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养子被迫联姻后[穿书]
“不用解释。”
“……”
柏续想起这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就闷得慌。
他实在忍受不住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靠近了房间角落的那扇小门,然后偏头贴上了耳朵——
隔壁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
“睡没睡啊?”
柏续不太确定地将手落在门把手上,还是没抵过内心的冲动。
啪嗒。
连同卧室的小门打开。
房间内只开了两盏昏暗的小灯,只有浴室里响着点小动静,就在柏续迟疑着要不要靠近时,商延枭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只在腰胯处裹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还残留着未擦干的水珠,顺着流畅的胸肌线条缓缓滑落。
“……”
柏续视线局促地躲了躲,嗓子莫名其妙地发紧,“你怎么才洗完澡?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商延枭瞥见他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眉心忽地一蹙,“你怎么来了?”
柏续一时会错了意,“没什么,这就走。”
说话间,商延枭迅速上前,将他锁在怀中。
强有力的手臂锢在腰间,轻巧地将眼前人抱离地面。
柏续紧张,“商延枭,你干嘛!”
——砰。
身后的房门用力关上,霎时,悬空的重心又落了下来。
但这一回,脚底接触到的不再是冰凉的木地板,柏续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踩在了商延枭的拖鞋上。
柏续明白了商延枭的关心意图,心绪微缓,“我不冷,你放我下来。”
商延枭不理会他的请求,呼吸间带着明显的一丝起伏,“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房间里做什么?”
“……”
柏续被迫困在商延枭的怀中,进退两难的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触及到商延枭的皮肤,带着一丝湿润的凉意。
柏续一愣,“你洗的冷水澡?”
“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商延枭不理会他的询问,强势掌控了话语权。
“是你说的,那些事情要翻篇,哪怕亲都亲过了,在你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还要我们以后照常相处。“
他又逼近了一点,气息温热,“小柏总,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算哪门子的照常相处?嗯?”
商延枭自觉已经足够冷静和克制了。
因为没有合适的关系,他不想将自己上不了台面的负面情绪带到柏续的面前,所以才选择独自回到房间消化醋意。
结果对方倒好,居然还敢大半夜跑来招惹他?
“……”
柏续自知理亏,但嘴上逞强,“原来你那么听我的话啊?那我还说过我们之间可以当炮/友、相互解决需求呢,你不是也没同意?”
商延枭不接话,胸口起伏着的情绪更明显了。
“既然你不愿意这做事,那我今天和安德鲁聊得正盛的时候,你出来甩什么脸色?”
柏续有心激他,添油加醋地说,“三少,你在坏我好事呢~”
“坏你好事?”
商延枭明知道他有故意的成分,但压制已久的醋意还是疯狂爆发出来,“你只是需要一个炮/友,我不愿意答应就可以随时找别人?”
柏续如愿瞧见他失控的酸意,最初的那点局促感消失得干干净净,“嗯,你情我愿的事计较那么多干嘛?”
他朝着商延枭挑了挑眉,还演上瘾了,“我以前是觉得宁缺毋滥,但现在觉得人就活一辈子,与其被感情和关系束缚,不如~爽了就行。”
“……”
商延枭瞳孔深处酝酿着风暴,猛地扣住柏续的下颚,“如果小柏总真是这么想,那找我就够了。”
猛烈的吻骤然落了下来。
夹带着才爆发的醋意,也掺着连日来累积的欲/望。
柏续当即意识到自己玩脱了,趁着意识被搅乱前,他的落在商延枭肩上的手用力一推,“商延枭,你……”
商延枭又追了上来,语气低哑,“小柏总不是需要炮/友吗?我现在觉得你的提议不错,你说得对——”
“爽、了、就、行。”
“唔。”
柏续的唇被商延枭用力吸吮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唇齿相接,熟悉的酥麻感卷土重来,鼻尖萦绕着商延枭身上独有的沐浴露香气。
呼吸之间的灼烧感渐渐浓烈。
柏续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整个人晕头转向的,他原本推拒的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商延枭的臂膀,顺从本能回应起来。
两人贴得密不可分,哪怕隔着浴巾,柏续都能够感知到眼前人的强烈冲动。
下一秒,他的睡衣就被眼前人凶横地扯开,纽扣崩裂,凉意袭来。
柏续后背抵在柔软的被子上,呼吸一颤,“商延枭?”
商延枭又一次欺身压了下来,“别说话。”
密密麻麻的吻不再是单独的落在唇上,而是烙印在每一处,猛烈的侵略性似乎有所缓和,但这样缓慢的架势更叫人无从招架。
柏续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敏感程度,泛红的眼眶激得泛红,带着点服软,“商延枭,你别。”
无论是原主还是他,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柏续平日里嘴上再逞能,面对这种即将发生的情况还是有点慌乱。
“……”
今晚没准备东西,有些事情是不方便做到底。
商延枭重新回吻上了他的唇,手中的动作却没停,“柏续,我们换种方式。”
“嗯?”
“你帮我。”
简单三个字,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
一切换了种方式乱了套。
半睡半醒间,他又一次被商延枭捞进了怀中,“累了?”
柏续只觉得累得灵魂都快要升天,转过身去当没听见。
商延枭又一次咬上他的后颈,哪怕延迟也要问个清楚, “柏续,如果不是我,安德鲁或者其他人也可以?”
“……”
柏续躲不开他的咬势,张嘴阻止的一瞬间,他就蹙起了眉头。
虽然秉持着“互帮互助”的名义,但嘴里的异物感还没有消退,腮帮子也酸胀得厉害。
一想到罪魁祸首还在背后问东问西,柏续原本被压制的那缕傲气又涌了上来。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转身抬手“打”在了商延枭的嘴巴上,“别问了,我要睡觉。”
商延枭由着他使小性子,不依不饶地追问,“柏续,说清楚。”
“没。”
柏续哼唧,“我对他不感兴趣,你比他强多了行不行?”
商延枭被他敷衍得无语,捡重点问,“还只是炮/友?”
柏续累到脑子转不动了,随口扯,“嗯,下次还找你。”
“……”
下次?
真在这里点菜呢?
商延枭被柏续的随心所欲磨得没了脾气,半晌后才纵着他,“好,有了我,就别想找别人。”
炮/友也好,恋人也罢,无非就是一种关系说辞。
他要的是柏续这个人,只要对方留在他的身边,未来相处的时间久了,还怕没有“正式名义”的时候?
…
四天后,章家兄弟结束了在这边的工作和邀约,商延枭和柏续亲自将两人送到了机场,确认他们顺利入关后才驱车离开。
柏续看了一眼时间,问向正在开车的商延枭,“要不我们今晚出去吃?”
商延枭问,“你想去哪里?”
柏续对新市的了解并不多,想了想,“褚二上次请我去的那家餐厅还不错,有单独的包厢,就是需要会员名额,但我可以找褚二要。”
他搜了一下导航定位,“开车过去半个多小时,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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