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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

作者:听原 时间:2024-08-31 03:04:29 标签:重生 校园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轻松

  “你醉了。”席司宴陈述。
  装模作样。
  陈默在心里骂了两句。
  猜他看不上自己如今左右逢源的作态,又想起项目开始之初,杨舒乐怀疑的眼神,庆功的喜悦散了大半。
  酒精作祟,他撑着桌子起身。
  单手搭在席司宴的肩膀,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凑到对方唇边,低声道:“班长,这么久不见,真不喝啊?还是说,你想让在座的这么多人都知道,你我很早就认识?”
  陈默忘了最后那杯酒喝下去,席司宴到底有没有抬手帮忙。只记得他扫过来的视线,经过透明玻璃杯的折射,显得有些寡淡凉薄。
  宿醉第二天醒来,在自己在外面买的公寓里。
  睁眼就对上苟益阳那张大脸。
  “你怎么在这儿?”陈默问。
  苟益阳没好气:“你喝断片了?让你戒酒戒酒,迟早有一天喝死你算了!”接着主动问:“席司宴什么时候回国的?”
  陈默倒是疑惑,“问我?你不是说你俩高中时候关系还行吗?”
  苟益阳替他倒水,一边说:“早断联了。他出国后基本就断了和国内的往来,虽说读书的时候关系还可以吧,但你知道人一旦长大,那种差距就会越发明显。他那个圈子,不是咱够得上的。”
  陈默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又听苟益阳用八卦的语气说:“不过我听过另一个版本,好像是他家里对他的性向有些意见,这才让他断了和国内的联系的。”
  陈默不意外,那两年杨舒乐好像总是为经常联系不上席司宴而闷闷不乐。
  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陈默冷笑一声。
  放下水杯,“谢谢你昨晚辛苦去接我。”
  苟益阳看向他,“我没接你啊,席司宴送你回来的。”
  陈默倏然转头。
  苟益阳看他的脸色,“真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
  苟益阳好心替他回忆了一下,“大概就是我突然接到他电话吓了一跳,等我赶来时,你外套掉在小区门口的大马路上,双手正吊着席司宴的脖子耍流氓呢。”说完不忘教训他,“你也知道自己喝醉了什么德性,平常压抑太狠,喝醉了就不做人,你怎么敢的啊?”
  陈默宿醉头痛,脸色极差,缓慢道:“还不止如此。”
  他把昨晚趁着酒醉逼人喝酒的事儿说了。
  苟益阳一副他没救了的表情,“你说你没事儿惹他干什么?难怪我看他脸色挺难看。”
  陈默酒品确实一般,他自己知道,所以以往的应酬场都会控制自己不过度。
  那晚实属酒精上头。
  他猜席司宴想弄死他的心都有。
  好在到底是没用对方亲自动手。
  直到他死,二十八岁的年纪怎么也担得起一句,英年早逝。
  谁知这辈子睁眼第一天,就撞见这人。
  大概是报应。
  高中时期的席司宴,身量就已经到顶。差不多一米八八的高度,踩着夜色走来,就已经能给人足够的压力。棱叶眼,鼻梁高挺,轮廓线条清晰,十足十吸睛的好相貌。
  他担任实验班班长,却显然不是个会告密的好学生,苟益阳一起的这伙人见着他跟见着主心骨似的,朝他靠拢。
  还有人主动回答他那句‘人在哪?’
  “这儿呢!”
