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炮灰陷入修罗场[快穿]
“呃唔?!”
苏念的惊叫声尚未出口就被另一只手掌捂住,扼杀在喉咙中。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的后颈,带着滚烫的气息。
他听到后方人的喘息声,很重,犹如一头饥饿许久的野兽,快要压抑不住渴望而发狂。
苏念用手去推,下一秒又被擒住,连同另一只一并桎梏到头顶的门板上,被死死摁住了。
捂住他嘴的那只大手钳着他的下颌扭到后方,让他刚喘上气没两秒,又换了另一物堵上来。
一条厚舌挤入口腔,津液混淆,互换气息。
苏念尝到了属于另一人的味道,因惊吓而混乱的心跳稍微一滞,趋于平静。
他认得出来。
第140章 乡下寡妇32
“嗯……”
苏念从喉间发出难抑的低吟, 小小的喉结费力地上下攒动了一下,想要把嘴里大量分泌的口水咽下去,可是有另一条舌头压着, 他嘴巴合不拢,咽又咽不下,兜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流。
他的身体渐渐软下来,偶尔被扫到最为敏感的上颚,腰肢会猛地挺起,被按在头顶的手腕也跟着拧动。
他熟知男人此时正是不理智的时候, 反抗只会使其愈演愈烈,哪怕被嘴里的舌头缠得很不舒服,喘不上气来,也努力保持乖顺,避免刺激得对方更加过分。
浓密眼睫之间挤出水珠, 跟着涎水一起往下滴落, 以及在肾上腺素的攀升之中沁出汗液……苏念感觉身体里的水分全要流光了, 尤其是嘴巴里的, 被对方嘬吸过去, 舌头又疼又麻。
他没忍住,小小地呜咽一声, 挺起的腰在对方腹上轻轻蹭过。
深吻他的男人稍微一滞, 卷着他的舌头停下来,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良心发现地给他余地喘息。
苏念的大脑在缺氧状态之下昏沉迷乱,舌头吐在外面咳嗽了好几下, 玻璃珠一般的眼眸里再次蓄起水汽,掉下几大颗泪珠, 挂在粉颊上,又可怜又漂亮。
室内响起了男人的吞咽声。
苏念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手腕一轻,随之腰肢和臀分别被一条手臂托住,被稳稳当当地抱起来。
下意识地,双脚离地的他把两条腿抬起,缠到男人的腰上去,双臂也绕住男人的脖子,一整个人都挂上去紧紧抱住才得到安全感。
他这样的回应让男人情意浓重地低喊了一声“念念”,在他眼尾上亲了亲,两只手改成托住他的大腿,抱着他转身,几大步到了床前。
苏念落到松软的被褥之中,还没缓解好大脑的晕眩,眼前一亮,在被打开的床头灯中看清了身上的男人的脸。
男人一半脸在光下,一半在阴影之中,显得轮廓愈发深邃,紧拧的浓眉之下一双眼如缀星火,灼灼地与苏念对视。
苏念肩膀一颤,后背蹭着床往后缩了缩。
不过也就挪动了几分,腰肢上就是一紧,被掐着拖回原处。
前面还被亲得不敢反抗,现在看到男人不疯了,一受疼骨子里的娇气脾性就又冒出来。
“李光义你掐我做什么?”他没好气道,还在男人手背狠拧了一下报复回去,发完脾气后又见李光义闷着不出声,心里更不爽快了,“让你走你不走,还偷跑进我房间里欺负我,你真觉得我会因为情分不打你吗?”
男人听了他这话,眼睛却是亮起一点光:“念念对我有情?”
“……”
苏念简直没法跟他聊,手握着拳抵在坚硬的胸膛上想把人推开,小脸憋得通红,“你怎么听不懂人话?”
