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对头遇上真爱系统
实在是杨泛这人总是管不住自己。
杨艽慢慢悠悠地走在前面,路灯的光照亮了他半个身体,也拉长了他的影子。
忽然一只手伸了出来,直直的把他推向前面疾驰的车流。
杨艽转身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将其甩在了地上。
就比如现在。
杨泛总是管不好自己。
杨艽一只脚用力地踩着对方的手,一边碾一边说:“你为什么就学不聪明呢,你觉得你身上有几个零件够我卸的。”
他背着光,整张脸都蒙在阴影里,只有半截下巴显出他白净的皮肤,还有那枚晃眼的唇钉。
杨泛发出了一声痛吟,头上疼的冒出了冷汗,可他看向杨艽的眼神依旧阴冷刺骨。
“你有本事就在这里杀了我!”
“杀你?”杨艽挑着眉,“让你早点去投胎吗。”
他蹲下来,一边碾碎了杨泛的骨头,一边眼眸幽冷地看着他。
“想得美,你就一辈子当个废人吧。”
他站起来,白金色的发丝在路灯下晃过刺眼的光,让杨泛忍不住眯了下眼,以至于他看不清杨艽的脸,却能透过他睥睨的眼神感觉到那种冰冷的压迫感。
心里的嫉妒和恨意像大火一样焚烧着他的心脏,让他的呼吸随着起伏的胸口不停的加重。
杨艽却眼神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啊……”杨泛整个手骨都被踩断了。
他痛地缩起了身体,颤抖着去抚摸自己的手。
“杨艽!”他哑着嗓子,无能狂怒地蜷缩在地上,一遍一遍的发泄着自己的恨意。
“杨艽!”
“杨艽!”
——
被影响了心情,杨艽也没那个兴致去问泊恩要韩伊索朗的联系方式了。
更何况对方今天去了医院,就算有什么问题,周医生应该也会跟他说清楚吧。
杨艽心安理得的回了南金别墅,看了眼隔壁亮起的灯,又收回视线进了自家的门。
昨天当了大半个晚上的苦力,他还没好好的休息一下呢。
杨艽习惯裸.睡,将身上脱的干干净净之后,他将自己呈大字摔在了床上。
可没过一会儿,他又睁开了眼睛,点开星脑,进入了成人专属界面。
避*套,润**。
这个跟个球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东西也可以用在人身上?
原来还可以这样。
嘶……
嗯……
杨艽一脸认真的陷入了思考。
然后他就这样看了大半个晚上。
此时某个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人的留守老人默默地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外面乌漆麻黑的天。
杨老爷子:“……”
2
霍闻的酒宴在晚上八点钟。
为了向大家赔罪,他特意包下了整个会所,泳池美酒,样样都是最好的。
虽说这事本质上也不是霍闻的错,但大家心里还是不怎么高兴。
不过霍闻既然主动递了个台阶,大家也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更何况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掌握了医疗器械的斯理凯。
所以那天在现场的人几乎都去了。
这算是私人酒宴,也就不如那天的订婚宴那样正式,正好天气宜人,又有泳池和派对,大家的着装也就相对比较放松。
尤其是那些少爷小姐,无论是清凉宜人的泳装,还是修身轻薄的礼服,都显出一种各有特色的风情。
酒过三巡,已经有不少人借着醉意在泳池里嬉闹起来。
杨艽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站在二楼,手上端着一杯喝了大半的酒,一边看着下面的泳池,一边觉得无趣。
“杨二少。”穿的衣冠楚楚的霍闻走到了他身边。
杨艽给了他一个眼神,又继续没什么兴致地看着前方。
“二少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我以为年轻人都喜欢这个。”
霍闻半个身体靠着栏杆,整个人都显出一种贵族子弟的风流倜傥。
杨艽看着他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就觉得没意思。
他转身想走,霍闻却突然说:“杨二少不想问问泊恩吗。”
杨艽脚步一停,转身看向他。
一看他的反应,霍闻就抬起下巴,微笑着说:“最近泊恩可是不怎么好,杨二少不想去看看他吗。”
本来霍闻是真的不关心泊恩和谁搞暧昧,只是那天从巷子口回去之后,他怎么想怎么不放心,总觉得自己在杨艽那里留了个把柄,思来想去,就想用泊恩来试试杨艽。
他也不是真的想怎么样,只是别人有了他的把柄,他怎么也要有点能拿捏对方的筹码才觉得放心。
现在看来,他想对了。
霍闻瞬间自信了不少。
杨艽细细看着他的脸,又看清他眼里暗含的得意,在心里冷笑一声。
想拿捏他?
“你问问韩伊索朗去不去,他去我就去。”
霍闻的脸一下就僵住了。
韩伊索朗不是他能惹的人,甚至他还要担心对方会不会反过来找他的麻烦。
一看到他这幅样子,杨艽就忍不住嗤了一声,“傻逼。”
这算什么把柄。
做错事的是泊恩,丢人的是霍闻,和他杨艽有什么关系。
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杨艽实在对这种糜.烂的场合没什么兴趣,总觉得会染上一些不干不净的病。
他本想径直离开,却七拐八拐地走错了方向,走进了一个庭院,越过空旷的房间,后面是一个私人泳池。
而在漫天星辰下,泳池边缘正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
杨艽顺着对方走了过去,他有些眼花,还有些莫名的亢奋。
他似乎有些醉了,可他的酒量并不差,不知道为什么却在此刻感觉到了一种微醺的醉意。
甚至于,他觉得空气中都飘着一缕酒香。
这样想着,他仿佛受了牵引一般越走越近,那种醉意也越来越明显,阵阵往上涌的热意控制不住的从腹部涌上了他的大脑。
走到泳池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泡在了一个酒罐子里,热的他想跳进冰冷的池水里洗洗。
可他又觉得那阵酒香实在太过浓烈,诱的他想闻的再深一点。
于是他像头蓄势待发的狼一样蹲在了后面,直勾勾地盯着前面那个宽肩窄腰的背影。
韩伊索朗拉开了领带,又解开了袖扣,可这还不够,他还想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原先的清闲感被一种莫名的焦躁取代,让他大脑有些迟钝,意识也有些涣散。
甚至于,后颈的腺体还在发热。
韩伊索朗的身体很好,他的易感期也很规律。
现在还远不到他易感期发作的时间,身体却有一种莫名的蠢蠢欲动。
总不是因为刚开荤,所以他像个没有定力的年轻人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吧。
韩伊索朗蹙着眉,无意识地解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已经无声无息地溢满了四周,更不知道身后还有个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浓郁的酒香火辣刺激,一下就勾的杨艽醉了进去。
他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关好了门,再关上窗,然后舔着干燥的唇,继续悄无声息地蹲在对方的身后,盯着对方的背。
不知道什么时候,浓郁的酒香中参杂了一些甜味,腻的能让人迷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