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
而且,他鲜少让江以宁吃这些东西,这要是坏牙,按照这里的医疗技术可是没办法的。
虽说是闲逛,一路往前就买了不少东西,江以宁本就时刻注意着周围,瞬间就瞧见了陆相容他们,当即挥了挥手:“在这!”
他说完便立刻扭头看萧寒锦,圆润的眼睛满含期待,即便不说话,萧寒锦都明白他什么意思,当下便无奈点头,允许他过去了。
江以宁立刻旁若无人地踮起脚亲亲他面颊,提着衣服便朝他们走去了。
转身,脸上的笑意便浅淡很多。
他快步走过去轻声询问:“打听清楚了吗?”
第125章 魏显
“听说他经常去自家的酒楼, 经常一坐就是整天,不一定就是他害得你,而且就算真是, 知道又能怎样?”陆相容有些担心。
虽然不知道江以宁为什么认为是魏显害得他, 但魏显这人鲜少露脸,就算是如此,那些书生们也不会供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惩罚对方。
再者,说难听些是挑拨, 可真说起来,他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话, 却被有心的远亲给听到了,然后夸大传了出去, 照样和他没有关系。
若不是曾经亲耳听到, 江以宁只怕也是不信的,他摸了摸袖子的东西,面上扬起一抹苦笑:“我也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那样做, 书院和他酒楼的生意又没有冲突,为什么要妨碍咱们找教书先生呢?”
“生意人心思最是难猜, 或许他觉得能给咱们添堵就开心,还是别想他了, 你若是真想去看看,那咱们就去魏家酒楼瞧瞧, 不过你可别轻举妄动。”陆相容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我怎么敢?”江以宁失笑,“我也想知道, 他们的酒楼都是什么好菜。”
“也对,除了荷叶轩阿宁都没有去过别家的酒楼, 今日便一起去瞧瞧吧。”苏妙玲笑说,前阵子的事好似不曾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三人很快就进了魏家酒楼,这一幕刚好就被靠窗的男人给看见了。
魏显不动声色地挑挑眉,他倒是没想到居然还会有送上门来的一天,这样的好事,他可不能错过。
他起身朝雅间外走去,算着时辰,在他们上楼时自己匆匆忙忙下楼,许是上天都在庇佑他,他肩膀微微用力,就将已经给他让路的江以宁撞了个趔趄。
幸好陆相容眼疾手快,适时将他拽住,否则就要滚下去了。
“魏公子!撞到人总该要道歉吧?”苏妙玲皱眉,冷眼看着他。
“抱歉,家中有事,是我刚才太着急了,不如今日我请几位,还要给我个面子才是。”魏显微微拱手,端的一副温和公子的样子。
江以宁似是方才缓过来,他白着一张脸,勉强一笑:“不用,哪里能接受魏公子这样的好意,我不碍事。”
魏显却更是来劲,眼睛死死盯着他,声音格外温和:“应该的,萧夫郎就莫要与我客气了。”
说罢,他又示意带路的伙计,摆明了这顿必须他请客。
几人在楼梯上说话,堵得后来人都不能上下楼,偏偏因为认识魏显,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干等着。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他们便只能承受对方这份赔罪,跟着伙计进了雅间里。
方一坐下,苏妙玲立刻拽着他上下左右瞧着:“没事吧?可有受伤?有没有吃暗亏?”
江以宁被她问得茫然:“没有,真的只是撞到的,而且冬日穿得厚,也没有撞疼,就是有些吓到了。”
他刚刚真的差点以为要滚落台阶了。
“那就好!”苏妙玲说完又怒,“他定然是认出你了,而后才故意撞上你,楼梯也不算狭窄,我们还是前后走着,他怎么就偏偏撞了你,实在居心叵测!”
江以宁笑着掸掸衣袖,全然不将方才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有些好心情地安抚了他们两句。
苏妙玲和陆相容都有些无奈,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彼此倒了茶水,便安心歇着了。
这餐是魏显要请的,饭菜上桌,看着确实不错,也足以说明魏家酒楼为何能在荷叶轩跟前也能有生意做,只是他们本也不是为着吃饭来的,盯着这一桌子菜沉默着。
苏妙玲突然开口:“应该没下毒吧?”