李光义抓住他的手,按在心脏处,神情落寞:“你不理我,也不看我。”
他每天顶着烈日待在闷热的花丛里,不在意玫瑰的尖刺在手臂上挂出无数道细痕,做事比秦家任何一个佣人都要勤勉努力,为的不是老园丁或管家的一句褒奖又或者是优渥的酬薪,只是想远远地看上苏念一眼。
一开始他也以为自己会如前日所说的那样,只是看着就心满意足,但不过就两天而已,他就忍耐不下去了。
每一次,苏念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身边都有一个碍眼的存在。
那个把苏念从喜明村、他的身边带走的男人,秦家的家主,贵不可言、高不可攀,天生就与他这样出生平凡的乡下人不同,拥有着他给不了苏念的锦衣玉食的能力。
理智上,他知道苏念待在秦家是最好的,苏念的存在比那一院子的玫瑰还要珍贵百万倍,不是他这种粗人就能呵护养育的。
所以他不会要求苏念跟自己走,但是……
“我受不了你那样无视我,我会发疯的。”李光义弓着背,紧紧拥住苏念,用着颤音恳求他,“念念,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我要的不多,一点点就好,别拒绝我好吗?”
“李光义……”
苏念实在难以对李光义狠下心。
像上次那样说的最后两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况且这个人执着得超出他的想象,不是他三言两句就能赶走的,再狠一点的他又做不出来也说不出口。
在喜明村的时候,李光义处处照顾他,真是把他当做唯一的媳妇对待,以自己的条件给他最好的东西,让他并不觉得在村里过得比在秦家差多少。
唯一的毛病就是喜欢亲他抱他,可是这种行为也是基于喜欢他的情难自禁,不算是特别过分,而且大多时候李光义很温柔,偶尔他也会觉得有点舒服……
想到这里,苏念更说不出重话了。
等李光义再俯首吻下来时,他握紧了拳头,没有乱动。
可能是已经把一腔的情绪发泄完冷静了下来,李光义吻得不像方才那般凶,温柔中还带上了一点讨好。
如误咬伤了主人自知有错的狗,小心地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红肿的嘴唇,给他抚慰“伤口”。
同时两只手在他腰上按揉着,给他化解掐出来的轻微疼痛。
“嗯……”
苏念浑身酥酥麻麻,不由闭上了眼睛,感觉到李光义小心翼翼地在他唇缝来回试探,鬼使神差地主动张开了牙关,用舌去迎合。
“念念……”李光义从胸膛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下一句嗓音又收紧,“我有点……你帮帮我好不好?”
苏念被压着,肚子触碰上了一团火,灼热滚烫,一股酸意往下涌去。
怎么能这样……
李光义想让他答应,没再堵着他的口腔,只在他唇瓣上舔吻着,带着粗重的喘息磨着他,和在喜明村时某些夜晚一般,叫他的名字,叫他媳妇,以最低的姿态提出过分的请求。
他知道苏念耳根子软,苏念不愿意就多求他一会儿,总能成功。
果然,过了好久,苏念顶不住了,含混地挤出小小的一声:“嗯。”
李光义顿时迫不及待地再次深吻进去,抓住他的手,不再压抑满腹热火。
苏念手颤了一下,想要缩回去。
李光义的力气很大,不许他逃走,温声细语地哄。
苏念哭得厉害。
明明也没什么,顶多就是李光义吻他吻得很深,推开后他哭着喊累,说自己嘴巴好酸,再吻舌头就要烂掉了,两只手被抓得好疼好疼。
等李光义放过他时,他一张脸哭得发红,嘴巴肿得高高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漂亮,让人想一吻再吻,刚歇下去的火转瞬又燃起来。
李光义身体随着剧烈的喘息起伏,闭了闭眼,狠咬了下自己的口腔壁肉,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和邪念。
他起身把苏念抱起来,走进浴室。
没一会儿,浴室里响起水声,热气跟着暧昧的味道一同发散。
苏念两只手伸在温热的水流下,洗干净后露出了底下被磨红的掌心,细微的灼烧痛感泛开,委屈的眼泪便止也止不住。
李光义半天不敢吱声,小心地捧着他的手,用毛巾给他擦干净,说:“我现在下去找管家要药膏。”
苏念抓住他:“大半夜的人家都睡觉了,你去找他干什么?”
李光义有点无措:“那我偷偷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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