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渣A的炮灰前妻
花瓶砸在孟则的背上,碎了一地,而赵知颐被孟则护在怀里,毫发无伤。
护工早就已经按铃,医生鱼贯而入,将孟荞制住,孟荞双眼布满红血丝,不停挣扎,将医生的手臂都挠出了血,看起来简直像是什么发了狂的野兽。
不等赵知颐细看,孟则已经搂着他出了病房,他将房门关上,这才哑声问:“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受伤的明明是你。”赵知颐眉头紧皱,看着孟则已经被鲜血浸透的衬衣,那一大片血迹都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了,“赶紧处理一下,不然等会儿衣服黏在伤口上就糟了。”
孟则却没什么表情,“习惯了。”
赵知颐一愣,而后他想起之前在孟则右臂上看见的伤。
那也是……孟荞造成的吗?
“抱歉,吓到你了。”病房里传出孟荞凄惨的哀嚎,孟则额角抽动,他捂住眼睛深吸了口气,道:“医生说她这两天状态比较稳定,我才带你来见她,没想到还是发病了,还差点让你受伤。”
难怪之前孟荞跟原主的见面那么仓促,以至于原主连孟荞的脸都没有记住,原来是因为,以孟荞的状态,那几分钟的清醒时间已经非常难得了。
赵知颐并没有看完原著,也不知道孟荞的病情,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孟则活的到底有多水深火热。
“没事的,你不用道歉。”赵知颐认真说:“我很喜欢阿姨,我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
孟则道:“我等会让秘书给你打一笔钱,算是你的精神损失费。”
赵知颐瞪大眼睛。
孟则本以为他要说“你怎么能拿钱来羞辱我”之类的话,他就会解释不是羞辱你,这是基本的赔偿。
他不喜欢欠人情,人情要比金钱沉重的多,哪怕对方是他法定的妻子。
“我真的很欣赏你这种一言不合就打钱的行事作风!”赵知颐激动的说。
“我不是羞……什么?”孟则以为自己听错了。
赵知颐:“不用怕吓到我,以后阿姨要是想见我,我还是可以来的。”
只要孟则愿意打钱,那什么都好说。
孟则:“……”
他一直知道赵知颐爱钱,但以前好歹还装一下,现在却是装都懒得装一下了。
病房门被人打开,护工满脸焦急:“阿则,医生说夫人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可能还是……还是……”
孟则冷声道:“我进去……”
“别!”护工连忙拦住他,“夫人发病的时候只认识余述恩,谁靠近都会被攻击,上次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要再尝试了!”
她几乎是哀求的说:“叫余述恩来吧。”
“……”
孟则手指骨节咔嚓作响,他一拳砸在墙面上,留下几道殷红血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拿出手机打电话。
余述恩声音平静:“你妈犯病了?”
孟则没说话。
“也只有这件事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余述恩半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说:“要我过去也可以。”
孟则冷冷道:“你的条件。”
余述恩说:“求我。”
随着儿子年纪的增长,余述恩身为父亲的权威不断被挑战,但他并不着急。
只要孟荞还活着,他手里就永远握着孟则的软肋,让孟则往东,他就绝对不敢往西。
赵知颐清楚看见孟则骨节上血珠滴落,溅在地面,像是开了一朵暗红色的花。
然而他听见孟则喑哑至极的声音:“……我求你。”
余述恩笑起来,颇为心满意足:“我看完这份报表就过去。”
“……她现在情况很不好!”孟则咬牙。
“又不会死。”余述恩冷漠的说:“着什么急。”
话音未落,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孟则直接将手机砸了出去。
护工对这这种情况早就见怪不怪了,不敢说话,只有赵知颐慢慢上前,将摔成了两半的手机捡起来看了看,“啊,彻底坏了。”
护工小声说:“知颐,你劝劝阿则。”
赵知颐指着自己:“我吗?”
护工:“你们是夫妻,他肯定听你的,赶紧带阿则去处理伤口吧,我看血都已经凝固了。”
赵知颐觉得孟老板那么大方,就算是走过场,他也得关心两句,便伸手拉了拉孟则的衣角,“孟则?”
孟则转眸。
“去清理一下伤口。”赵知颐指指他的背,皱起鼻子:“你血液里的信息素很冲鼻子,我要被熏晕了。”
孟则:“……”
孟则说:“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赵知颐拽着孟则的衣角往楼下走,“这里应该有能处理外伤的医生吧?”
护工高声道:“有有有!我已经联系了郑医生,下楼就能看见医务室!”
赵知颐领着孟则进了医务室,郑医生看见孟则,都熟悉的不行了,毕竟他来一次受一次伤,问:“这次伤的哪儿?”
赵知颐把孟则转了个面给医生看:“后背,伤的挺严重的,流了好多血。”
郑医生没看伤口,先看了赵知颐一眼,眼睛一亮,上前半步:“这位美丽的先生,你是……”
孟则冷着脸道:“我老婆。”
年轻有为面容俊美的郑医生立刻兴致缺缺:“哦,你老婆啊,过来坐吧,衣服脱了我看看。”
赵知颐说:“他衣服都被伤口黏住了,脱不了。”
他话刚说完,孟则就已经硬生生将布料从伤口上扯下来了,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赵知颐:“??”
“他很耐操的。”郑医生笑眯眯的说:“不用担心他。”
孟则:“你迟早会为你这张嘴付出代价。”
“嗯哼。”郑医生道:“真有那一天再说吧。”
孟荞那一下打的很重,孟则后背有一大片淤青,还有被碎片划出来的伤口,血肉模糊的样子看着都让人打冷战。
郑医生虽然为人轻佻,手脚却很麻利,很快就将伤口处理好了,而后拿出一堆东西跟赵知颐交代:“以我对孟则的了解,他是不肯遵医嘱乖乖去医院换药的,这些药早晚各换一次,敷在伤口上,然后缠上纱布就行,等伤口结痂就不用继续换药了,然后要注意,最近不要干力气活儿,不要过度劳累,最好忌口……”
“等等。”赵知颐打断医生:“这些你不是应该跟孟则说吗?”
“他不会遵医嘱的。”郑医生叹气,“我以为他会比较听你的?”
赵知颐:“你的错觉。”
“哈哈,好吧。”郑医生用笔头敲敲桌面,“孟则,听见我刚刚的话了吗?”
孟则没有搭理他,穿上衣服往外走,赵知颐跟郑医生个道别,追上孟则:“你们是朋友吗?”
“不熟。”
赵知颐笑了笑:“你们关系不错的样子。”
孟则脚步停住,“怎么看出来的?”
“毕竟不是谁都有胆子跟你开玩笑。”赵知颐越过孟则,按了电梯,转头看着他,“大家都会比较害怕你吧?”
“嗯,你以前也很怕我。”
赵知颐:“现在也很怕……电梯到了。”
电梯门打开,余述恩和余桃就站在里面,气氛瞬间僵硬起来。
“你来干什么。”孟则冷硬的问。
“我我我我我……”余桃哆嗦道:“我听说孟阿姨出事了,就和爸爸一起过来看看……”
想起什么又连忙摆手:“我就在外面!我不进去的!”
赵知颐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偏偏余述恩道:“知颐,今天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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