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吃瓜指南
陆鸿浅笑,“他有能力有手段还有明家做后台,谁惹了他总得付出见血的代价,哦,他还有一张漂亮的,在那个时代里美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多偏爱他两分的脸。”
“蛇蝎玫瑰,当时圈子里是这么定义他的。”
“川朗月和他是两个极端。”
“打个比方,如果同样有人骂他们,镜台一定会开了对方的瓢(脑壳),而朗月会选择以和为贵,在圈子里,他也有着老好人这个略带贬义的绰号,谁找他办事儿他都能帮忙穿桥搭线一下。”
“可以说,在外人看来,他俩本应该是两条平行的线,没有深交的可能。”
明镜台活的肆意张扬,是怒放的,刺手但总是让无数人觊觎,贪婪的想要采摘这朵似乎无人能够征服的玫瑰。
川朗月活的平平无奇,是忠厚本分,仿佛是那个时代大多数人的缩影的,似乎只想要默默的过完一生就可以的老好人。
“但那只是外人的看法。”
陆鸿又靠在了树上,出神的望着远方,“那个腐朽乱世的外人的看法而已。”
陈无极温宁舒薇对视了一眼,秦渊的眼神略带明了。
而叶云楼则是摇了摇头。
白虎更是人性化的叹了口气。
说句不合时宜的,祖宗您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电视剧里演的,三个人的电影里总有一个是多余的那个余。
啪。
陆鸿这次毫不客气的在四兔一虎的头上挨个的拍了一下。
你们是一点也不装啊,就差叫两声给我听听了是吧?
是时候定个家规了,首先第一条就是不许当着祖宗的面吐槽祖宗,背地里不管你们,但是当面吐槽就打断兔子腿!
四兔一虎被拍的不敢吱声,只是露出了既有点怂但又很不服气的想要继续皮一下的小眼神。
“所以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是把他们捞回来吗?”
陈无极再次举起了兔爪,眼神智慧道,“我已经有经验了,这次该轮到我背了,这次的喜糖我能多吃两口吗?”
“什么捞回来?”陆鸿纳闷的反问道。
陈无极:“...这个剧情的走向,难道和苏老祖宗他们不一样?总之就是你们三个有情兔终成眷属,单身兔亲眼目睹?”
“苏如山是活人,李新玉被捞回来是没问题的,但问题是我这两个冤家都没了,捞他们回来做什么?还有什么三个有情兔,谁要和他们谈情说爱。”
陆鸿笑了两声,然后忽然正了脸色,一字一顿道:“我给你们发布的任务要求,是送他们走。”
“尘归尘,土归土,我只希望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但是你们要想好了,这次你们面对的,可比苏如山他们家的要难太多了,你们要面对的,是不知道多少的亡灵,而且绝大部分都是侵略者的...怕吗?”
“外来户在我们家滞留还不交滞纳金,怕什么?”
叶云楼双手合十,信心十足道:“祖宗您放心,我们不会莽到四个人加一虎就冲冲冲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咱们今天来个瓮中捉鳖,这鳖养的太久了,也可以吃掉了~”
陆鸿:“......”
陆鸿:“???”
陆鸿慎重问道:“你安排了什么?”
“大概就是官商勾结的一个剧本吧。”
“......”
陆鸿沉默了两秒,然后看向了秦·大部分情况下是队伍唯一脑子·渊: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能摇人就不要单打独斗。”
秦渊的语气很平静,脸上略带笑意,“阴阳之分仅仅是生与死的界限,但是不代表阴阳不能偶尔联机拍个爪...祖宗,时代变了。”
“能群殴就千万别孤军奋战,没有什么是群殴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一定是人数不够。”
“......”
这时代,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陆鸿不太懂,但他想着,等他送走两个冤家,他就去亲眼看看。
“那你看出来什么了吗?”陆鸿再度看向了叶云楼。
“别的没看出来,但是这地儿的祭与奠,得都破开才行。”
叶云楼微微歪着头,眼神略显严肃的问道:“极限拉扯的祭场我还是头一次见,您的两位冤家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需要这么多的生机来强行压着?”
“......”
陆鸿没说话。
良久后。
“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
陆鸿看着叶云楼,“有些事儿除了当事人知道的清清楚楚,其他的,也都不过是旁观者而已。”
温宁舒薇:“他?”
怎么少了一个人?
“因为一个能喊得醒,一个得天崩地裂才能喊醒。”
叶云楼朝着温宁舒薇摆摆手示意暂时别问了,然后才道:“祖宗,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他俩不是一起死的吧?”
“当然不是。”
“那就行了,走吧祖宗,时辰到了,我们得先去接一个,再去找另一个。”
叶云楼双手抱臂,抬头看了看远处已经落山快乐下班的太阳,看着天空变得昏暗,似乎距离黑夜只差最后一丝光线的距离,笑眯眯道:“这剧本,该上演了。”
好人就该有好报。
就算是变成了阿飘,那也得是有好报的阿飘。
干一行,爱一行。
没有任何人可以破坏他的原则。
“......”
陆鸿并没有走在最前面,叶云楼仿佛知道地方似的在不回头的往前走,秦渊就走在他的身边时不时将碍事的树枝给拨到一边去,温宁舒薇和陈无极又开始小声的似乎扯起了头花。
白虎翘着尾巴溜溜哒的走在旁边,完全不拿自己当外虎。
年轻,活力,勇往直前。
陆鸿的精神倏然有些恍惚。
一幕幕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就是浦江陆家的小财神?】
最喜欢穿着象牙白西装的,眼角有泪痣,笑起来让昂贵珠宝都沦为陪衬的青年就站在宴会二楼,朝着他随手扔下了一朵玫瑰花,【好像也不怎么样,但是又好像还行,要不要上来和我尝尝新到的红酒?】
【你比我年纪小,我喊你一声鸿弟吧。】
喜欢穿低调的黑色,整体看上去很憨厚,但那双眼睛却极其明亮的男人坐在码头喂着白鸽子,【我最喜欢白鸽了,既贪嘴但又是最好的信使,洁白无瑕。】
动荡不堪的年代,他遇上了最珍贵的友人。
他以为他们可以长长久久的携手走下去,可以青年时同船而行,暮年时院中对饮。
可是谁能想到呢。
【我要先走一步了。】
【鸿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镜台知,除此之外,不会再有人知。】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朗月走了。
侵略者们的笑声似是最彻骨的寒风,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
而且。
【有趣。】
【倒是没想过这个老好人竟然是红党的人。】
【要是还有这种人,倒是可以让我来练练靶子,最近还挺喜欢这种小巧的手枪。】
【我最近养了猎犬,这尸体是上好的饲料。】
依然是漫不经心的精致眉眼。
随手将手中的玫瑰花一扔,仿佛像是丢掉了一个垃圾的他被侵略者的高层们给簇拥,有很多侵略者的高层中意他,喜欢他狠毒的性子,更喜欢他的头脑他的慵懒他姣好的面容。
【你也配和我说话?】
【别人叫你财神,你真以为你就是神了?】
【也不过是血肉之躯,饿了要吃饭,死了一抔灰的凡夫俗子。】
子弹打穿了他的大腿。
在一众侵略者的喝彩声中,自己狼狈离开,只是走之前露出了一个怨毒至极的眼神,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
后来,各大报纸全都是对他的辱骂声,所有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是浦江陆家的人砸钱干的,也只有浦江陆家,才会这么财大气粗不留余地的咬死某个人不松口。
上一篇:病弱虫母成了星际万人迷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