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非人类反派[快穿]
军部来了不少人,森林污染物太多,进不去,他们在外面发着声波信号,没有人形的污染物是听不到,但身为人类的陶上将和进化出人形的天灾,能够觉察出这个信号。
果然,他们出来了。
听闻动静来人们齐齐仰头:“陶上将我们来救你……”
然后,就看见陶上将舒舒服服半躺在一张藤椅上,上面一团黑气吊着他,还张开了藤蔓给他遮着太阳。
这姿态,离海边度假就差一个墨镜了。
“陶上将你……”他们想说,你需要我们救吗?
椅子上的人替他们把话说完:“不用救我,我很好。”
“哦哦,看出来了。”众人讪讪点头,“那您什么时候回去?”
“他不回去。”黑气中发出声音。
众人踌躇,向陶荇问:“陶上将……”
陶荇道:“请代为向司令转达,我很安全,不用再费人力过来。”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那黑气一扬藤蔓,“你们可以走了。”
陶荇也点点头:“走吧。”
来人们沉寂片刻,点头:“好,那我们回去了。”
“不送。”黑气提着藤椅,转身往森林深处而去。
陶荇回头看了眼,想起什么:“等一下,我能不能再跟他们说句话?”
“你想干什么?”
“我都这样了,跑不掉的,只是再说一句话。”
黑气之中发出了一声冷哼,陶荇忽听风起,藤椅又回到了森林之外,但黑气大概是生气了,没有一同回来。
刚准备走的人们抬头,见陶荇又出现在半空。
陶荇跟他们道:“司令上回说我有新的任务,可是话只说到一半,林上将,上回你也在,你知道第二个任务是什么吗?”
林上将是为第一军部上将,他点点头:“我知道,那天,指挥中心派给陶上将你的第二个任务,是安抚天灾。”
陶荇眉眼微动。
“疗养院防御机制不完善,不宜久居,司令已收整好末日基地,准备了足够的物资,他本要命你撤离疗养院,与天灾一同去末日基地住。”林上将又道。
清风浮动手边的藤蔓,陶荇笑了笑,又有风起,藤椅忽被拉走,天灾大概是等不及了。
第114章 末世天灾(完)
拉得过急, 陶荇撞到了黑气身上,扑进那迷蒙之中,黑气没躲, 将他整个人缠绕在其中:“你跟人类说什么?”
“说任务的事儿。”陶荇实话实说。
“你还要管什么任务?”黑气在身边不停流转。
“上次他们的话没说完, 心里一直吊着,很难受的。”
“说不说完又有什么关系?”黑气转得更快,直接用这些气流将陶荇一卷,丢回巢穴,化为人形的天灾脸带愠怒:“我再也不许他们来了。”
陶荇被藤蔓抵在了床铺上,轻轻捏着那细小的藤条:“好,我不也跟他们说了嘛,叫他们不要来了,别生气?”
被捏住的藤条尖轻颤了下, 一股情愫突然涌上, 天灾陡然收回,脸上无端泛红,他愣了愣,转身揉一揉脸。
奇怪了,之前没觉得自己的藤条这么敏感啊。
他又好奇地回头看陶荇。
陶荇还没摸够呢,手里的东西就突然不见了:“怎么啦?”
“没事,我……出去转转。”说话的人瞬间消散。
出去转了一圈后,天灾才反应过来, 他的躁动期又到了。
有了亲吻的对象,且几乎每天都在亲, 以至于他都忘记自己还有躁动期这个事儿了, 毕竟,每天都挺“躁动”的。
但这次反应明显跟之前不一样, 以前哪有情愫流窜,连藤条尖都敏感的情况啊。
他在森林里晃了会儿后,红着脸回到巢穴,用藤条轻轻拂了下那半躺着闭眼小憩的人。
陶荇拉住藤条,缓缓睁眼:“回来啦。”
青年面红耳赤:“我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嗯,说得是。”陶荇将那藤蔓轻拉。
天灾就往前去,一边收着藤蔓,一边靠近,走至面前,藤条倏然消失,他俯身,吻上那人的唇。
陶荇手里又空了,那只好搂住来人,让他伏在自己身上,与他耳鬓厮磨。
身上人今日似乎有点急切,也很热切,焦急而灼热的探索,陶荇有一点喘不过气,轻轻偏了一下头:“你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天灾眼中迷离:“是,可……我好像不满足于亲吻了。”
陶荇探探他的头:“你有一点热。”
“我浑身都热。”天灾说着再贴近陶荇的唇,“我又有奇怪的反应了。”
他急切地想亲吻,可越吻越难受。
陶荇偏又侧了一下头,避开这个吻。
“不要。”天灾轻喘口气,追着他的唇而来。
陶荇抵住他,缓缓一笑,在那人焦急之时,一翻身,位置对换,将他压在身下:“也许,该换一种方式。”
说罢,低头吻上。
先前一直想怎么教他,犹犹豫豫思来想去的,现在看来,纸上得来终觉浅,实操比理论更容易懂。
身下人呢喃一声,便软了身体。
悬挂在树梢上的绿色巢穴,无风自动,吱吱呀呀摇晃着,浅浅的呢喃声后来慢慢变大。
天明时,微光照例透过缝隙落进来。
沉睡的人不满,抬手一点,藤蔓游走,遮住了光线,天灾这下满意了,把手放回被窝,被子一拉,盖住肩上的点点红痕。
整个动作陶荇尽收眼底,他在天亮时就醒了,但是没动,怕吵醒身边人,当然……也是因为他动不了。
那人枕在他臂弯里,手搂着他的腰,而又有数条红色藤蔓散落在他的身上。
人睡得正香,他闲来无聊,又去碰藤蔓,先是轻轻碰,见那人没反应,就大胆一捧起一根,还没反应,就再放肆一些,上手捏一捏。
而后,就看见人醒了,瞪着大眼睛看他。
陶荇:“额……这个……我不摸啦。”他松手。
天灾的脸还带着潮红:“我……没不让摸,只是你一捏,会有奇怪的感觉。”
“啊?”这陶荇还真不知道。
“不是你的问题,以前没有的。”藤蔓们磨磨蹭蹭地消失,天灾轻抿嘴,眼神闪烁了几下,又伏到陶荇面前,“昨天的事,还可以再来吗?”
“你还是不舒服?”陶荇连忙摸他的头,倒是不热了。
“没有不舒服,但还想,这事情可以做第二次的吗?”
陶荇轻咳一声:“当……当然可以。”
“是不是像亲吻一样,可以有很多很多次?”
“嗯……嗯。”
青年笑起来,向他的唇贴来。
陶荇稍许阻了下:“你受得住吗?”
“这不是很美妙的事情吗,怎么会受不住?”天灾笑了笑,低头吻上他。
身躯贴得近,那吻下来的人忽而“咦”了一声,掀被子看:“你也有奇怪的变化了。”
陶荇:“我现在没有才是奇怪,难道昨晚你不知我如何碰你的?”
“我知道,但昨晚太急了,没有看清,我看一下……”
陶荇一把拉住被子:“这个……就不用了吧。”
被明晃晃盯着,很奇怪啊。
“我又不是没看过。”天灾道,“之前我还问你有没有事……”他说到此,顿了下,“啊,那时候你其实是想……”
“那是正常反应。”陶荇深吸一口气,翻身将他压下,堵住他的嘴。
你还是不要讲话了。
身下人确实没再讲了,开口的声音很快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呢喃。
接连几天,树梢上的巢穴时不时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