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想和我恋爱[快穿]
谈理咬牙切齿,他是在没有想到迟危会这么卑鄙,居然用覃棠来威胁他。
在一阵无奈的沉默过后,谈理面色阴沉地吩咐管家。
“让他进来吧。”
管家这个时候自然不敢多说话,默默地将大门打开,退到了一旁。
如今已经是初秋时节了,迟危进来时也带来了一阵寒意的秋风,青年脸色冷峻,一双眼睛更是凉薄到了极致,望着人的时候莫名带着一股森森的冷意。
“谈越在哪。”
“小少爷在房间里。”管家跟上迟危的脚步,“迟先生你不会是想进去吧,现在小少爷的情况不方便去看他啊。”
迟危没回答他的话,他已经走到了二楼谈越房间门口,他打开门,里面并没有人。
管家在旁边解释,“小少爷在另一个房间。”
“带我去。”迟危说道,又补了两个字。
“谢谢。”
管家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是没法说服迟危的,只好将他带到了谈越现在所在那间房的门口。
“小少爷就在里面,迟先生你要想清楚,小少爷他现在可能意识不清楚,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迟危想得很清楚,他知道独自度过成年期时什么滋味,所以他不可能让谈越一个人承受。
“我知道,把钥匙给我。”
“大少爷。”管家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的谈理,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
谈理沉着脸色盯着迟危,在他威胁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他是真的相信迟危会对覃棠动手,只能妥协,“把钥匙给他吧。”
管家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钥匙,手都还没伸过去,就直接被迟危拿走,青年转开紧锁的大门,毫不犹豫走了进去,房门在管家眼前关上。
室内无光,只有浴室里亮着一盏灯,迟危走过去推开没有关好的门,一眼就看到了从浴缸里伸出来的那截白皙手腕。
他挪动脚步靠过去,这才看见躺在水里的少年,双眼紧闭,浑身湿漉,他好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会这样一直沉睡下去。
“谈越。”
迟危蹲在浴缸边,伸手把他黏在额前的头发拨开,手背探了探他的温度。
“唔……”
谈越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艰难地张开眼,涣散的目光一点点聚焦。
“你怎么进来了。”
虽然谈越觉得自己到目前为止意识还算清醒,没有做出什么太离谱的事,但是他可没法保证他之后会怎样。
“我可能会伤害到你的。”
他的脸被人轻柔地托起,眼前的人与他额头相抵,浅棕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里面藏着一汪温柔的水。
水的本质是包容。
“没关系,你可以伤害我。”
“……”
谈越难耐地磨了磨牙,他好像有点想咬点什么,谈越闭上眼,放任自己沉入水中。
很快,一只手就将他捞起,迟危也不管衣服是否会被打湿,一只手从他脖子下穿过,一只手从他腿下穿过,将他拦腰抱起。
湿透的衣服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水痕从浴室一直延伸到了室内,谈越睁开眼,动了动。
“先把我放下来。”
他还没有柔弱到走个路都要人抱的地步。
湿的衣服没法再穿了,衣柜里放了几套管家准备的衣服,迟危从里面找了一套出来,再回身的时候发现迟危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扣子都解开了。
棉质白色的睡衣落到地上,露出少年莹润白皙的肩头,迟危抿着唇,侧过目光,将手中的衣服套在他身上。
“裤子,我自己来吧。”
谈越伸手,接过迟危递来的衣物,迟危已经背过身,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个大半他脱掉了外套,里面的衬衫湿了之后黏在身上隐约透出里面的肌肤。
“你也换一件吧。”
谈越已经换好了,泡了那么久的冷水,体温好歹降下去一点,他走过去,感觉自己像是在云上漂浮。
“没事。”迟危摇头,从柜子里拿了条毛巾出来,正好给谈越擦头发。
“我给你吹一下吧。”
谈越嗯了一声,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吹风机的声音很快响起,暖风吹来,迟危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
他有点困了,靠着床头开始睡起来。
把最后一点发尾也吹干,迟危调小了风速,对上了迟危脑袋上一对狼耳,雪白的狼耳躺在他手心,时不时抖一下,宛如在表达它的不安。
迟危眼神软下来,他停掉吹风机,一条尾巴缠到了他的手上,轻轻地蹭着他,突然,尾巴调转方向,一把勾住迟危的腰,将他整个人往上一拉,扑到了谈越身上。
谈越有所察觉,将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双重扣紧,明明是最纯良无害的面容,此时却显露出一点侵略性。
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谈越感受着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欲望,真的好想咬点什么,他忍得难受,偏偏怀里还有一具对他来说极具吸引力的身体。
迟危刚试探着想退开,腰上的尾巴就缠得更紧了。
“别动。”
第048章 衬衫
“谈越?”
“把你的耳朵变出来。”谈越有些烦躁地在他颈窝蹭着,“快点。”
“……”
得不到回答,谈越更加烦躁,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他内心某种欲望得到了满足,上下四颗尖牙抵着皮肤,慢慢地磨。
以为躲过一劫的迟危刚松口气,就在此时听见谈越的不耐烦的声音。
“快点——”
迟危尝试和他商量,谈越二字刚出口,天旋地转,他已经被放倒在了床上。
“把耳朵变出来。”
谈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某种誓不罢休的意味。
迟危难为情地抓住床单,在谈越的注视下,头顶出现一对黑色的猫耳,其中一只上有一道伤疤。
谈越紧盯着那对猫耳,伸出了恶魔之手,那个时候被打断的事,现在终于完成了。
耳朵这种部位本来就敏感,谈越揉的毫无章法,全凭自己心意,迟危一开始还能忍,到后面实在不行,抬手想制止他的动作。
刚一动作,就被谈越彻底按住。
“别动。”
谈越眯了眯眼,对于他这种行为很不满,张口咬到了他猫耳上,听到迟危的惊呼,他稍微松开了一点,安抚性地用脸蹭了蹭。
黑色的猫耳被折腾得可怜兮兮,蔫了吧唧地耷拉在两边,迟危脸上发热,咬着唇遏制住颤抖,将那些呜咽咽了回去。
“谈越。”
“嗯?”
谈越看着底下的青年,睫毛被眼泪沾湿,眼尾带上一层不可言说的红,向来冷硬的人此刻软得像一滩水。
可是怎么办,他更想欺负了。
谈越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哥哥,把尾巴也放出来好不好。”
“……”
迟危实在没忍住,这人怎么能这么得寸进尺,他咬牙说了两个字。
“不行。”
然后转过头闭着眼,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迟危实在没想到处在成年期的谈越会是这个样子的,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他可能还是会进来吧。
他无法欺骗自己,虽然很羞耻,但是他是喜欢的,他喜欢谈越对他亲昵,就算痛也没关系,只要是谈越带来就可以。
“哦。”
不行就不行呗。
谈越眼神从身下人修长的脖颈划过,迟危穿着衬衫的时候总是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现在也是一样。
他的手从顶端的扣子上划过,衬衫下,是青年漂亮的锁骨,白到没有一丝瑕疵,谈越低头,粗暴地破坏了这种完美。
……
身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迟危伸手,探到谈越出奇高的温度,刚刚还在作乱的少年这会儿安分了下来,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身上,很没有安全感地把自己给埋了起来。
迟危刚想爬起来,就被身上的人紧紧抓住,他皱着眉,大口喘着气,显然在忍受着极为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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