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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非人类反派[快穿]

作者:两江水 时间:2024-09-03 03:17:38 标签:快穿 穿越时空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系统 轻松

  一开始,陶荇是看着天灾躺好,被子盖好,他便离去,后来,天灾好像挺不舍的,总要拉着他再说一些话,慢慢地,就变成他看着天灾睡熟后才离开了。
  然后,由于夜晚太冷,房间里一个加热器已然不足以畏寒,两人权衡了下,把天灾的床挪到了陶荇的房间,俩人一屋,开两个加热器。
  这样入夜他也不用去另一个房间了,寒风呼啸中,两人就在暖意洋洋的小房间内,裹着被子看着彼此,说话聊天。
  有时候,陶荇也给他讲以前的故事,每一次是初遇,也是重逢的那些故事。
  他讲了很多话,然后透过暖气片绯红的光,看向另一张床:“我们每天都过着一样的生活,你会倦吗?”
  天灾的视线正从花苗上挪回来,摇头:“这些天,比我以前所有的时光都开心。”他笑得眉眼弯弯,“我和你在一起,很舒服。”
  “舒服?”
  “嗯。”天灾认真点头,“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好。”陶荇笑了笑,要关灯时,听那边床头有嗡嗡声,是通讯仪又有讯息了。
  上次陶荇回信息后,齐博士猜到陶荇不方便回话,没过多联系,这期间只发过一条讯息,是天灾来了一周左右的时候发的,说它污染活跃性降低了。
  活跃性降低,也就是说它的范围不会那么容易扩大,齐博士说,暂时不会扩,那就不着急,让陶荇慢慢引诱。
  那天,天灾对着“引诱”一行字,十分认真地说:“还是天气预报。”
  陶荇:“哦。”
  今天,目测也是齐博士发的讯息。
  天灾有模有样地拿起通讯仪,看了会儿,不知想些什么,好半天后,他忽道:“他们找我有事,我要出去一趟。”
  “啊?”陶荇一惊。
  他认字啦?
  不对,认字了就能看懂之前的讯息,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是现编的理由。
  陶荇不放心,伸头看了眼丢在当中桌上的通讯仪,那屏幕还没熄,的确是齐博士发的:[监测到今晚天灾的污染力度有波动,有持续一分钟的时间里完全消失了,不知你做了什么,但……再接再厉。]
  陶荇微愣,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没法再接再励。
  不过可以确定,天灾的确是编的理由,他没看懂这些字。
  他问眼前人:“你是回基地吗,带上我吧?”
  “不是,我就是出去一下,两天就回来。”天灾言辞躲闪,“等我以后回基地的时候,会带上你的。”
  “好,你……小心。”
  “你放心。”
  倒也……没什么不放心,毕竟他才是最危险的。
  第二天清早,天灾就离开了。
  小楼里只剩一个人,忽然倍显冷清。
  天灾没拿通讯仪,那好吧,陶荇就处理一些事情,该回复的消息回复一下,该打的电话打一下,然后,他找到研究中心科技院秦博士,联络了小半天。
  晚上,气温又开始下降,陶荇关好门,打开暖气片,把床铺好。
  刚要关灯,听楼下敲门声,打开门就见天灾抱着胳膊站在门外。
  他说两天后回来,但不到一天就回了。
  那纤瘦的青年轻声道:“太冷了。”
  陶荇忙把人拉到楼上:“你去哪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天灾迟疑了下,转身没回话。
  这事情有点难以启齿。
  他在那片污染严重的丛林里诞生,是动植物在长期污染变异后产生的浊气所化,本体形态是一团黑气,四周环绕红色藤条。
  大多数的动物会有发/情期,植物也有授粉的季节,他虽然不是动物也不是植物,没有发/情与授粉行为,可会受到一些影响。
  他会在固定时间很躁动。
  这个躁动的具体表现是,他想找个什么来吻一吻,动物,植物……只要有生命的都可以。
  可……又不是完全什么都可以,他要没被污染的,那些污染物有很难闻的气息,下不了嘴。
  但自他幻形以来,世界上已经很少有没被污染的东西了。
  产生意识后他看了很久的人类,知道人类与普通的动植物不同,他从他们身上慢慢学会很多东西,语言,习惯……还有羞耻心。
  今天到了这个时间,他没好告诉陶荇,只自己出去找找对象。
  但实在是找不到。
  而他最近被养娇贵了,入夜后就开始无比怀念那温暖的小屋和柔软的被窝,一点也不想在外面呆,那寒风呼啸,竟让他有些受不了。
  于是,他便回来了。
  他收拾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脸微微泛红,还是很不安。
  陶荇走到他床边摸摸额头:“你怎么了?”
