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怀了我的崽
“哈。”赤梵天看着凶狠的夜渐鸿,轻笑一声,夜渐鸿不知道他如今表现出来的凶狠,都只是掩饰自己的不安而已。
“放心,就算死,我们俩也要死一块的。”赤梵天拖着他的腰,将人抵在巨大石头上,手按在他留疤的腹部。
那个什么鬼主仆契约,他根本没看在眼里,若他死了,他一定会拉着夜渐鸿一起去死,谁都别想独活。
夜渐鸿微微踮起脚尖,动作分毫不让地扯着他的头发和他接吻,唇瓣亲得红肿,涎水拉丝,从唇角淌下……
他轻喘着气,视线落在如同玉盘的月亮上,身后粗糙的石面磨得身后的肌肤出血,在血液染色下,凌霄花花瓣更加艳丽了两分,衣服都被赤梵天推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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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尾巴……”小孩儿清脆的声音响起,余音绕梁,赤红狐尾上挂着一串铃铛,随着摆动发出叮铃脆响。
赤梵天因为吃了某只大妖内丹,如今正在消化,化作了狐狸兽形,巨大的原型身躯趴在石子路上,原本的一尾化成了两尾,兽瞳半眯着,似乎在假寐,身后张着手追着他尾巴跑的小孩儿是三岁的夜甲熠。
赤乙铭默默站在一旁,并未像夜甲熠一般轻松,脸上带着成熟的苦闷之色,他静静看着旁边练剑的夜渐鸿。
他故作沉稳,这三年来也是沉默寡言。
夜甲熠追得起劲,扬着脑袋,露出几颗牙齿,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往前面磕去,赤乙铭连忙站起来,还未赶到夜甲熠身前,便发现夜甲熠并未磕到牙齿,而是落在柔软狐尾上。
夜甲熠顿时一把抱住尾巴,笑得牙不见眼,第一时间看向赤乙铭,口齿清晰的喊着:“弟弟!快过来,我抓到爹爹的尾巴啦!我们一起来玩。”
赤乙铭嘴角抽搐着,对于自己多出一个弟弟表示不理解也不尊重,察觉到赤梵天烦躁地甩了甩尾巴,但又不敢将尾巴上的夜甲熠甩飞,鼻息都沉重了几分。
犹豫半晌,他还是朝着夜甲熠走去,小手搭上,夜甲熠将他拉上来,两人骑在尾巴上,手揪着狐狸毛。
赤乙铭勉强坐稳,身后夜甲熠抱住他的背,笑嘻嘻说着:“弟弟放心,哥哥会保护你的。”
“谢谢,但是不必了……啊。”赤乙铭话没说完,被赤梵天故意捉弄着尾巴摇晃起来,瞬间紧张地抱住了他的尾巴。
“哈哈哈,弟弟别怕,爹爹不会让我们摔跤的!”夜甲熠尽情放肆的笑着。
赤乙铭心中微微放心下来,感受着狐尾的柔软,眼前闪过山洞内赤梵天冷漠的表情,心中微痛,惩罚了自己三年,还是走不出来。
玩了一会,赤梵天站起身来,朝着在院里空地练剑的夜渐鸿,将两人甩上背坐好,迈着不紧不慢的优雅步伐,尾巴尖尖一簇红毛之上系着昨夜系上的铃铛。
夜渐鸿收起剑,看着那只赤红狐狸,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脖子,赤梵天蹭着他的手心,然后在他脸上亲昵的舔了舔,旋即将两个小孩扔在他跟前,发出一声兽鸣,走到旁边卷着尾巴睡好。
“来,站好,你们的剑呢?”夜渐鸿在练剑时就比较严肃了,不管是夜甲熠还是赤乙铭都是一视同仁的凶。
夜甲熠和赤乙铭纷纷从储物袋中拿出木剑,乖乖站好,不敢在夜渐鸿面前造次,他会真的打人。
“先扎半个时辰马步,剑双手拿着。”夜渐鸿视线扫过两人,半大的小孩儿,严肃着脸,连忙扎好马步。
夜渐鸿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便去旁边练剑了,两人不动不敢动地扎马步。
夜甲熠忍不住小声嘀咕:“弟弟,你累不累?”
