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不善良
“不。”呈云修继续动作,他尽力讨好裴烁,为此不顾自己的承受。他的手摸上裴烁的手背,与人十指相扣。
心理的满足极大的影响到了身体,他兴奋的不行,躯体甚至微微颤抖,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肌肉绷紧,定制昂贵的布料勾勒出线条,皮鞋折出褶皱,本应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在这个年仅二十岁的青年面前乞怜。
十二点到了,门铃被摁响。
瞿顷洲忍不住皱紧眉头,又是谁?难道他这里变成某种聚会不成?男人烦躁的起身去门前,可视门铃清楚的照出了门外人的脸,那带着温柔笑意的虚伪面庞让瞿顷洲瞪大双眼,温斯砚怎么会来这儿?
他根本不想开门,只能装作没人在家。
等不到半分钟,温斯砚的笑容淡下来,看着摄像头开口:“开门,瞿顷洲。”
该死,温斯砚是来找自己的吗?瞿顷洲咬紧牙关想着最近是否有任何事惹到对方,但思来想去却只剩下裴烁。
“我是来找裴烁的。”温斯砚冷漠的说,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正常的、雷厉风行的掌权者。
没过多久,瞿顷洲还是黑着脸开了门。
在看到男人面容的一瞬间,温斯砚同样皱紧眉头,真是丑陋的家伙,原本还像样的脸此刻却青紫红肿,简直难看的让他的双眼无法承受。
教养和风度让温斯砚没办法骂出声,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受到某种污染,于是忍耐的闭了闭眼,直接无视瞿顷洲的焦躁,抬脚走了进去。
“你找裴烁做什么?”瞿顷洲却挡住了温斯砚,那张脸再次出现在视野中。
温斯砚眯起眼,冰冷的说:“遮上你令人作呕的脸。”
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个调调,瞿顷洲脸色阴沉,继而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笑着让开了路。
“裴烁在哪里?”站在客厅中央,温斯砚环视一圈,寒酸磕碜的装修让他的视线范围内都是马赛克,在这里呆上一秒都无法忍受,但他想要见到裴烁。
瞿顷洲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稍感有趣的看着男人径直走去。他大概能猜到些温斯砚和裴烁的关系,毕竟能让这样一个完美主义的强迫症变-态满意,恐怕也只有裴烁这张脸了。
门被反锁了,温斯砚轻声敲了敲,温柔道:“烁,你在里面吗?我来接你了。”
第55章
裴烁忍不住抓紧了呈云修的头发, 如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插-进黑色的发丝,粉嫩的指节紧绷露出些许苍白,青年眼尾染上情-欲, 垂眼看着略带不爽却更加卖力的男人, 安抚的摸了摸对方通红的耳垂。
屋内没人说话,偶尔泻出的喘息是给予呈云修最好的Chun yao,他急不可耐的服侍裴烁, 想以此表现让青年原谅自己,同时恼怒外面人的煞风景。显然,呈云修并没有分辨出敲门的是谁。
“再等一下。”呈云修的声音沙哑,带着痒意。嘴唇麻木,连带整个喉咙都淡淡发空。男人舔着嘴唇, 咽了口唾沫,但敲门声不停,甚至更加粗暴。
“顷洲,别打扰我们!”呈云修咬牙道, 欲-求不满的男人此时红了眼睛,上挑着看向裴烁, 嘴里还带着歉意:“宝宝, 我们不管他。”
“可是……”裴烁咬着下嘴唇,略带隐忍的闪着泪花。
呈云修安抚的亲了亲,说:“乖宝, 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他的眼底闪过寒光, 至于外面的一切, 都和他们的爱情无关。
温斯砚完美的笑容扭曲了一下, 他垂下眼睑盯着瞿顷洲,说:“你知道他们在里面?”尽管是清高自傲的贵公子, 温斯砚也明白人类肉-体纠葛的欲望,他的目光深邃冰冷,同样知道瞿顷洲正在看他们的好戏。
“差点当着我面搞起来。”瞿顷洲展露虚假的笑容,此时他倒对温斯砚没什么创伤后遗症了,只觉得这个神经病不痛快,他就心情愉悦,缓解了小时候的阴影,“建议你不要去打扰他们。”
温斯砚的手指轻颤,神情平静,眼中抹上癫狂:“让我进去。”
瞿顷洲眯起眼,觉得好笑:“……你要去加入他们?”
