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阴鸷太子的心尖宠
一行人晃晃悠悠往承和殿走去,邬岸顶在最前面,“这个……我不识路,不如沈将军……”
沈倾言扯起嘴角,“你提议的。”
说罢,身后三人跟着响应,除了卫家两兄弟,还有沈倾野。左右席间没什么乐子,他也跟了过来,说没有私心那是假的。
几人说得入迷,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远远缀着三人。
燕来一手扒林三,一手拉杜建,“他们在说什么?”他比不上另外两人武功高强,听不见前面的人在说什么。
却见林三神色微微一凝,而杜建表情则满是古怪而又蠢蠢欲动。
闹洞房……
这胆子也太大了。
杜建朝一旁的林三挤了挤眼睛。
别说,那可是陛下同皇夫的洞房,他也很想闹一闹,机会只有这一次。
想来陛下应当不会怪罪,再者还有皇夫在。
接收到他的视线,林三抿抿唇,倒没阻止前面的人,在杜建期待的目光中。
他道:“听听谁出的主意。”
杜建先是一顿,接着啧啧两声。
没瞧出来,这人比他还黑——知道谁是主谋,到时候有事把人推出去,哈哈哈,好主意。
燕来还在云里雾里,被两人架着就往承和殿去了。替罪羊多一个不多,路上杜建和林三相视一眼,前者咧嘴大笑,后者不自觉也勾了下嘴角。
与此同时,承和殿中。
江望津被江南萧抱着行至榻边站定,床褥早已换成了大红色,上绘双龙戏珠。接着他就被缓缓放了上去,红色将人衬得皮肤更加白皙通透,此时他的眉眼中流露着一丝春情,尤为醉人。
江南萧看着身-下的人,呼吸沉了沉,俯-身吮了下他的唇,“仲泽……”
江望津微仰着头,阖上眼任他亲吻,“嗯。”
“我的小郎君。”江南萧低低同他耳语。
江望津忽地便睁开了眼睛。
昨夜长兄也曾这样唤他,只不过每一声‘小郎君’后都会伴随着一下……
江望津耳朵热了起来,江南萧捋着他颊侧的碎发,动-作温-柔又细-致。
“该洞房了。”
江望津稍稍侧目,但见外面天光大亮,他缓了缓神,没舍得拒绝,“好。”
江南萧爱极了他这副坦荡又自然的样子,任他摆-弄。
但他尚不及继续,却听殿外传来动静。
两人皆是一顿。
承和宫殿门前,一行人你推我我推你。
沈倾言挑起眉毛,“不是要闹洞房?”
邬岸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出去,很快又收了回来,“要不,沈将军请?”
沈倾言扯了扯唇,“你不敢?”
“不敢。”邬岸十分自然,丝毫不要面子道。
沈倾野:“没出息。”
邬岸:“你有?”
沈倾野抿唇,沈倾野不语。
他也没有。
邬岸看得直乐,他这番嘴脸看得跟过来的卫恒唇角直抽。
卫持岿然不动,只觉自己白跑一趟。
几人再次你看我我看你,邬岸再次道:“要不……回去?”他才刚说两个字,余光中其他几人早已扭头朝着原路返回。
邬岸‘哎哎’两声忙追了出去。
众人刚走出几步,接着迎面便同另外三人撞上。
杜建:“你们怎么回来了?”
林三给了他一肘子。
燕来:“我们要去哪?”
“回去了。”林三忽地开口。
对面邬岸附和,“对对,回去喝酒,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众人绝口不提闹洞房的事。
笑话,谁敢去当那个出头鸟啊。
只是从今日起,邬岸没出息的名声算是传扬开了,但只要谁这么开口说他,邬岸就会毫不犹豫地拉上沈倾野垫背。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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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殿外传来响动后,江望津便微微撑着手准备坐起,“是有人过来了吗?”
江南萧不悦地皱了下眉。
下一刻,江望津便被按了回去。
“长兄……”
江南萧:“不用管。”
话落,他已将人按倒。
江望津先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当外面动静消失后,他就放松了下来。
被亲了好半晌。
江南萧起身,江望津眼神朦胧地望过去,看见他倒了两杯酒缓步走回了榻边。
一杯酒被送到江望津跟前。
这是他们的合卺酒。
江南萧道:“今日的酒不醉人。”
江望津:“长兄特意准备的?”
江南萧轻笑,“嗯,若不提前准备,今夜如何洞房?”
以江望津的酒量,怕是一口酒下去就失去意识了。
两人交错着手饮下一杯酒。
末了,江南萧又各自削去一缕青丝,将他们的发丝放在一处,意为结发。
“我的仲泽……”江南萧在他耳边低声喃喃,慢慢吻上了他的唇。
江望津眼睛略微失神。
他觉得,长兄应该骗了他。
这酒似乎是醉人的。
否则,自己又怎会沉迷再这一吻中,久久无法自-拔。
江南萧退开些许距离时,江望津追着他索-吻。
直到最后,他主动迎-合。
“仲泽。”
江南萧的嗓音徐徐,似时远时近。
“嗯。”江望津低应一声。
“你是我的了。”
江望津顺着他的话,“我是你的。”
早就是了。
结发为夫夫。
恩爱两不疑。
此生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