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非酋的SSR
依然套着“梦见”这个外皮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听到沈筹说是在“梦里”疑似见过,法奈尔就知道他暂时是无法提供更多信息了,不过他也不失望,不但不失望,反而更加兴致勃勃了。
“拍卖会那晚的死亡事件,你想要调查这件事情?”看着眼神晶亮的法奈尔,沈筹感觉法奈尔有时就像一只很容易被乱线团吸引注意的猫,遇到能勾起他好奇心的事情,就开始蠢蠢欲动。
“我有预感,这后面藏着大秘密。”把那小珠子重新放入水晶瓶里,但这次却没有盖上盖子,不只是随意的把它放在了魔法店柜台的一角。
“你想守株待兔。”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沈筹也渐渐的能摸出法奈尔一些日常行为的动机了。
“不,准确来说是钓鱼。库库去开门,我们营业了。”法奈尔叫了一下库库,才发现为什么自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原来是太安静了啊!
库库从先前给他准备了一杯水后,就完美隐身了,这家伙这么安静不正常啊,不会在作什么妖吧?
“主人。”被主人叫到名字的库库满脸痴迷垂涎的从门边一把重剑上坐起,眼里是满满的粉红色。
“它好漂亮,看起来好好吃。”小心的抚摸着重剑,库库明明是个小骷髅,大或许是情绪实在太过饱满,即使是骷髅脑袋也让清晰的感受到,它那种混合着强烈欣赏和强烈贪婪的情绪。
“你的剑打造好了,这么快?”法奈尔看着那柄被随意扔在门口的剑,第一感觉就是厚重。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黑沉沉的,剑锋上泛着微微的蓝。
这是一柄气势内敛的重剑,不过这种过于古朴而厚重的造型不在法奈尔的审美点上,他实在无法理解库库此时的痴迷。
“库库,它不能吃。”痴迷之外的垂涎也是明晃晃的,法奈尔觉得他还是告诫一下库库比较好,免得沈筹哪天一个不注意,他满世界跑了一圈凑齐的材料又特意找人打造的剑,最后被库库给融合了。
“我知道,主人。”库库声音里满含失望,委屈的都快哭了。
这么漂亮的剑,它想和剑贴贴,可是剑不是它的。
锻造后比之前更加诱人的材料,它想吃,可是剑不是它的。
多么悲伤的现实。
“小东西,你差不多得了。”把库库从重剑上拎起来放回自己肩膀,法奈尔刚想伸手把剑也捡起来。
“等等......它很重。”沈筹阻止的声音停住了,他刚打造好的剑被法奈尔轻松握住。
“嗯?很什么?”法奈尔露出一个略带戏谑的笑容。
“……”沈筹控住自己尴尬的想要去摸额头的手,法奈尔过于俊美的外表和略瘦的身形让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眼前人到底拥有怎么样的战斗力。
没有再调侃沈筹,法奈尔推开了魔法店的大门,然后......被外面的暴风雨扑了一脸。
明明沈筹进来的时候还是干爽的,没想到就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外面已经是暴雨如注狂风大作了的恶劣天气了。
连忙把门重新关上,但是店铺却被法奈尔改成了营业状态,在转成营业状态之后,店里的玻璃窗也变成了两面可视。
而就在魔法店挂上营业牌子,和外界重新建立连接的一瞬间,一张穿着神秘紫黑为主色调极具民族特色的服饰,全身装饰了大量银器,脸上刺着五毒纹样的卡牌骤然出现。
【巫蛊师】—这个称号既是这张卡牌的名字,也是黑刃最顶尖杀手的代号。
“看来,你等的人出现了。”
和安茉莉他们同一间酒店,在她们房间往下数两层的房间里,有一对男女正在悠闲的喝茶。
没错,要杀她们的杀手,在过去的两天里一直住在离她们不过两层楼的房间里。
此时见到自动显出身形的卡牌,那女人轻轻抿了一口香浓的红茶,向着对面的男人略带质问的说道:“巫蛊师,为了那个叫法奈尔的人,你可是耽误了不少时间。你是不是忘记了,他可不是你的目标,楼上那两个才是猎物。”
巫蛊师暧昧的摸着自己卡牌的掌心,摸着摸着却抽出了一段红线:“她们这两天花了这么多钱,请的保镖都住满了整整一层楼,我这不是多少要给她们花出去的钱一点尊重嘛。毕竟他们请的保镖里可还有我们黑刃的人呢,偶尔也要让属下赚点外快的嘛!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干活,楼上那两个不过是生活的苟且,唉!为了钱不得不工作啊。”
巫蛊师脸上带上了丧丧的气息,好像他一直不去解决那两个人,不过是社畜的拖延症发作一般。
但是下一刻他就又把话题转向了法奈尔,然后瞬间开心了起来:“我的红线在他手上,他怎么就不是我的目标呢?红线连接的,才是我的心之所向。我早就感觉到了,这是个极品,一个有趣的尤物。”
巫蛊师一把握住自己卡牌的手,和他十指紧扣:“蛊,你也感觉到了,是不是?”
