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拯救虐文受
迟艾北:“???”
她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迟艾北见她又开始瞻前顾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偷偷摸摸的?”
“因为你现在人气太高。”王韵淼说:“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认识你肯定会来找我打听你的事,我这个人嘴不严,能保守这么长时间秘密已经是极限了,要是有人来跟我套近乎我怕我一秃噜说出去,所以还是假装不认识的好。”
迟艾北:“......”
你还真是谨慎。
除此之外王韵淼也不想被人说是蹭热度,其实领军训服那天她就发现自己跟迟艾北一个班了,不过那天他们走的快,她没追上,本想着昨天军训的时候找他,结果他上来就开了个大。
晚上回去后她越想越后怕,就怕她的cp因为其他人的搅和再给她be喽,她憋了一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呢。
林修过来的时候王韵淼已经撤了,可即便她已经很警惕了,林修还是看出来她是过来跟迟艾北说话的。
林修问:“又招惹谁了?”
迟艾北也没太弄明白那个女生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他们的事;什么禁忌之恋;什么秘密?他一句也听不懂。
“她说他叫王什么淼,在我家见过我,还说要支持我的禁忌之恋。”迟艾北说:“我觉得她可能认错人了。”
王韵淼走远了些才敢回头,结果回头就看见林修在看她,她怔了一下,连忙转过身去,身后的一个女生问:“你认识他们?”
王韵淼一吓:“你怎么知道?”
“你这很明显了好吗。”几个女生听到她说认识迟艾北,全都凑了过来:“你认识谁?迟艾北吗?那你知不知道他到底跟谁是一对儿?”
看着那些一下子拥上来的八卦之魂,王韵淼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她心一横,直接踹了邪教,高举自家大旗:“他跟林修在一起两,两年了。”
第74章
军训第六天,迟艾北倒下了,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光叽”一声倒在地上的那种。
因为之前有人装病,所以迟艾北是被薛教官亲自送去医务室的,医务室的老师说他是重度中暑,而且人都烧到38度了,应该早就有不舒服的症状出来了,结果却坚持到晕倒。
王韵淼趁着教官不在,跑去林修那边想告诉他迟艾北晕倒的事,可林修班还没休息,她在旁边急的团团转。
林修早就看到她了,听到教官喊解散,他走过去:“出什么事了?”
王韵淼急道:“迟艾北晕倒被送去医务室了......”
早上的时候迟艾北就有点没精神,林修让他请假他不肯,王韵淼话都没说完林修人就已经跑了。
林修的同学喊他:“林修你去哪,就休息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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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军训结束后林修把迟艾北带回了寝室,迟艾北烧的厉害,林修勉强喂了两口饭就让他在他的床上睡着。
吴越回来看见他的凳子上搭着一件迷彩外套,他嫌弃的喊了一声:“这是谁的?”
迟艾北睡梦中惊的一抖,林修皱眉看了吴越一眼。
庄原都忘了自己的外套放在吴越凳子上了,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迟艾北病了他就顺手放了一下,他悄声说:“我的。”
庄原伸手去接,吴越却把外套往庄原的凳子上一扔:“脏死了。”
庄原脾气好不代表他没脾气,这人进来就嚷嚷,不就搭了一下他的凳子?
他拿起外套,笑着说了句:“有你嘴脏?”
这几天庄原一直在恶心吴越,然而吴越的反击他却不接,那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比跟他吵一架还让人憋屈。
吴越瞪了庄原一眼,用力拖开凳子,弄出很大的动静,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丑八怪,还同性恋呢,看到你那张脸还不得把人吓死。”
这话像是踩中了庄原的雷点,他蓦的把手里的外套砸了过去,直接呼在了吴越的脸上。
吴越“腾”的站起来:“你干什么?”
“干/你!”庄原一脚踹过去,之前那个悠悠哉哉笑里藏刀恶心人不见血的庄原一秒开大:“这么看不上同性恋,怎么你被同性恋/操/过?”
吴越被踹的一个趔趄,他三好学生从小拿到大,从没听过这么脏的话:“你——”
庄原:“我什么?我/操/的?不可能,我挑食。”
吴越见骂不过,抬手就去打庄原。
庄原也不让着他,两人厮打在一起连嚷带骂的撞翻了庄原一桌子的化妆品,乒乒乓乓的掉在地上碎了好几个。
迟艾北被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林修一脚踹向脚边的凳子,凳子朝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撞了过去,庄原躲开了,凳子直接撞在了吴越腿上。
林修:“要打出去打。”
凳子只撞到了吴越却半点都没挨到庄原,吴越觉得他在帮庄原,指着林修说:“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为拿了个状元就了不起了,还不是个死同性恋!这里是寝室,不是你们家,有精力乱搞没钱开房吗,成天在这亲亲我我的看着就恶心!”
放在床边的保温杯突然朝着吴越飞了过去,力道不大,瞄头也不是很准,保温杯擦着吴越的肩膀掉在了地上。
林修转头看向撑着身子坐起来人还不是很清醒的迟艾北,他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睡你的。”
迟艾北没力气挣开林修,只能躺回去。
小说里林修上了大学之后被同学知道他跟贺尘疆的关系后也被人用这样的话侮辱过,所以在听到吴越那句“恶心”的时候,他甚至没弄清楚眼前到底是不是现实,就抓起手边的东西扔了过去。
林修轻声安抚:“没事,睡吧。”
迟艾北看着近在咫尺的林修,没一会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见他睡着了,林修转过头看向愤愤不平的吴越:“觉得我恶心?”
林修平时话不多,但给人的压迫感却从来都不弱,尤其是刚才横插的那一脚,庄原虽然没被撞到,但听声音感觉应该挺疼的。
确实挺疼的,吴越这会儿也是强忍着,他感觉自己的小腿骨好像撞断了。
林修再难听的话都听过,并不在乎吴越说什么,但他骂的不止他一个,他说:“既然觉得我恶心那以后就躲着我点,有我在的地方你最好都别去,免得脏了你的眼睛。”
这话听着像是提醒,可庄原却听出了一丝威胁。
吴越没听出来,他梗着脖子:“这话不用你说,你这样的人我肯定有多远躲多远!”
林修起身朝他走过去,吴越吓的连忙退了几步,林修没打算对他做什么,他捡起被迟艾北扔过去的保温杯:“最好是这样。”
晚上迟艾北睡在林修床上,也不知道林修是被吴越刺激了还是不放心,他也没去上铺,而是跟迟艾北挤在一起。
林修刚才的话已经跟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没有区别了,吴越就算看不顺眼也没办法在说什么。
迟艾北烧的浑浑噩噩的,睡的却有些不安,半夜好几次都在喃喃着“不许骂他”之类的话。
林修看着靠在怀里的人,热的都跟块碳似的了,还不忘念叨这些,他低头,嘴唇轻轻压了压迟艾北的头顶:“你这么凶,没人敢骂我,睡吧。”
...
迟艾北两年不生病,一病就病了个大的,高烧三天才退,他病还没好军训都快结束了。
中午庄原回来探望病号,见迟艾北有了精神,庄原拖着凳子坐过去:“你可真行,让你装病逃军训,谁让你真病了?”
迟艾北捧着林修给他买的粥笑了笑:“我也不是故意的。”
庄原往椅子上一靠:“真羡慕你不用军训,你都不知道我们这几天有多惨,自从有人装病被发现,之后再有人装病直接拖去医务室检查,害得我天天都得在外面晒着。”
迟艾北:“好在明天是最后一天。”
庄原盯着迟艾北看了一会,突然笑了一声。
迟艾北:“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