温斯砚冷着脸厌烦的看着眼前令人作呕的男人,说:“开门。”
瞿顷洲抱着手臂也来了火气,本来没吃到裴烁还被呈云修打了几拳就心里不爽,念及旧情以及内心隐隐心虚,他可以存而不论。而现在,温斯砚也开始高高在上的命令他,都是家世相仿的继承者,温斯砚那深井冰凭什么?
于是,瞿顷洲抬手露出拇指,冷笑:“指纹锁,求我?”
温斯砚尽力平复心中的暴虐,他不想在裴烁面前失态,但瞿顷洲摆明了挑衅。矜贵的男人活动了下手腕,微微上扬嘴角:“没关系,把你的手砍下来就好了。”
瞿顷洲面无表情的收回手,强忍着内心的憎恶,他知道温斯砚是认真的,的确疯到没边了。
“国外这么多年没把你的脑子治好?”瞿顷洲下颌紧绷,面部肌肉微微抽动,脸上是无尽的冷漠。
温斯砚轻笑:“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丑陋的要命……但现在我找到了解药、你要阻拦我吗?”他继续向前走。
瞿顷洲后退一步谨慎的注意温斯砚的动作,嘴里还不断说着激怒对方的话:“裴烁有男朋友,你要当小三?”
“那又怎样?”温斯砚仿佛抛弃了一切道德底线,“不管是第三者也好,地下情人也罢,只要他能在我身边就好……况且,我会胜利。”男人眯起眼:“而你们会永远消失在他面前。”法律底线也抛弃了。
温斯砚当然可以看出瞿顷洲提到裴烁时的迟疑,他明白作为世间珍宝,裴烁总会得到无数人的觊觎。但没关系,他有能力扫平这一切、不过如果裴烁不喜欢,他也会努力接受这些丑恶嘴脸的出现。
这样想着,温斯砚停下脚步,看着紧张的瞿顷洲,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裴烁喜欢你吗?”
“哈?”瞿顷洲不明白这神经病的脑回路怎么这样新奇,皱紧眉头,“关你什么事?”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和裴烁的关系。属于第三者的交易关系。
温斯砚苦恼的说:“我不想让他伤心。”但如果那双深棕色的眼里盈满泪水,又该是多么美丽动人的场景。
「宿主大人,你真的不阻止他们吗?外面快打起来了……」系统看的着急,这个世界的裴烁简直是消极怠工的代名词。
「不是很正常吗?」裴烁舒服的眯了眯眼,一边和系统说话,一边还有闲心的鼓励呈云修。
「温斯砚看上去想杀了瞿顷洲,您不管管吗?」系统咬牙,「刚才您不是还答应让瞿顷洲做情人吗?」
「我给的承诺太多了。」裴烁勾起嘴角,温柔的看着呈云修,随口道:“云修哥,我果然最爱你了。”
「你觉得什么是真的呢?」
系统喃喃:「都是假的。」它怎么忘记了,他的宿主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感情骗子。可即便如此,它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任务失败,于是只能继续请求着:「拜托您了,宿主大人,快点阻止他们吧,温斯砚都拿刀了!」
“嘶、云修哥,你真的很熟练。”裴烁夸赞着,脸上晕染酡红,眼底是看不清的水雾包裹住的愉悦。
“我有在好好练习。”呈云修哑声道,他的膝盖恐怕已经青紫不堪,腿脚带着酸痛,他克制的撑着床沿站起身来,准备进浴室漱口。
屋内结束的瞬间,外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裴烁的眼中充满趣味,表情却慌乱极了:“云修哥,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样一来,呈云修也没办法漱口,只能稍微擦擦嘴唇,推开门。
“你真的疯了吗?”瞿顷洲摸了摸脸颊,指尖沾染鲜血,紧接着一把椅子扔了过来,还好他及时躲开,玻璃茶几却四分五裂。男人愤怒的看着拿着水果刀笑的神经的温斯砚,干,又犯病了!
温斯砚眼神冰冷,嘴角上翘:“我认为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毕竟是小时候看过他的展品后,就再也不联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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