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独占我
他明明在生病,但盛枝郁却拗不过他的力气,旋身被他带到椅子上。
脚尖堪堪点在地上,盛枝郁一手按着桌子,不太自然地坐在祁返的腿上:“……放我下去。”
“不行,我生病了,没力气。”
祁返抱着他的腰,垂眸蹭到他的颊边蹭了蹭,可怜兮兮:“没有力气拿勺子,所以小郁行行好……喂我?”
第084章
仗着自己生病, 祁返嗓音放得又低又轻,大型犬似地把脑袋搁在盛枝郁的颈窝里,用还有些热乎的脸颊一点点蹭着他颈间的软肉。
“睡了好久, 特别难受,醒来床边还看不到小郁, 又很寂寞, 肚子还很饿……”
拖慢了声音软绵绵的诉苦, 长而浓郁的眼睫垂落,怎么看怎么可怜。
……要不是他扣在腰间的手力气一点也不小, 盛枝郁说不定就信了。
见跟前的人依然沉默, 祁返正犹豫着要不要变换套路, 怀里的人却正过了身。
盛枝郁今天起床随手翻了一件略显宽松的白色毛衣套着, 显得整个人柔软又乖顺。
他拿起银匙,沿着碗的边缘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吹之后递到祁返面前:“张嘴。”
祁返看着他专注而自然的样子怔了一下, 张开了唇。
一勺喂了进去,盛枝郁端着碗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道, 但表面上却依然不显。
他问得随意:“味道怎么样?”
祁返细细地品味了一会儿, 舔了舔唇角:“甜。”
盛枝郁皱眉:“我都没放糖, 怎么可能是甜的。”
“对啊, 为什么呢?”祁返低头亲了亲他握着勺子的手,“你给我准备的东西都那么甜。”
这人讲话没有逻辑, 盛枝郁懒得回话, 继续给他喂。
直到一碗粥彻底喝完, 他才放下勺子:“吃完了, 你还得吃药,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祁返看了他一会儿, 轻笑:“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解决?”
盛枝郁偏过头:“什么事?”
“赌约。”祁返把他手里的勺子摘了下来,随后轻轻勾住了他的尾指,“赌我们在副本里第一次见面,谁会先开口。”
盛枝郁这才仿佛想起来:“那想起来了,你明明输了,但是却到我家住了一晚上呢?”
祁返缠着他的指尖依然没有松开,把玩似地绕了一会儿,瞧准时机钻进了盛枝郁的掌心,扣住其余的指节。
“嗯?这难道不是赌约之外,你特别允许的?”
盛枝郁垂眸看着被他捉住的手,祁返掌心的温度依然比他高些,干燥柔软,握着很舒服。
「我输了,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他垂眸想了一会儿,忽然回头看向祁返:“什么都可以问?”
祁返望住这双纯色的眼睛,眼尾拢出温柔的笑意:“什么都可以。”
盛枝郁视线微落,他趁着祁返只有一只手扣着自己的腰,稍稍用力推开了他,站了起来。
祁返下意识地扣紧了他的手,想把他牵回来,而盛枝郁却转了个方向,正面朝他重新坐了下来。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盛枝郁的腿不再是侧坐并在一起,因为变换了坐姿而显得亲密。
他垂下被牵着的手,另一只手轻挑地抬起祁返的下巴,捏住。
“那我现在问你,你的初恋是谁?在我之前有过多少任?和他们做过么?”
意料之外的问题,让祁返愣了一下。
盛枝郁见他没有回应,捏着他下巴的手轻轻往上,压进了他的嘴唇:“怎么,多得数不清了,回答不上来?”
