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非酋的SSR
鸟嘴医生金色的眼眸露出一点点满意之色:”结束了!“
但,显然一切还没结束,鸟嘴医生话音未落,法奈尔早早握在手中的两篷粉末,带着梦幻瑰丽的流光,向那鸟嘴面具的碎裂处撒去。
这个距离,即使鸟嘴医生已经做出了躲避后退的动作,却依然于事无补。
不但暴露在外在那只眼睛被撒入了好些粉末,鸟嘴面具内也骤然充满了某种迷乱的香气。
“唔!”鸟嘴医生退走,也抽走了贯穿法奈尔胸口的尖头长木棍。
带毒的异物擦心而过,血肉被洞穿,心脏被腐蚀的感觉让法奈尔全身颤抖,在这样的疼痛之下,那个瞬间,连维持清醒的意识都变成一种酷刑。
“毒?你不会忘了我能解.......这不是毒!”话刚出口,鸟嘴医生就看见法奈尔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处,微微的淡绿色光芒闪动。
黑色的毒素被不断排出,那个被洞穿的血口肉芽涌动,那个差一点点就洞穿了心脏的伤口,正飞快愈合。
只用了几秒,若不是衣服上还有的破洞和血迹,谁也看不出那片肌肤光洁的胸口曾经是个狰狞的血洞。
这自愈能力,完全不是昨晚那种通用消耗卡牌里的药剂能比的。
“你能解毒,那你昨晚......."鸟嘴医生收起了武器:“你从昨晚开始就在算计我。
刚才从我在那个木牢里出来后。先用恐惧逆向诱导,让我完全没有思考的去攻击你,然后乘势击碎我的面具。
再到让我击中心脏,在我以为自己已经把你解决了的那个瞬间,把那个粉末撒入面具里,全都是你算计的吧!”
鸟嘴医生环视一周现场,地上一团一团被他的尖头长木棍上滴落的毒素腐蚀的黑绿区域,空气飘着很淡的白色和绿色烟气,空气中腐尸味浓重。
“我本该注意到的,这种程度的毒气,你要没有任何解毒能力,早就该倒下了。”
“你聊什么天,鸟嘴医生,现在是聊天的时候吗?“背后死沙的声音响起:“就算他生命力强大,能不断自愈,我就不信把他头砍掉,把他心挖出来,他还能自愈。”
死沙盯着那片自愈后的光洁皮肤,眼里光芒暴涨,这样强大的生命力!
如果他吸取了这样强大的生命力,是不是就能让时之沙漏进阶二星了,他等待了多年的机会,也许就在眼前。
上一秒还在幻想完全吸取法奈尔生命力后的美好未来,下一秒攻击极速而至。
“缠绕”
在死沙的叫嚣声中,几道藤蔓卷向了他的方向。
“啪!”死沙全身瞬间被藤蔓绑,同时,其中还有一条藤蔓把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在他的脑门上狠狠砸碎。
某种银色的液体混着死沙的鲜血,流了他满头满脸。
只是和空气接触不到五秒钟,那些银色液体就变成了轻薄的烟气,全部钻入了死沙的鼻腔。
而完成了砸脸动作的藤蔓,猛然顶端变的极为尖锐。
“噗嗤!”和刚才法奈尔受的伤一模一样,死沙的胸口被洞穿。
但不同的是,这次的袭击不是擦心而过,而是正正好的洞穿心脏。
并且在胸腔内部,藤蔓飞速的生长成一个牢笼,把那颗心脏牢牢的裹在枝叶牢笼之内。
而整个过程,鸟嘴医生只是看着,一动不动。
“你......"事情反转的太快,死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不是一直都在旁边观战的局外人吗?
刚才还打的你死我活的两人,为什么忽然停手,为什么自己反倒变成了攻击目标?
