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吃瓜指南
“小白,冷静亿点,首先排除我们的长空师父。”
有咆哮声远远地传来。
还有一道,听起来好像没问题,但仔细品一品就能品出来的茶香味儿的声音。
“嗷嗷!”
白虎一个原地弹跳就朝着声音的来源狂奔而去,嘴里还渣渣呜呜个不停:爹啊!爹啊!虎想你!虎超想你的!!我一点也不想狠心的娘,但如果娘想我的话,那虎也可以勉强想一想滴。
众系统:“......”
不愧是造物者。
这频道,你看,它不就呲溜一声滑到家庭频道去了吗?
好家伙,这是炸舞台不够,貌似还把人家基建给炸了啊?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很明显,有一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鸦鸦要倒大霉了呢。
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你爹妈找来了啊鸦鸦。
秦渊笑了。
黑皮鬼童抱着天秤笑成了小傻子。
叶云楼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看向了貌似已经石化的黑鸦,真心实意的问道:“鸦鸦,你下载反诈APP了吗?”
黑鸦与叶云楼对视,很沉默。
但它的沉默,震耳欲聋。
“鸦鸦,有没有一种可能,从一开始,你在对方的眼中也是一位‘演员’?”
叶云楼轻声道:“如果说我的结局是变成欠债兔,那或许,从一开始,这个舞台其实就被确定了——对方在等着里的自投罗网啊鸦鸦,祂知道一定会把弓箭给我。”
“鸦鸦,你的原生家庭的氛围,貌似正常的不太明显呢。”
黑鸦:“......”
黑鸦无话可说。
只能说,鸦鸦没有什么是承受不住的,肯定没——
“段黑(黑鸦)出门一段时间,已经学坏了,现在也开始败家了。”
“孩子大了,叛逆了。”
“就是牵连了无辜的人,我们得去和他们道个歉,养不教,我俩之过。”
茶言茶语又响了起来。
——肯定是鸦鸦不能承受的,它这个狠心的娘,是一定会趁机在它爹面前狠狠地给鸦鸦上眼药。
它娘,心特别的狠。
黑鸦一个振翅就飞了过去。
黑皮鬼童还在咯咯咯的笑。
然后。
“我不太清楚阿鬼你在笑什么。”
叶云楼侧头看黑皮鬼童,也很真心实意的道:“从一开始你就被安排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阿鬼,你作为一个南方大陆的高位神明,你真的不想回忆一下自己是怎么混成贷款打工的地步的吗?”
“你好像从一开始,就被坑了,我说的一开始,就是你从流放变流浪的一开始,因为如果不是你的天秤有着可秤万物,还能进行价值交换的能力,你大概率现在不会贷款打工混生活。”
黑皮鬼童:“......”
黑皮鬼童:“.........”
这点,他是想过的。
但他不愿意多想,因为他挺喜欢目前的生活,他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融入到桃源陆家,想要挤到老板和老板娘之间(bushi)的。
但现在。
黑皮鬼童又开始骂骂咧咧的骂起了北欧大陆,骂起了那个传说中公平公正的北欧希腊神域的冥王哈迪斯——如果不是哈迪斯蛊惑他,他也不会想着加入到某个家,然后还被狗追着咬,再然后就到处流浪啊...
叶云楼叹了口气。
秦渊:“别叹气,往好处想,我们只是负债而已。”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也不富裕。”
叶云楼看着找过来的白虎和黑鸦的爹妈,一个看上去很有种下一秒要登基的感觉,而另一个,看着相貌是天山雪莲不染凡尘,但那一张嘴,白虎都急的要说人话了。
他又不是傻子。
这么明显的套他还看不出来?当然了,对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他和渊哥接手系统世界,系统们都是打工统,白虎和黑鸦的爹妈看上去也是某种被坑了的打工兔,不然没事谁会在星河里搞基建,基建需要人手,而系统们的出行也需要更加方便的通道...
这系统的创造者不会是东方的户籍吧?这基建都搞到万千星河里来了啊??
但是这现在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第185章 要加&入哦
......
这边曾经坑害过叶云楼,进化错误的位面已经被完美击杀,而另一边的温宁舒薇和陈无极也进入了最后收尾阶段。
日皇想要用三万童男童女的命来进行某种邪术的献祭,想要吸干秦岭的龙脉,但他的身边早就有兔渗透。
这只刀疤兔还不是一般的刀疤兔,他将神志清明,但控制不了自己的嘴的日皇的姿态给直播了出去——
不过提议并不是他提出来的。
而是那些忠心的‘追随者’们提出来的,它们认为应该让全世界都欣赏到日皇成为行走的龙脉的‘伟大’身姿。
——这是个绝佳的,听了都很想微笑的主意。
但刀疤兔的表情犹豫,似乎并不赞同。
这非常符合他平日里维护日皇形象的沉默寡言的设定,但因为这次实在是天大的‘盛事’,所以最后他同意了,并且像往常那般的默默的将自己隐藏在了不起眼,或者说查无此兔的角落里。
那些追随者们非常满意刀疤兔的识时务。
从龙之功谁都想要,当然越靠近日皇越好。
所以到了最后。
日皇的激情自曝震惊了整个小岛国,曾经在各个媒体上出现的高层官员的丑恶嘴脸使得民众们不敢相信都到了这个科学的年代,竟然还会搞祭祀,还是莫名其妙的夺走了孩子的性命。
民愤的种子深深的埋下,过激的人已经开始游行示众。
有激进的信徒意识到了不对,赶紧掐断直播设备。
但问题在于,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除了会让民众更加的愤怒之外不会有任何其他的解答。
然后。
“这个直播——”
噗嗤。
有刀扎进皮肉的声音。
不过是眨眼间,被捅的信徒一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平日里交好的某个同僚,此时他的脸上全是疯狂,眼珠子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血丝——看上去,不太像人。
血液在飞溅。
一个又一个日皇的信徒在倒下。
日皇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无力反抗。
因为此时的他不是不想动,是根本不能动,他现在有意识,但也仅仅是有意识,他的身躯已经不再听他的控制。
“不用惊讶。”
刀疤兔正襟跪坐在软榻上,平静道:“能放在天秤上进行博弈的筹码都一样,时间既残忍,但又公正。”
日皇的眼珠子里充了血。
他真的从未想过这个人会背叛他,他对他还不够好吗?!他给了他地位与权利!他甚至想要将皇后的位置给他!
“看吧,我都说了,男人更懂男人。”
刀疤兔和几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但日皇也认出来是内廷高层人员的家伙说着话,淡淡道:“卑劣的灵魂大概率会一代接着一代的传下来,男人的征服欲那可是与生俱来的。”
明显是刀疤兔这边势力的男女都在笑。
“放心,你还死不了,但也没人能够救你,因为。”
刀疤兔拍了拍手,日皇眼睁睁的看着满地的尸体应声爬了起来,连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不管是眼睛还是皮肤的颜色,就连胸膛的起伏都是正常的,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的那种。
满地的血液也在慢慢的消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似的。
“照我说,不如干脆沉岛。”有个男人小声叨了一句。
“时代变了,要是突然直接沉岛,会给兔国带来很大的后续麻烦,或者说全世界都自危,恐怖分子势力很有可能真的拖全世界与他们一起共存亡。”
“我不希望给兔子带来任何的麻烦,那片富饶美丽的土壤,我们只需要记得根在那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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