字末带着些轻蔑的冷意,轻慢的审问。
而下一刻,男人的犬齿却忽然碾住了盛枝郁的指尖,而后轻轻地用舌尖划了一下。
异于平常的温烫触感,让盛枝郁的指节轻微地僵硬了一下。
祁返低声轻笑,重新按住他的腰,将他和自己之间仅剩的距离完全缩短。
轻轻仰头,淡茶色的眸像一枚漂亮的琥珀,几乎要将盛枝郁锁在里面:“初恋是你,第一任是你,只和你做过。”
盛枝郁顿了顿,稍转过脸:“那这么说来,我喝醉那次是……”
祁返轻咬了一下嘴唇,因为生病而沙哑的嗓音微微有些磨人:“嗯,第一次技术不好,让你受疼了……你别生气。毕竟我是第一次被喜欢的人睡,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你多多包容。”
多多包容……也亏他说得出口。
盛枝郁也并不是想和他讨论第一次的技术好不好的问题,他只是在回味那天祁返的言行和反应。
但跟前的人显然误解了他的沉默,又往他跟前一靠,可怜兮兮:“不生气了嘛,以后我潜心学习,都按照你说的来,温柔就温柔,粗暴就粗暴,如果你想玩些更新奇的也……”
盛枝郁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制止了他的后半节浑话。
“你脑子烧坏了,理智没了只剩下颜色了是吧?”
祁返偏了下脑袋,吻了吻他的掌心,在盛枝郁把手松开之后又轻声问:“还有呢?”
跟人的人不动声色地缩回指尖:“还有什么?”
“其他问题。”
“哦。”盛枝郁慢条斯理地抬手搭落到他的肩膀上,轻笑了一下,“没有了。”
没有了。
祁返心头浮动的情绪像是被突然封存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然后落了一记闷锤。
他的秘密,盛枝郁没有问。
是不想知道,还是已经知道了……觉得他们之间不会长久,所以没有问的必要?
“你该吃药了,烧还没退。”盛枝郁转过身,正打算收拾碗筷,腰却又再一次被他扣了回来。
他稍顿,回头就对上祁返落了淡淡阴翳的眸,男人握着他的腰肢起身,慢慢地将盛枝郁压到长桌另一侧。
桌面微冷,后背触到的时候,盛枝郁忍不住指尖微微用力攥住了祁返的衣袖。
“祁返?”
“嗯。”男人应了一声,俯身吻住了他的颈侧。
“我还要洗碗。”
“待会儿我来洗。”祁返的手沿着毛衣的下摆探入了盛枝郁的侧腰,随后抚到身后,下沿脊骨。
明明是白色的毛衣,但掀起之后,内里的皮肤却更加白皙。
盛枝郁不由地微微挺/腰,迅速压住了他的手:“祁返?”
祁返轻吻了一下他的小腹,嗓音温沉:“还是不舍得把感冒传给你,所以先这样将就一下,嗯?”
直到他的手沿沿着脊骨下行钻进了裤腰,盛枝郁才忽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行,祁返你松……”
话音未落,一阵冷意沁到皮肤上。
盛枝郁下意识抬腿想踹开他,祁返却如预料之中一般抬手控住了他的小腿,随后徐徐滑落扣住白皙的脚踝。
“我听说过体温偏高带来的感觉会不一样,”祁返含笑将他的脚踝抬到桌子上,“我们来试试吧。”
……
盛枝郁后知后觉地发现,祁返是有点莫名其妙的疯劲儿在身上的。
前一秒还乖狗狗似地抱着他喝粥,后一秒就变成凶狠失控的狼。
不可理喻。
温热的毛巾落到小腹上,轻轻地擦拭着柔软的皮肤,他掀起眼皮看着跟前的男人。
祁返认真仔细地帮他收拾干净,随后指尖落到被推到他胸口的毛衣上,顿了顿。
“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盛枝郁撑着手肘起身,低头随意看了一眼,随后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
面前的人气势一下就散了个干净,病气的嗓音沾了三分歉意:“我赔给你。”
“不用了。”盛枝郁懒洋洋地拂开了他还在擦拭的指尖,“收拾桌子,我去洗澡。”
卧室的房门被重新打开,盛枝郁从衣柜里翻出换洗的衣服,转身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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