  有人招手,“烧得还挺严重。”
  陈默早已退回了之前的位置,靠着墙,整个人隐在光线照不到的阴影之中。席司宴顺着声音扫过来时,视线相撞,陈默能清楚看见对方眼里那一瞬间的怔愣,像是有些意外,和这么一群人在一起的人是他。
  但他很快收敛,走过来。
  “感觉怎么样?”他问。
  彼此距离很近,近到陈默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很清冽,足够特别。内搭的衬衫看似普通,卷起袖口上暗藏的金色纹路,却又彰显了某些不平凡。
  “还好。”陈默后脑勺抵着墙,对上席司宴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他表里不一的证据。
  可惜。
  这人端得一副好好班长的模样。
  他甚至抬手摸上他的额头,眉心微蹙:“温度是有些高。”
  说完都不用其他人接话,他主动安排。
  “我送他去医院。”
  “你们接下来去哪儿?”得到回答后又说:“都收敛点,真让赖主任抓住,我也救不了你们……舍命救?当我不是人是吧?……班长怎么了,班长也逃不了被班主任骂的噩梦,能吓得我在梦里当场给他解出两道物理竞赛题。”他还能开玩笑,周身气场松弛,心情不错,“老苟,过来搭把手。”
  陈默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被两人弄出了巷口。
  苟益阳站在车门边拍拍他肩膀,“嘛呢?真烧傻了?”
  “先松开。”陈默瞥了一眼还被苟益阳抓着的胳膊,表情多少有些一言难尽,“我只是发烧,不是发病,你囚犯人呢?”
  “不识好歹啊你。”苟同学倒是听话放开了手,接着又从裤兜里掏出两块钱一包的心心相印,抽了一张纸给他,“擦擦,你这发个烧挺吓人,虚汗跟不要钱似的。”
  陈默接过来,将纸在掌心捏成一团。
  纸张吸走了手心的汗渍,热烘烘的,身体持续在上升的温度让人心烦气躁。
  恰好刚和司机说完话的席司宴回头走来,问苟益阳:“你一起去?”
  “我去不了。”苟益阳不好意思说道:“我奶刚给我打电话了,非让我回去一趟。”
  陈默知道,苟益阳的奶奶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老人身体不好,没等他高中没毕业就过世了。
  后来每次一起深夜喝酒,苟益阳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他奶奶还活着的时候没有多陪陪她,还总嫌弃她唠叨。
  陈默当即说:“用不着你一起去。”
  虽然知道这话听起来很奇怪,但他还是坚持说了,“放假就多陪陪老人,年纪大了可能有些絮叨。”迟疑一瞬,又添一句:“别那么不耐烦。”
  说完就能感觉两道视线扫了过来。
  陈默面不改色。
  苟益阳愣了会儿,才说:“知道。谢谢啊……兄弟。”
  说完转身拍了拍席司宴的胳膊:“班长,关爱同学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有事儿电话。”
  “嗯。”
  十分钟后。
  低调的迈巴赫穿梭在华灯初上的夜市当中。
  车窗紧闭,车内自成一方空间,安静异常。
  陈默坐在后车座,仰头靠着,抬起的胳膊搭在眼睛上,坐在旁边的另外一个人一直很安静,仿若不存在。
  陈默很快开口说:“路边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吧。”
  旁边看过来的视线如有实质,陈默听见他问:“然后呢?”
  “然后我自己打车,随便什么都好。”
  对方像是不解,“你这么多此一举有必要?”
  “没必要?”陈默放下胳膊看过去,胳膊将他的眼皮压出褶皱,疲倦感更重。可他说出的话,却足够直接,“这里也没其他人,苟益阳神经大条才会把你叫来,看到救助对象是我,班长还想乐于助人?”
  席司宴气笑了。
  很明显。
  这人笑起来不显柔和,气势反见压迫,“你觉得我刚刚在演戏?”
  陈默挑眉:“难道不是?”
  “陈默。”席司宴叫他名字,语气渐冷,“我的确不爱多管闲事,但如果我管了,就不喜欢被人怼着鼻子指责。尤其是拿着你们杨家兄弟相争这样的借口,你要不满,大可以凭本事去争。”
  陈默笑起来。
  “和谁争?你那个小竹马?”眼看席司宴额角青筋直跳,陈默尤嫌不够,往他那边靠了靠,靠近了,一字一句,“他也配?”
  不等对方反应,陈默回身往后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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