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炮灰陷入修罗场[快穿]
多亏姐姐苏沅是美丽的omega,交到了一个有钱的富二代男朋友。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也就跟着进来蹭吃蹭喝了。
这么不讨喜的人设,该怎么做万人迷呢?
苏念看着镜子里又土气又阴沉的自己,瘪瘪嘴。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沈铭泽也说了,要是任务失败了算他的。
-
住过一夜后。
苏念见到了姐姐苏沅的男朋友张邺,是个穿搭风格很高调轻浮的alpha,脖子上带着很多金属的链子,顶着一头渐变色的头发,看着就不着调。
就连信息素的味道也是特别刺激性的,仗着家里除了苏沅其他全是beta,很没礼貌地外放着。
他一回来就和苏沅抱在一起,不管苏念和佣人在不在旁边,放浪地来了个法式热吻。两人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缠缠绵绵。
苏念这时知道了头发长的好处,眼睛被遮住了就没那么尴尬,只是露在外面的脸颊到脖子全红透了。
张邺哈哈大笑:“宝宝你的弟弟怎么跟你一点也不像啊,要是站在大桥边就跟小乞丐似的。”
苏沅娇嗔地打了他一下,可也是很赞同:“我也早说他这个外表该改改了,就他死活不让人动他头发,跟救了他命似的。”
“哈哈,算了这样也挺可爱的,就让我朋友带着他玩吧。我们回房间,快想死我了你……”
他搂着苏沅上楼,苏沅转头看苏念,欲言又止。
苏念对她挥了挥手,嘴唇无声张合说了两个字“放心”,目送着两人消失在视线里。
身侧响起了另一人的声音:“走吧,还看呢?你是姐宝男吗还恋恋不舍的。”
“嗯……”苏念很小地应了一声。
张邺的朋友明显不太高兴自己多了个拖油瓶,大步走在前面,一只手甩着跑车钥匙,一只手在手机的群里发出几条消息。
【草烦死了张邺那狗东西把他新欢的弟弟甩给我了,要不是因为他有个厉害的大哥,老子真不想搭理他。】
【啊?那你不能来我们这喝酒了?】
【怕什么,直接把人带来甩一边呗,他是张邺新欢弟弟又不是张邺弟弟。】
【也是,张邺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也不会怎么上心。】
【那我带来了?】
【带带带,正好多个跑腿的小弟,多方便。】
男人笑了一声,把手机收起来,转头问苏念:“你成年了吧?”
苏念点点头。
“那就行,哥带你玩点好玩的。”男人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大步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顿住,鼻子对着空中耸动了两下。
是哪个omega经过这里了?好香。
第152章 阴郁跟班2
高调的红色跑车疾驰在公路上, 顶棚大敞,风呜呜呼啸刮得人的脸生疼。
苏念坐在副驾驶,眼睛都睁不开, 更顾不上自己的头发全被风卷到了脸后面去,犹如一只布偶猫眯着眼睛迎着风,柔软的毛发流云般飘动着。
脚踩油门、开车奔放的男人手里把着方向盘,脸上戴着宽大的黑色墨镜,脑袋随着动感音乐一点一点的。
他是故意开这么快,想看看身边这人被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的样子。
可是一转头, 眼睛忽然就直了。
苏念确实害怕,手紧紧抓着安全带,抖着抖着发现车速慢了下来,揉了下被风吹得发涩的眼睛,奇怪地往旁边瞟了一眼。
这一眼恰好抓到对方在偷看他。
男人条件反射似的赶紧撇开头, 过了两秒又觑了苏念两眼, 还把墨镜挑开看。
苏念并没有太注意到, 他正紧张地看着路况, 惊呼道:“小心车!”
跑车发出牙酸的轮胎摩擦声, 惊险地避开对面驶来的车辆后,两人都松了口气。
男人又把码数降低不少, 舔了舔嘴唇说:“原来你会说话啊。”
苏念:“……”
“咳,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之前没听你出声, 没想到你声音这么好看,不是, 我是说这么好听。”男人语无伦次地说着,整理了好几下自己的头发。
苏念只关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眼睁睁看着车又开到双黄线上去,也顾不上什么人设不人设的,提高声调说:“你能不能好好开啊!”
男人立马把好方向盘,开回正道上,羞愧道:“不好意思啊。”
苏念吼完心有戚戚的,抿着嘴唇没说话了。
男人又问:“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苏念垂着眼睫,小声说:“苏念。”
因为有风,男人没能听清,把车放慢到老爷爷开车的速度,侧着耳朵问:“苏什么?”
苏念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
“哦哦,你名字真好听。我叫杨斌,文武那个斌。”男人自我介绍完,没听到苏念应声,自顾自说下去,“我跟你姐夫是特别好的朋友,他弟弟就是我弟弟,你可以叫我一声哥哥。你放心,我肯定照顾好你。”
苏念不是很想搭理他,但是出于礼貌还是说:“谢谢。”
“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
“你的这个,”男人捏了下自己的短发,“怎么留这么长?多影响你啊。”
“啊。”苏念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视线此时开阔得不对劲,赶紧用手把吹开的刘海捋下来,想要遮住自己的眼睛,奈何车速再慢也是有风的,一遍遍被吹开,压也压不住。
“这样吧,我带你去剪个头发。”男人说。
苏念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要。”
“不要你钱的。”
“那也不剪。”
再次遭到拒绝的男人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珠子一转,点头:“不剪也好。”
-
在名为盛宴的高档私人会所,能够拿到会员身份的人皆为尊贵富有,象征着身份与品位,上流圈子往往最爱在此处应酬或社交,也有不少不务正业的富二代喜欢在此处寻欢作乐。
在顶楼的某个房间里,一群年轻男女或喝酒或玩乐,消磨着时间。
不过就算同在一处,阶级关系也十分分明,隐隐地他们都以长沙发上某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为中心,说话间不由自主地带着恭敬与小心。
而坐在他旁边的几个家中势力也不容小觑,更次一点的,只配坐在另外一边,搞着花样讨好,以此保住能待在这个圈子的机会。
也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聊到了张家。
“我听说张宴霆去外地出差,谈下了东边那个房产的大项目。”
“草,他下手是真快啊。”
“这一搞,张家又更上一层了,张邺是真爽啊,有这么个靠山天天就是玩。”
“不过他们亲兄弟也没见得关系有多好。”
“再不好张宴霆也会管张邺死活啊,哎我听说张邺新欢还挺漂亮的。他喜欢得不行,还把人带家里住了,连带个拖油瓶都不介意,估计那女的手段挺厉害,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卧槽,他口味变重了,居然喜欢生过崽的啊?”
“不是,是她弟弟。张邺还让杨斌带着他玩,刚刚杨斌跟我吐槽呢,我就干脆让他把人带到这边了。”
“搞什么啊?听那女的手段就知道不是个善茬,她弟弟就能是什么好东西吗?还不是想来这边搭关系,带过来也是糟心。”
几人七嘴八舌地埋怨着,坐在中间的男人忽然把手里的酒杯往桌子一磕。
一瞬间,所有人闭上嘴,屏气敛息地看着他。
刚刚那个说让杨斌把苏念带来的人汗流满面地说:“凛哥,我、我这就让他别来了……”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过去,恰巧听到有铃声在门口响起。
杨斌挥着手机走进来:“我来了,你打我电话干什么?”
那人想死的心都有了,疯狂使眼色。
杨斌却像个二傻子:“你眼睛怎么了?进苍蝇了?”
一时间,室内气氛冷得像是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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