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和纸片人恋爱后
晏启离说了个人名。
“楚牧礼?”陌生的名字在安景脑海里过了一遍,眼中染上迷茫。
这个名字他没有印象。
名字倒是挺好听的,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配角都算不上吧?
安景的反应让晏启离一冷,随即脸色冷了下来,提醒:“兵部尚书庶子,楚牧礼。”
说到‘楚牧礼’三个字,晏启离盯着安景,几乎是一字一顿。
要说刚才晏启离的阴恻恻是装出来,那这下就有两分真了。
他没想到安景竟然不记得楚牧礼。
不!记得!
晏启离看向安景的眼神,带了寒意。
在晏启离的注视下,安景缓缓长大了嘴。
他想起来了!
要说楚牧礼是谁,他是真的没印象,但要是说兵部尚书庶子,他瞬间就想起来了。
兵部尚书庶子,晏启离曾经最好的朋友。
也是最后为了权势,背叛了他的那个炮灰!!
在安景这里,炮灰在大纲期都不配拥有姓名,只是在势力划分时,给炮灰安排了个身份。
连主角受都还没想好,炮灰的结局安景自然不知道。
不过看晏启离这渗人的表情……
有个全尸,都是楚牧礼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想到这里,安景小心咽了咽口水:“你……把他怎么样了啊?”
晏启离笑了,不答反问:“你不知道?”
见晏启离脸上的笑,安景直觉不妙。
晏启离生气了!
衡量了一下两人的距离,跑,是跑不掉了,打……
更别说了。
安景在躺平之余,想到自己的保命符,很没底气的提醒:“昨天我们签过协议的。”
白纸黑字,你不能对我动手的。
见安景怂成这样,晏启离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睨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违背协议了?”
因为你现在的表情就很危险!
安景眨眨眼,敢怒不敢言。
晏启离也练完了剑,扫了安景一眼,抬步往客厅走。
站在外面安景抬手拍拍脸,让自己不要慌:
冷静一点安景,晏启离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只要有那一纸协议在,你就是安全的。
别的不提,晏启离的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
……
做好心理建设后,安景深吸一口气,磨磨蹭蹭进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晏启离,欲言又止。
抛开其他不谈,他其实还挺好奇楚牧礼最后结局的。
这是他还没构思到的剧情,他很好奇晏启离原本的世界意识,自我完善到什么地步。
以及如果是他来写这本文,会不会真的给楚牧礼设计这么一个结局。
在晏启离看来,安景就跟一张白纸似的,心里想的什么全部都表现在脸上了。
藏不住一点小心思。
都不用花心思猜他心里是在想什么。
如此不懂掩饰,天真烂漫,在他的世界里早死八百回了。
安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晏启离看透了,犹豫纠结自己要不要把刚才那个话题续上。
而晏启离也没让他抓心挠肝太久。
在楚牧礼背刺他后,活着回来的晏启离没有第一时间杀了。
“我不但没有杀他。”晏启离笑意不达眼底:“还升了他的官,拔他做我的副将。”
为什么?
这是安景听后的第一想法。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活阎罗这波,叫捧杀啊!
事情败露后,楚牧礼最怕的就是晏启离秋后算账,惴惴不安想晏启离的疯狂报复,结果晏启离不但没报复他,还给他升了官。
拔为副将,就代表几乎他每天都能看到晏启离。
这样楚牧礼如释重负,认为好友是原谅自己了吗?
不。
了解晏启离为人的他,只会陷入更深的惶恐之中,日夜不得安寝,想晏启离到底什么时候对付他,又会用什么样的酷刑。
这是一个精神折磨的过程,对楚牧礼来说,应该不亚于一场凌迟。
死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晏启离知道安景懂了,慢条斯理开口:“他当一年副将,寝食难安一整年,最后浑身都没片下来几两肉。”
“这是我赋予他的结局,不知你这个原作者,还满意吗?”
在晏启离眼含笑意的注视下,安景兀地打了一个冷颤。
除了满意之外,我还能说什么QAQ
第13章 新鲜
刚才安景是被吓着了,冷静之后回过味来——
晏启离作为一军主帅,身边常有人进出汇报军情,怎么可能有人因为在他练剑时靠近,就落个命丧黄泉的凄惨下场?
最多就是别人不敢像他一样,在一旁明目张胆的看这么久罢了。
所以,晏启离让楚牧礼提心吊胆过了一年,就在对方生出一丝死里逃生的希望后,又用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处置了他?
还是凌迟之刑……
想到这里,安景摸摸自己脖子隐隐作痛的伤口。
心有戚戚然。
此时的晏启离虽说在笑,但表情绝对算不上友善。
安景深刻理解了什么叫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晏启离这样的就是。
还恶劣!
……
安景没有早起吃早餐的习惯,偶尔早起饿了,就随便吃点水果零食。
或者忍到中午一起解决。
晏启离饮食习惯比安景健康,安景在楼上呼呼大睡时,他就已经吃完了。
洗漱完安景咬着酸奶吸管,思考怎么跟晏启离说周六的活动。
经过这么久的思想斗争,他还是决定去现场看看。
不单是为了乌鱼子太太的签售,他也想见见百里。
他想看看现实中,百里是什么样的人。
再决定上户的事,要不要咨询百里的口中的朋友。
当然,是不暴露身份偷偷看。
“叮咚、叮咚——”
门铃声忽然响起。
社恐听见门铃声,浑身都抗拒去开门,转头看晏启离:“是不是给你送床的?”
点外卖安景都会跟骑手说到了放门口就行,不用按门铃别打电话,所以他家门铃一年到头都不带响一声的。
如同虚设的门铃今天响了,安景想起来昨天跟家具店约好今早送床上门。
晏启离看了安景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起身去开门。
眼前的大门从内拉开,门外站的不是送床的工作人员,而是侯行意。
侯行意看见脸生的晏启离,明显地愣了下,随即笑着自报家门:
“早上好,打扰了,我是住楼下的业主。”
晏启离神色冷淡:“有事?”
没见着安景,反而是冷冰冰的晏启离来开门,侯行意忍不住偏头往门内看:“你是……”
安景从搬来就是一个人住,这点侯行意还是确定的。
如今冒出来这么一个看着就不好惹的大高个,让他心里有些疑惑。
这谁?
和安景什么关系?
心情本来就因为安景不记得楚牧礼而糟糕的晏启离,身形往旁一移,挡住侯行意探究视线。
晏启离冷硬开口:“说事。”
视线眼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侯行意看不清屋内的景象,只得收回视线。
他没想到晏启离态度如此不友善。
眼中的不爽一闪即逝,侯行意很快整理好表情,好声好气开口:
“我今天听到你们楼上动静有些大。”
“请问是出什么事了吗?是否需要我的帮忙?”
在楼下住了这么久,侯行意几乎听不见楼上发出的动静。
连拖动座椅板凳的声音都很少。
然而今天一大早,他就听楼上传来咚咚呜呜的声音,就忍不住上来看看。
第一次登门怕冒昧,侯行意还拎了一篮水果。
安景等了一会儿没见晏启离放人进来,走过来看什么情况时,刚好听见侯行意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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