“鸟嘴医生,救我,你不想死的话。”即使心脏已经被穿透,并被包裹在藤蔓牢笼里,但悬浮在头顶的时之沙漏一阵红色光芒闪动。
有红色的沙粒一粒一粒的在死沙头顶落下,源源不绝的生命力补充进死沙体内,他倒完全没有什么濒死的样子。
”嗤!果然单纯这样是死不了的啊,不然把头砍掉,或者把整个心脏掏出来算来。”法奈尔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讽刺笑意。
“医生,你似乎有什么把柄在他身上呢?要救他吗?”碧色的眼眸带着浓浓的看好戏的光,和鸟嘴医生露出的那只金色独眼对上。
“鸟嘴医生,再不动手我就直接抹掉你的印记......”鸟嘴医生的沉默让死沙无比心慌。
威胁在下一秒就变成了乞求:“求你,求你救我,我之后马上解除你身上的红沙,不用付出代价的那种解除。”
此时的死沙脸上满是惊恐,全然没有了先前高高在上一派从容的样子。特别是当他看到那根直入胸口藤蔓,慢慢变得透红,惊惧之情更是达到了巅峰。
他已经意识到,这根藤蔓在不断吸食他的血液!
啪!法奈尔一声响指,这声响让死沙此时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脑袋,猛的转向了他的方向。
“已经,来不及了哦!让你在无尽的噩梦里死去,那些人会高兴的吧!”法奈尔对着死沙笑的恶意满满。
卡着时间把话说完,下一秒,死沙昂起的脑袋猛然垂落。
不过,他不是死了,他只是睡着了。不过一整瓶噩眠药剂的威力,希望他能好好享受。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出手。"法奈尔看像边上一直保持安静的鸟嘴医生。
“我不动手,不是因为你吗?”鸟嘴医生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跳跃又飘忽的感觉。
绿眸对上金眸,法奈尔忽然就笑了一下:“你刚才放水了,那一击,直接穿过我的心脏也是可以做到的吧!“
”不,是你自己避开了。“
”那刚才,藤蔓攻击死沙,你是可以拦住的吧,就是现在,只要你想,你依然可以救他。”法奈尔微微仰起头,语调轻缓姿态优雅。
“切!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炫耀吗?你对我用了某种精神控制吧?
现在的我内心无比的平静和安宁,这种情绪下,完全没有了战斗欲望呢!
安宁这种情绪,也是我从带上这面具之后,就再也没有体会的感觉。你刚才撒在面具里的,是什么东西?”
鸟嘴医生摸上自己面具的碎裂之处:“它受损了,可我却丝毫没有感知到痛苦,真是可怕。”
“只是一点点能够安抚精神的小玩意而已,昨晚也对你用过,不过不愧是瘟疫医生用的鸟嘴面具,防护效果非常好呢!昨晚的时候它们没有起效。”法奈尔笑说道。
“可是昨晚我还是着了你的道。”鸟嘴医生语气笃定。
“啊!有吗?”法奈尔装傻的继续撇清:“我很清楚这些小玩意的效果,它们可没有控制效果,你可以做你想的一切事情。”
无数的经验告诉法奈尔,拥有越多底牌才能活的越久,所以,法师从不公开他的各种小秘密。
“你确定不救他了?你们不是同伴吗?”法奈尔指着陷入噩梦,满脸恐惧狰狞的死沙。
鸟嘴医生那灿金的眼眸也随着法奈尔的视线,一起看向那被鲜红的藤蔓刺透心脏的死沙,此时他头顶的时之沙漏还悬浮着,红沙也还在一点一点掉落。
但即使有红沙的补充,他还是在以在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消瘦,那刺透他心脏的藤蔓则变得越来越红。
“哈哈哈......"鸟嘴医生忽然大笑,好似在他眼前上演的,就是一场最顶级的黑色幽默剧。
“有趣,他靠吸取别人的生命苟延残喘,要是死于血液被吸食殆尽,这可他\妈的太有趣了。这宿命般的结局多么完美,我为什么要阻止。”
“而且......因为我忽然觉得和这种家伙混在一起......"鸟嘴医生一把扯下脸上的鸟嘴面具。
一阵光点闪动,面具连带着包裹他全身的厚重黑袍和他手里的尖头长木棍,全都汇聚在那双套着黑皮手套的手中,属于SR卡牌的紫光一闪,然后消失不见。
他一把抹去了嘴边的血,接上了先前未完的话:“很掉格啊,和这种家伙相提并论,被认为和他是同伴什么的。”
“嗯!”法奈尔认真点头:“你说的没错,这种畜生不如的垃圾,靠太近都容易染上人渣味,你看你现在就比之前可爱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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