  那双如珠玉宝石的红眼眸抬起,忽而一闪:“对啊,你就不是污染物啊。”
  “我是人类啊。”陶荇道,“难道,你不是吗?”
  “我也是,我当然是。”天灾坐起身子,后面话要说出口了,而又迟疑了一下。
  身体里生出一些奇怪的感觉,想亲,又有点退缩,一个解决躁动的事儿,莫名地变得有些慎重了。
  但现在……不仅仅是躁动,却也夹杂着奇怪的向往与欣喜。
  最终,这欣喜胜过了胆怯,他热切看着眼前人:“我能亲你吗?”
  陶荇:“……”
  这么……直接吗?
  有什么不可以呢?
  陶荇大概猜出了他可能是身体上的原因才会有这样的需求,他微微俯身:“你要怎么亲?”
  “这样就可以。”天灾从被子里伸出手,勾住面前人脖子,仰头吻上去。
  霎如清泉拂过身躯,安抚不安与躁动,干涸与炙热都被灌溉,丝丝清凉沁入心脾,每一处都舒适放松。
  泛红的光打在他的面上,照得他的眉眼脸颊一片绯红,他吻得轻柔认真,可陶荇没有他这般平静。
  陶荇看着那轻颤的睫羽,慢慢搂住他的肩,徐徐往前倾去,占据了主导权。
  坐在床上的人随着这趋势后倒,半靠在了床头,陶荇倾压在上,与他唇齿交缠。
  身下人终于睁开了眼,也许是有些窒息,也许是暖气太足,他的脸比方才更红。
  陶荇温声说:“好了吗?”
  “好了。”
  “嗯。”他缓缓起身,把被子给他盖好。
  床上人捂了捂脸,面上不止是红,还很烫,他又捧着心口,那跳动的心快要蹦出来了。
  半晌后,心境才平复,却难以入睡,迫不及待去看对面的人。
  明明在一个房间,伸手就可以碰到的距离,可仍然让他生出了浓浓的不舍。
  这夜明明身体很舒适,但睡得不太好,以至于第二天,天灾没能起床。
  白天气温会升高,陶荇悄悄撤去暖气,给他换上薄被,打开窗户通风。
  晌午,沉睡的人清醒,清凉微风拂过发梢,一睁眼,就看见窗外的绿苗,房内如此沉静安宁,而天灾的心忽然悸动了下。
  绿苗晃动,惊回他的思绪,饭菜的香气涌进鼻息,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身沐阳光站在那里:“醒了,起来吃饭?”
  青年眼眸一亮,顿时心跳怦然。
  入夜时,通讯仪嗡嗡响了好几声,此时两人正坐在一张床上裹着被子下棋。
  天灾回头看,眼珠转来转去。
  陶荇道:“还是天气预报吗,这种消息总是很频繁。”
  “是吗,对,就是天气预报。”天灾松口气,他还怕总是找同个理由会露馅呢。
  “不过,最近天气怎么样啊?”陶荇又问。
  刚放松的天灾再度紧张起来,清清嗓子,有模有样地拿起通讯仪,把那两条讯息认真“看”了几遍:“从上周开始,一直是晴天。”
  “上周?”
  “嗯。”
  陶荇抚抚眉,咱就是说,上周的天气……还用预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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