赤乙铭抿唇,很想提醒他,夜渐鸿能够听得见,但还是忍了下来,回答说:“不累。”
“好,你累了就跟我说,我假装摔倒,我们就可以休息了。”夜甲熠说。
赤乙铭眼神微微一闪,原来之前夜甲熠摔倒,只是为了让他们两人休息……
“你不累吗?”赤乙铭忍不住问道。
“不累啊,很轻松的。”夜甲熠炫耀的语气说道。
赤乙铭便不说话了。
夜渐鸿在落花飘叶中,剑锋闪烁着白光,没有一片叶子是完整的,身形快如闪电般看不清虚实。
赤梵天狭长的狐狸眼睡眼蒙眬地眯了眯,视线在两个小孩身上扫过,又缓缓闭上,身上的妖气越发雄厚些了。
半个时辰过去。
夜渐鸿掐准时间停下,衣袖随意地擦了擦额前的汗,走到两人跟前,说:“好了,站起来吧。”
赤乙铭和夜甲熠软绵绵地站起来,夜甲熠露出一点可怜的神情:“娘亲,腿软了,很累哇。”
“嗯。”夜渐鸿点了点头,表情深感认同,“这么辛苦啊。”
夜甲熠连忙点头,双眼希冀,只想去玩爹爹的狐狸尾巴。
“那再练两个时辰剑就不练了吧。”夜渐鸿淡笑着说出极其残忍的话。
赤乙铭面色如常,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脑袋被夜渐鸿摸了一下:“小甲,你看,弟弟都没有说累啊。”
“你身为哥哥,怎么能说累呢。”
赤乙铭看一眼闷闷不乐抿着唇的夜甲熠,抬起那双漆黑的眼瞳,低声道:“我也累。”
夜渐鸿揉了揉两人的脑袋,说:“那好吧,练一个时辰好了。”
夜甲熠瞬间高兴起来,伸手抓着赤乙铭的手,笑眯眯说道:“我最爱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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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台上的小娃娃是谁家的啊”?”在石柱擂台下,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道。
“这十年一次的散修联盟剑修擂台赛,每年都有奇葩登场,没想到这次居然是这么小的孩子砸场子,这不是闹嘛?”有修士不屑一顾地说道,显然没将台上不过十岁大的小孩儿放在眼里。
“就是,就是,谁家的小孩儿啊,快把人带下来吧!”
“对啊,不要打扰我们比赛啊,啊喂!”
……
台上的孩童身后背着一把短剑,和他的身体差不多长的短剑,他脸上傲气十足,眼神轻蔑,唇角泛着一丝嘲讽之色:“我在台下,看你们菜鸡互啄,实在无趣,我来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
菜鸡互啄,还是他娘亲告诉他的,他说他和弟弟比试,就是菜鸡互啄。
这话说得猖狂,这些修士如何能忍,顿时便要给他一点教训了。
正在和夜甲熠对战的是一位年轻的修士,他刚刚打败上一位选手。
赤乙铭站在擂台下方,有些头疼地看着上面耀武扬威又锋芒毕露的夜甲熠,只是他说了一句,那夺魁奖品中有一味四品灵草,他寻了许久都没寻到,夜甲熠便冲上去了。
夜甲熠虽然年纪小,但是剑招干净利落,甚至剑气更是霸道狠厉,身上修为居然也并不弱,年纪轻轻便已经筑基。
他的对手是金丹修为,居然还隐隐不敌,要败于他的剑锋之下。
众人见状哗然,安静了几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是什么逆天的天才剑修,年纪这般小就如此厉害,是哪家隐世高人的徒儿,还是十大宗门又出天才了?
夜甲熠的对手觉得输给这般小的孩子,面上挂不住,开始使用暗器,毒针还未刺入他的身体,便遇到了阻碍,直接反射了回去。
毒针瞬间没入金丹修士体内,不过刹那间,便毙命了。
夜甲熠面色冰冷,精致艳丽的脸上泛着一丝笑容,剑刺穿他死透的身体,然后将人挑下擂台,短剑在他手上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还有谁啊?快来送死。”
“啧,师弟,你说这小甲像谁啊,真的很想让人把他揍一顿啊。”赤梵天在三楼阁楼上望着不远处的擂台,啧啧称奇。
夜渐鸿走近些看,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将人勾到跟前,抬手捏住他的下颌,视线认真端详着赤梵天那张足够夺目浓稠的脸,调情般的沙哑语调:“谁的种,就像谁呗。”
赤梵天手落在他腰上,视线扫过他的唇,凑上前舔了一下,道:“我可没他这般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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