,他会好好照顾我的。”
枷锁?困扰?撒迦利亚想,从裴烁刚成年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承担起雌虫的责任,用自己的身体去舒缓弟弟发.情期的煎熬,怀上虫崽,延续利维坦王国最正统的血脉,确保国王之位的传承。
然而,撒迦利亚却一次又一次地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他未能尽到一个哥哥应有的责任,因此,他不得不为此付出代价,承受内心的煎熬与外界的指责。
面对裴烁的提议,专治蛮横的国王虽然表面上轻易地同意了,但那双幽绿的眼睛中却燃烧着经久不息的火焰。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裴烁享用完晚餐后,便如同被温柔的夜色所包裹,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薄纱床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隐约露出他那张精致如画的睡颜。他身着浅色丝绸睡衣,蕾丝荷叶边轻轻点缀在衣摆和袖口,增添了几分柔美和雅致。黑色微卷的头发顺从地贴在脸颊上,为他那静谧的睡颜更添一抹舒适与惬意。
然而,在这宁静的夜晚,寝室的门却被轻轻推开,打破了原有的寂静。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寝室内。但这一切,并未惊扰到沉睡中的裴烁,他依旧沉浸在那个美好而模糊的梦境之中,嘴角甚至挂着淡淡的微笑。
撒迦利亚走进了寝室,他的目光深邃而复杂。坐在床沿上,借着窗外洒进的月光,静静地注视着裴烁。他的眼神中既有温柔与宠溺,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果决与挣扎。
他缓缓地伸出手,轻抚裴烁那光滑无比的脸颊,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喉结上下翻滚,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随后,他俯身下去,在裴烁的脸庞上落下一个纯粹的、不带任何欲望的吻,这仿佛是他作为兄长,给予裴烁的最后一点温情。接着,他的目光凝固在裴烁那如果冻般娇嫩而富有弹性的唇瓣上,他被这诱人的景象深深吸引,舌头轻轻舔过唇缝,最后破开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裴烁依旧安静地睡着,他的睫毛微微颤动,但却没有醒来的迹象。撒迦利亚咽了口唾沫,贪婪地吮吸着裴烁口中的津液,随后他的吻向下移动,掠过裴烁的脖颈。在他的洁白的锁骨上,他发现了一道由阿洛伊斯留下的痕迹。
一时间,撒迦利亚的眼中充满了嫉妒的火焰,他的手紧紧握住床单,但最终,他在那处红痕上轻轻地落下了自己的吻,伴随着温柔与痛苦。他起身,目光凝视着裴烁紧闭的双眼,低声呢喃:“对不起,烁,请不要怪我……我只是,太爱你了。”
裴烁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某种庞然大物紧紧缠住,羞耻与疲倦交织的感觉让他无力挣扎,只能任由那股力量在他脸颊上舔舐,在胳膊和皮肤上游走。湿热而强烈的触感让他感到怪异,却无法抗拒。
当他终于从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中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床铺。裴烁感到浑身酸软,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然而,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梦中那种汗液黏腻的感觉,反而清爽无比。
雄虫眯了眯眼睛,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心中满是疑惑。难道是我昨晚太累了吗?为什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他努力回想梦中的情景,却只记得那种被束缚、被桎梏的感觉,以及无法言喻的羞耻和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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