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
得出的结论是,除了皮肤白能看得出随郑秋白,五官暂时都瞧不出太像他们俩之中的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花生一定是个白嫩嫩的精致小孩。
郑秋白最终还是得偿所愿,生了个漂亮宝宝。
除了阿良,燕城来的还有郑爷那一波朋友,讲真的,他们能来还真出乎郑秋白的意料,霍峋实在是细心。
梁明城啧啧道:“这种场合,你愿意请兄弟们来,兄弟们都要谢你一辈子了!”
这话半点不夸张,今天这场满月酒的座上宾,那都是电视上才会出现的人物,权贵非常,燕城的二代们家里长辈,都不一定有资格进场。
他们这还是攀了郑秋白的高枝呢!
“你们能来,就都是我的座上宾。”
“成了,你也别在我们这浪费时间了,还是去接待其它客人吧,和我们这也不用多客套。”梁明城摆手,知道郑秋白还忙,赶紧放人。
“那我去门口看看,你们找一下礼仪,让他们带你们去位置上。”
“好嘞好嘞。”
郑秋白一走,梁明城便拍着杜希的肩膀感慨,“这日子过得可真快,谁能想到,从前靠你带进圈子的老郑,现在也是高不可攀的人物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明年不一定到谁家。
“秋白那样的性子和心肠,注定过得不会差。”杜希笑笑,“我看他的孩子也生的可爱,应该会很幸福吧。”
从杜希一进场,目光就紧紧锁住他和郑蝴蝶互动的霍峋终于等到了郑蝴蝶向他走来,“你和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说谢谢你寄请柬给他们,我都给忘了,还得是你有心了。”
霍总扬起下巴,嘚瑟起来,虽然他的初衷,只是想叫这些人围观他和郑秋白的幸福。
Bryce穿过人流找到老板,“老细,宋董及其爱人过嚟啦。”
“宋董?”
霍峋道:“你应该不认识,是这家酒店的大老板,港湾的老贵族,京市也有不少他的地产。”
“宋庭玉吗?”果然富人之间,人脉都是相互流转的。
“你怎么知道?”霍峋意外。
“你忘了我上辈子做什么的吗?”郑秋白和宋庭玉,怎么也算半个同行,“我还知道,他娶的男妻。”
“我也知道,”霍峋抬手凑到郑秋白的耳边,小声讲:“而且他还有一儿一女呢!”
两个人讲了半路八卦,最终被Bryce带到宋庭玉他们那桌港湾老总专席上时,霍峋和郑秋白都有种,终于要见到‘传说’的好奇感——宋庭玉的爱人,温先生,温拾。
有钱人保养得当,温拾坐在这一堆大腹便便地中海里,明明也该是快三十的人了,却嫩得像个学生,瞧不出沉稳,也不如他爱人那般眉目凌厉气势汹汹,眉梢眼角都是温和柔顺的气质。
郑爷看他,像只兔子,并不是传闻中的妖艳货色。
温拾和他对上眼,轻轻笑着点了点头。
这下郑秋白足以断定了,这温拾的确是只温和又无害的兔子,心肠极好那种。
霍峋和其它老总用港湾话交流起最近的股市动向,叽哩哇啦,语速太急,郑秋白听不懂。
巧了,温拾也听不懂。
两个土生土长的内陆人一见如故,自然凑到了一起。
“带小孩子会有些辛苦吧?”温拾是过来人,知道再乖的宝宝,也总有一段难带的时期。
听到郑秋白提起小花生总躲霍爸爸,温拾道:“这样啊,我儿子小时候也有点抵触庭玉,不过那时候我在读书,不常回家,他就只能让庭玉来带,久而久之习惯了,也就好了。”
郑秋白吸取前辈经验,笑道:“那看来还是要让霍峋多带带。”
成年人间的寒暄渐渐结束,今天的主角,小花生,穿着可爱的连体棉衣,头上戴了个喜庆的虎头帽,睡眼朦胧被霍夫人抱着上了舞台。
霍老登台致辞,讲话抑扬顿挫,慷慨激昂,三个扛大炮的摄像围着呼呼睡觉的小花生一路拍,这都没影响花生的睡眠。
台下的郑爷和霍总还是捏了把汗,只怕儿子要被吵醒。
果不其然,讲话结束,台下掌声雷动,霍老还没来得及抬手抱拳致谢,他被惊醒的小孙子,就开始仰天长啸了。
