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昏君抽卡系统后我成明君了[基建]
吃穿都成问题,更不用说他们战斗力如何了
。
而大周未来的敌人之一——突厥,这群在北方的游牧民族,生长在马背上,战斗力十分强悍。
晏玄钰要表现出对武官的重视,武官在朝中的地位才能提高,且晏玄钰还准备重新开办武举,与科举选在同一年举办,但与科举错开进行。
但是兵权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晏玄钰正要继续想下去,却在翻开下一封奏折时精神一振,这竟是一桩人命案子。
案子很简单,一名叫王钧的官家公子在京城外围的长乐街当街纵马,谁知那马竟受惊踩死了一位街边卖菜的小贩。
此事原本应交由京兆尹来处理,可是这桩案子背后牵扯了朝廷命官,京兆尹迟迟不敢下定论,还轰走了那对报官的母子,此事由京城内一小官上报,奏折里还弹劾了卢鹏举及妻族官员。
晏玄钰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他记得卢鹏举也在内阁之中,他在朝中任少保一职。
这等欺压百姓的事竟发生在天子脚下,他们竟然装都不装!
而他新组建起来的内阁却还要拿这折子,拿这种事来问他的意思,晏玄钰刚刚才对内阁稍微好转的印象又回去了。
他闭了闭眼。
也是,现在大周的风气....就算先帝来处理此事,也无非是对那王钧落个不痛不痒的处罚,此事涉及朝廷命官的脸面,而那对报官的母子也将无声无息消失。
晏玄钰提笔刚要告知京兆尹即刻捉拿王钧,此事按令处置,不得有误,另补偿那对母子。
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何况他一个....
晏玄钰一愣,突然想起了原主记忆中的一件事,原主是纨绔四皇子的时候,也曾数次当街纵马,虽未闹出人命过,但总所过之处皆是人仰马翻,此事京中人尽皆知。
他该如何处理此事?晏玄钰的笔悬着未落。
王钧的人命案子当然要按令处置,那从前的旧事,晏玄钰便当忘了不再提起了吗?
毕竟他从前是四皇子,现在已摇身一变成了大周皇帝。
晏玄钰垂眸思索一阵,总觉得此事虽小,却是有人给他步下的一个陷阱。
刚刚是他想岔了,内阁里可都是朝廷重臣啊......能在先帝晚年过来的,本就不应该有傻的。
将这件事作为试探他态度的筏子,意欲何为?
晏玄钰叹了口气,突然觉得皇帝也没那么好做。
不过经由曾经的原主与现在的王钧,晏玄钰发现京城街道布局的不合理之处,凡事都需要一个引子,他想堵不如疏,何不趁此事将街道加宽,将建筑重新规划。
此外,晏玄钰还打算创立商铺,慢慢引导它成为京城地标建筑之一,让在京城里的小贩们都有个固定的位置,方便买卖也能遮风挡雨。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京城作为大周的都城,应该成为大周“文化卫生模范”都城——晏玄钰不是想要搞形式上的,而是真正的,现实意义上的“模范城市”。
他先搞出来一个样板,然后周围地方进行学习。
京城里最不缺皇室贵族,皇宫附近的府邸,以及不少官员居住的东街,都是达官显贵人来车往的地方。
大周允许百姓进入京城进行买卖货品,所以京城外以及京城最外围就成了混乱的地方,那有不少巷子,与京城中心简直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是古代,没有现代那种挨着京城中心好的思想,相反,京城里的普通老百姓都躲的很远,京城的繁华与他们无关,他们之中不少是无地可种来谋生的平民百姓,这些人在这个大环境下视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一旦冲撞了贵族们,他们有的是办法折磨人,再让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晏玄钰简单画了一下京城规划图,不知不觉外面的天便黑了下来。
待搞完京城大致布局图,他因坐得太久半边身子都麻了。
“李忠贤。”晏玄钰喊了一声。
在外等着伺候的李忠贤连忙进来扶着晏玄钰慢慢起来,他一脸心疼道:“陛下,太医说您身体这些年亏空的厉害,您可不能过度操劳啊!”
