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养子被迫联姻后[穿书]
商确言没有往外说——
他知道柏续代替自己和三房参加了今晚的宴会,一边愧疚自己时不时涌上来的懦夫心理,一边又担心对方会在那种场合遭人贬低取乐。
毕竟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交给柏续这么一号外人来承担。
在听见门口响起动静的第一时间,商确言就有了动作,可惜身体不够给力,等他从床边坐上轮椅、再操控着开门时,柏续已经一脚深一脚浅地上了楼。
商确言问,“柏续他……喝醉了?”
“嗯,看样子是醉得不轻。”谢奇往二楼看了看,“四少,今晚酒宴上发生了不少事,等我明天有空再和你说,我先上去看看小柏先生。”
商确言颔首,“好。”
谢奇没选择坐电梯,而是快步上了楼。
提早上楼的柏续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迟迟没有进屋的迹象,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谢奇疑惑,“小柏先生?你不回房吗?”
柏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忽然转身朝着主卧走去,步伐摇摇晃晃的,却丝毫没有影响前进的速度。
啪嗒。
柏续干脆利落地按下了主卧门把手。
守在屋内的小邓和待在楼梯口的谢奇同时一惊,后者连忙跟上制止,“小柏先生,你走错房间了,这……”
“闭嘴。”
柏续睨了他一眼,被酒意浸染的双眼里透着一股清冷而高贵的疏离感,轻易地让人不敢再造次。
“……”
谢奇难得卡住。
柏续进了屋,指了指屋内呆愣的小邓,“你,出去。”
小邓懵逼,眼神求助边上的谢奇。
柏续又说,“看他没用,我说了算,出去!”
谢奇拿不准柏续这份醉意到了什么程度,他掠看了一眼床上“装昏迷”的商延枭,还是凭借直觉往后撤出了房间。
老板和老板联姻对象的事,他们还是少管为妙。
小邓立刻会意,缩了缩脑袋地说,“小柏先生,你、你有事喊我们。”
“烦。”
柏续用脚踹上了房门,隔绝了两名下属的身影。
宽敞而安静的主卧内,一时只剩下了检测仪器的轻微响动。
柏续只觉得酒意挥发热度越来越高,先是脱了外套,然后又扯下领带,直到衬衫领口松了松,他才觉得顺畅喘上了两口气。
等到做完这点动作,他已经晃到了床边。
柏续醉眼迷离地盯着床边的商延枭,心底掠过一丝说不上的气性,他坐在了床沿,用力推了推眼前的男人。
“喂!”
“醒醒!”
“……”
“我说,你这位商、三、三少……”柏续本来就醉着酒,又被这绕口的称呼差点咬到舌头,小性子骤起,“什么破称呼?”
“你们三房真够受人关注的,知不知道、我、今天替你们挡了多大的麻烦?不知道吧?嗯?”
最后的那一声气音尾巴,拐了七八拐,透着点从未被外人知晓的可爱。
说完,柏续忍不住又上了手,戳了戳床上人的脸颊。
商延枭偏凉的体温正好抵消了指尖的热感,柏续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像是把眼前的商延枭当成了什么随意揉捏的大型玩具——
点了点他的鼻尖、揉了揉他的耳朵、捏了捏他的嘴唇,甚至还勾了勾他的喉结。
柏续借着酒劲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察觉身下人逐渐紧绷的身体。
“你、你长得是挺、挺好看的,可惜了——”
“中看!不~中~用!啧,不~行~啊~”
“……”
商延枭“昏”着,却忍得辛苦,这会儿更是被这句“不行”激得咬了咬后槽牙。
又一阵眩晕袭来。
柏续本能地将手往下一撑,隔着衣料意外触及到了腹部的硬度轮廓,他慢了好几拍,神色惊讶地像是发觉了新大陆一样。
啊?
这摸着是还有腹肌吗?
不是吧?躺了这么久还有呢?
柏续视线隔着往下探,被酒意裹挟的剧烈好奇心完全没有要到头的迹象。
他伸出指尖,试探性地戳了一下,又戳一下,“嗯?”
下一秒,再也忍不下去的商延枭骤然睁眼,他用力攥住柏续的手腕,轻易一个翻身就将对方整个人压控在了床上。
“你再戳一个试试?”
嗓音沙哑而低沉,每一个挤出来的字音都透着无可奈何。
身上贴着的监测线掉了一地,商延枭却顾不得去看,他没想到装了这么长时间,最终居然还是败在了柏续的身上。
“……”
“……”
柏续被剧烈的晕眩感冲得回不过神,就连眼前的商延枭都带着几分重影,恍惚之间,他瞥清了那双如墨的深邃眼眸,原本就快转不动的脑袋当场宕机。
短短几秒的对视,被拉得无限长。
柏续修长的睫毛颤了又颤,一时间分不清真实还是虚幻:
不是?等等?
商延枭怎么睁眼了?
他这是突然就冲、冲喜成功了?
柏续迷迷糊糊地想着,颈后更是感受到了枕头传来的松软舒适,没等脑海中的问号转过弯,他就禁不住醉意的侵扰合眼睡了过去。
“……”
商延枭看着柏续心安理得地合了眼,眸色复杂得一变再变。
睡了?
醉酒跑进他的房间、对着他一通无法无天,现在居然一秒就睡了?
商延枭平时第一次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觉,深呼一口气,“可真有你的。”
事已至此,总得想办法安顿好眼前人。
商延枭翻身下床,重新理了理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这才重新靠近睡着了的柏续。
“柏续?”
“……”
这下子,没有回应的人成了柏续。
商延枭无奈蹙眉,犹豫了两秒还是弯腰将柏续横抱了起来。
“唔。”
睡梦中的悬空感让柏续不安地动了动。柔软的发丝蹭过商延枭的颈侧,两人的体温隔着衣料摩擦交接——
商延枭才压下去的怪异感受又一次涌了上来,“别动!”
“凭、什么听你的?”
分明醉了酒,但骨子里不服输的气性作祟。
柏续蹙眉忽略了商延枭的命令,自顾自地找准舒服的姿势靠着,“我就要!”
直到等他彻底消停,商延枭才沉着气息将他抱离了主卧。
紧闭的房门重新打开,守在门口的谢奇和小邓看见眼前这一幕,不约而同地惊大了眼,“三少?”
“小柏先生这是……”
商延枭打断他们的提问,“行了,你们都回房休息吧,今晚都不用守了。”
谢奇和小邓面面相觑,看着商延枭将柏续抱回到了正对面的客卧。
房门虚掩着关上。
商延枭没空开灯,借着感应地灯微弱的光线将柏续带回到了床上,沾到床垫的那一瞬间,怀中人没有预兆地睁了眼。
昏暗中,柏续沾了醉意的眼眸却显得格外专注,“商、延枭?”
“……”
商延枭呼吸微窒,后知后觉涌上了要“露馅”的慌感。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柏续醉昏昏地抬手,“原来你睁眼长这样?挺好看的。”
下一秒,柏续温软的指尖就捏上了他的耳垂,“你耳朵,好红?”
闷闷的低笑里带着点不自知的撩拨,勾得心乱。
只可惜醉酒的人毫无理智,哪怕片刻的清醒都是假的,不出两秒,柏续就躺倒在了床上。
他胡乱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床垫,不满意地哼道,“凭什么、凭什么我的床就没那么软?”
柏续胡乱喊道,“商延枭!”
商延枭眼色微妙,“嗯?”
柏续闷着被子发号施令,“给我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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