“啊!!”小花生稚嫩的哭腔,就这样沿着话筒,传遍了大厅中的每个角落。
被台下乌泱泱一片人脑袋吓到的小花生哭得快背过气去了,眼泪唰唰掉,谁哄都没用,最终是郑爷先回到了休息室,抱着儿子左拍右拍,才把儿子哄好。
今天的小花生很可怜,睡着了,还在打哭嗝。
第106章 养崽日常5
小花生的满月酒最终还是圆满结束了,哪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嚎地气吞山河,后半场一直和郑秋白待在休息室里睡觉,来往的大多数亲戚朋友,也只敢夸宝宝这肺活量可不错,睡相斯文,听话懂事。
一个月的小花生,也在育婴师的帮助下,开始做视觉和听觉上的小练习,黑白色的卡片和蓝色小摇铃,成了小花生最早的学习工具。
育婴师说小花生是个聪明的宝宝,刚一个月,就会主动抓握她手中的小摇铃了。
被新学期折磨的叶少爷觉得那几张纸片和塑料铃铛给他外甥练眼神,实在是太掉价了,大手一挥,从某奢侈品牌订购了一套悬挂床铃,电动,静音,自动旋转。
别人家的婴儿床铃上面的挂件是长耳朵小兔短尾巴小熊,花生的是一群大脑袋小狗,老花,真皮,五金镶钻。
对于舅舅赠送的玩具,小花生似乎还真挺喜欢,躺在婴儿床上,愣是聚精会神盯了半小时。
小花生刚出生一个月,吃的用的擦的,换算下来都是比黄金钻石还贵的玩意。
吃千把块一桶的奶粉,郑秋白没有意见,可十来万的婴儿床与四五万的婴儿车,其实最多只能用到他三岁,这之后摆在家里都觉得占地浪费空间;
小一千一件的婴儿连体衣,更是像一次性的玩意似的,穿两三天就要报废,可上面明明连一点脏污都没有。
郑秋白问Asha为什么,Asha说,这都是霍峋的要求。
这种对霍长策小朋友堪称纵容式的高消费,郑爷相当不赞同。
因为这已经不是对孩子的富养可以解释的了,这简直就是穷奢极欲。
郑爷为此,专门和从学校开完组会回来的霍峋,开启了一次家庭会议。
议题就是,小小花生的抚养过程到底要不要这么铺张浪费。
明明买几十块一件的纯棉连体衣就可以,为什么非要买上千块的?
“我没有浪费。”霍爸爸小声抗议,他只是在选用婴儿用品上,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选最好的,既节省时间,用的也安心放心。
如果是霍爸爸给儿子买床铃,他倒是不会买叶聿风那种土大款样式儿的。
他会选用对婴儿不易致敏也不易藏匿灰尘的高科技植物纤维材料,找几个工匠手艺人,给他家小花生手工制作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婴儿床铃。
“穿两天就扔还不是浪费?”见识过霍峋养儿子花钱如流水的状态,郑秋白真是觉得,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他手上的资产能不能顺利把小花生养大都是个问题。
“可以养大。”别说现在只有小花生一个了,哪怕郑秋白再生十个,霍总都养得起。
郑秋白眉头轻轻拧起,显然霍峋的插科打诨是糊弄不过去的,“你是听不懂我在讲什么吗?”
见郑蝴蝶有点生气了,霍峋低下头,退了一步,“那下次不叫Asha扔掉了。”
郑爷叹气,他这才发现,他和霍峋这俩爸爸在孩子出生前,对小花生未来的养育和教育方式全无打算,现在各执己见,也实在是正常。
果然,提起小花生在港湾私立医院做完体检打完疫苗后,到底是要回内陆还是留在港湾,他和霍峋的选择又不一样了。
郑秋白觉得可以先叫小花生在内陆上学打基础,后续怎样,看他自己的成绩和意向;霍峋却觉得儿子应该一直留在港湾,港湾学生身份无论是考内陆的王牌大学还是走出国,都有不小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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