对面女人轻抚手臂,就像抚落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段时间没见,你这个家伙更加变、态了。”
“别这么说,厄娜,特意装扮成服务生,就为了看戏,还有围观我的小可爱进食。这样的你,好像也没比我好多少。
怎么样,来都来了,一起玩一场大的?这几天蓝岛和外界交通暂时切断,可是机会难得,我可是听说满月之匣这次的地下交易有宝物,我们来个杀人越货?”
却原来,拍卖会当晚那个第一个发现尸体,然后被吓的瘫软在地的服务生,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也就是黑鸦密团的厄娜。
最高层的六席之一,【地狱三头犬】的主人。
巫蛊师对于厄娜的忽然到来本就抱有疑心,正好前几天有黑刃的内部消息,说满月之匣的私下交易里会有很珍惜的宝物出现,这消息马上就让厄娜的行程变的可以理解了。
对面巫蛊师的试探,厄娜的表现完全是懒洋洋无所谓的姿态。
“我对你的虫子可没兴趣,也对只存在于流言里的宝物不感兴趣。就是来看一下其他有预言类能力的人到底能发挥到什么程度,没想到这么远的距离竟然也被先知压制的死死的,就是号称占卜大师的圣朵拉也不例外,真是无趣。”
“这样的天气,果然还是应该用来好好睡一觉啊,我走了。”厄娜放下了手里的骨瓷茶杯,优雅起身:“记得赶快干活,黑刃可是收了五亿酬劳的,搞砸了,小心假面直接把你拿去喂六翼。”
“厄娜,你看看外边这暴风雨,摸着良心讲,这是能干活的天气?”听到又是催干活,巫蛊师又熟练的挂上颓丧脸,然后开始大声抱怨天气。
此时的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就住在猎物楼下。
“嘭”回答他的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在厄娜离开之后,巫蛊师脸上表情完全变了,兴奋染上了他的眉眼:“蛊,我们先找点小可爱,去打声招呼怎么样?”
满身华丽银饰的卡牌依然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就这么决定了。”
第069章
即使外面是狂风暴雨的恶劣天气, 但是被雨水浸泡的湿软的泥土,对于虫子来说反而更加容易潜行,而且潮湿的环境也让它们的更加舒适。
在人们的视线所不能抵达的地下,一群泛着蓝紫色的蜈蚣, 在石板下的松软泥土里快速的扭动爬行。
看上去不过是一条条手指般大小的虫子, 但它们行进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
在主人的驱使之下, 蜈蚣们成群结队的靠近了目的地。身带剧毒,行动又隐匿, 虽然单体战斗力一般, 但数量足够多。
这些小东西简直就是暗杀利器, 可惜这些剧毒的小东西这次的行动却是撞上了铁板。
不,准确的说,他们一头撞上的,正是那早已经张开口等待的陷阱。
……
此时的魔法店里,沈筹正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法奈尔绘画魔法阵。
欣赏着他神情专注的在一张羊皮纸上画下一个又一个神秘的符号,带着洁白长尾羽的羽毛笔被灌注了某种特殊墨水,此时正被法奈尔松松的握在手中, 纤长的羽毛随着他的流畅的书写动作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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