陆相容忍不住笑出声:“魏家已经大不如前,他哪里敢做这种事,你头上不是有银簪,拿来试试。”
“有道理。”苏妙玲说着就将头上的银饰摘下,仔细用茶水擦了擦,挨个将这些饭菜都试了试。
都没有变黑。
“那我也不想吃。”陆相容嘟囔着。
“那我带回去给宅院的下人们吃吧。”江以宁连忙接话,生怕他们要把这些饭菜直接倒掉,都是粮食呢!
带是不好带的,江以宁叮嘱了酒楼伙计两句,叫他们立刻把这些饭菜送到萧宅去,三人便再次去闲逛了。
偶有威风吹拂,借着风,江以宁将袖子里的东西全都洒进了风里,无人察觉。
逛完集市,江以宁先回家了,阿义几人见他回来,立刻就上前询问饭菜的事,一看就是酒楼的饭菜,还纹丝未动,他们这些下人哪里敢碰?
“特意带回来给你们的,只管吃就是了,二寒还没有回来吗?”江以宁略有些诧异,“他不是说没得逛吗?”
“东家已经回来了,在书房里忙着呢。”小秋赶紧接话。
江以宁微微点头:“那好,你们将饭菜热热,当做午饭吃就是了。”
“多谢正君!”
他快步朝书房走去,推开门就见萧寒锦正埋头伏案,满脸都写着严肃,对他进来的声音置若罔闻。
江以宁便没有打扰他,只从书架拿了本书仔细翻阅着,他如今认识的字多了,许多书仔细读着也能大致了解讲得什么内容。
拿到刚好是本故事书,他沉浸在故事中无法自拔,连萧寒锦何时走到身边也不知晓,只是很快他就遇到了难题。
“这个念chuo,‘歠菽饮水’是指生活清苦。”萧寒锦说着看了一眼他拿的书,“故事书中竟然还要写这样难认的词,怪不得没什么人买。”
江以宁立刻笑:“那我们之前也歠菽饮水!”
萧寒锦捏捏他脸颊,颇为宠溺道:“你说得对,今日都做什么了?我瞧着还有酒楼来送饭菜?”
江以宁只将明面上的事告诉他,毕竟这事略找人询问就能打听出来。
萧寒锦听完面色如常,只是揽着江以宁的手却紧了紧,他在紧张,怕魏显真的不顾及大庭广众,就直接对江以宁动手。
江以宁轻轻拍拍他手背,恬然一笑:“你别紧张,我又不认得他,也没有得罪过他,他怎么会欺负我呢?”
严格意义来说,这确实是江以宁眼睛好后第一次和魏显见面,之前在铺子前被撞那次,可以不计在其中的。
萧寒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见江以宁确实平安无事,也就没再多想。
只是当日下午,严鸣便急匆匆地赶到宅子里,告诉他魏显突然病倒了。
“果然是苍天有眼!”严鸣一拍桌子,“孔家不干净,魏家也没有多坦荡,魏显可是魏康唯一的儿子,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魏家就要绝后了!”
简直大快人心!
萧寒锦微微蹙眉:“怎会这么突然?”
严鸣摇头:“不知,魏家口风紧,大夫也不愿意多说,我打听不出什么,只知道突然就病了,他也是自作孽,坏事做尽总有天收。”
“我倒不是在意这些。”萧寒锦轻笑,只是他总觉得这事和江以宁脱不开关系
这魏显平时都好好的,怎么偏今日,在自家酒楼和江以宁他们碰了面就突然病倒了?
虽说生老病死之事难以预测,但也太巧了。
“别想这些,亦疏说你最近想盘酒楼,我瞧他家的就不错,你可要试试?”严鸣语出惊人,那语气仿佛魏家酒楼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他家酒楼如今开得正好,再不错也不是我的啊!”萧寒锦失笑,片刻后反应过来什么,对上严鸣认真的视线,他问道,“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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