晏玄钰也发觉自己急不得,还是要先让这副身体稍微好上一些再做那些事,那些事都是要做的,只是早晚问题。
他踱步到窗前,看着外面天空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亮色差被掩盖。
这里总是天黑得极早,天空也是未带上后世污染的澄净,让人很是舒服。
晏玄钰轻轻叹了一声。
原主曾经的纨绔事迹也该有个交代了,王子犯法本就该与庶民同罪,他若自己都做不到,那么下的诏令又如何让其他人听服?
第12章 下罪己诏
次日,周晏帝于金銮殿诏曰——
“朕年少时,行为狂悖。先帝数斥,理应受惩,今往东郊,沐浴斋戒,思己数日,以告世人。”
满朝哗然。
大周历代鲜有帝王下达罪己诏,罪己诏多在天降异象、房屋倾塌、自然灾害后下达。
而现在,刚登基不久的周晏帝,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下达了悔恨过往的罪己诏,决定离宫去往东郊别苑静思。
不知其中真心者多少,金銮殿内的官员们跪地请周晏帝收回罪己诏。
但周晏帝意已决。
他们之中一些人疑惑这位新帝要干什么,早已听闻他登基初不理朝政,却在皇宫里大肆改令,修缮宫殿楼阁,后以国公之位请韩元出府,建立内阁聚朝廷重臣协理政务。
这样一番行径倒是让朝中一些有不臣之心的人不敢贸然出手,只老老实实观望。
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也不过如此。
“朕即位后感先帝遗诏,常静思以何治国,今因朝臣上奏京中一事后顿悟不修身何以治国,故请韩国公监国。”
今日韩元也在金銮殿,穿着帝王朝服头戴冠冕的晏玄钰不顾身份向韩元一揖。
王钧纵马案一事也有了结果,王钧被捉拿入大理寺关押,依照周法处置,那百姓的家人也受到了补偿。
因罪己诏在前,王钧纵马案没有任何异议的结束了,再没有让卢鹏举等人回旋的余地。
晏玄钰更是借此事对京中世家纨绔进行了一番敲打。
...
卢府。
“哭哭哭,哭什么?!”卢鹏举满心烦躁地一甩衣袖,卢鹏举的继妻卢王氏瘫倒在地。
卢王氏哭诉道:“老爷,妾身可就钧儿这一个侄子呀!”
王钧是卢王氏大哥的儿子,也是王老夫人最疼爱的孙子,这一下可要了卢王氏娘家的命。
卢王氏的大哥也有官职在身,只不过是由着卢鹏举的关系得来的一个小官罢了。因此全家的希望更是寄托在了王钧的身上,奈何王钧不成器,整日饮酒纵马,又得家里人惯着,越发无法无天。
卢王氏的娘家并不如何,原只是依附世家的一个分支,后来卢王氏成了卢鹏举的小妾,因在府中颇受宠爱连带着娘家也起了势,后来卢鹏举正妻因病去世,卢鹏举就抬了她做妻。
“妾身听说皇上还是四皇子的时候也数次纵马,京中多少世家公子皆纵马于市,妾身侄儿只是因马受惊才.....”
无人敢告,无人会告。
陆闫宁扶着椅子坐下,满身疲惫。
“我也曾这样想,以为皇上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此事....”卢鹏举停住了,“可谁想到,皇上竟下了罪己诏,还连带着敲打了京中世家。”
卢王氏愣愣地,甚至都忘了哭嚎。
她想不明白,自家侄儿做的本是一件小事,以她家老爷的名头压住京兆尹,是啊....压下来就好了。可为何会被拿到了朝堂上呢?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京中世家因为这一件事被敲打,是否会记恨她娘家?她娘家现在若是没有卢家庇护定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这样想着,卢王氏小心翼翼地去看卢鹏举的脸色,卢鹏举看到卢王氏这幅半老徐娘却梨花沾雨的模样心一软,扶着卢王氏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此事现在已经不是你家老爷我能掌控的了的了,左右王钧能保住一条命。”
他心知卢王氏只是一妇人,多说无用,只说了两句宽慰话,待让家丁把她带下去,卢鹏举才瘫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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