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
这也是一种美观考虑。霍峋好歹也当过绅士,知道这样的穿戴其实再正经不过,他没见过比郑秋白更注重西装礼仪的人了,但他也没见过比郑秋白穿西装更勾人的人了。
尤其是郑秋白坐下,翘起二郎腿西裤上移时,会些微露出一点点被透黑色面料包裹的脚踝,禁欲又绅士。
被郑秋白钓成翘嘴儿的霍峋其实也幻想过,郑蝴蝶带着他这一身鸡零狗碎的皮质装备,穿着正装袜,和他酱酱酿酿。
“你在看什么?”站在洗手台前刷牙的郑爷快被霍峋灼热的视线烧穿了。
“看你。”霍家的房子,隔音做的都不错,连玻璃窗都是双层防弹材料,在这说点不要脸的话,霍峋理直气壮,也不怕有人听,更不怕吵醒外面的小花生。
再说了,这是他的蝴蝶,多看几眼怎么了?
别说看了,他一会儿还要上嘴上手呢,这也是合理合法的,别人羡慕眼馋也没用。
等待许久,漂亮的蝴蝶终于是飞进了霍园丁等待良久的人造池塘,决定小小的停留片刻,一会蝴蝶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能在这种潮湿的环境待太久。
霍园丁有着发达的肱二头肌,被淅淅沥沥的水淋透后,显得更有生命力,因而他可以一把将被水打湿翅膀的蝴蝶捧起来,给与地面失去连接的蝴蝶,一根新的支点。
纤细的蝴蝶比起园丁师傅,无论是体型还是体力都不够看的,过于轻信园丁马上就结束的话,最终的结果,就是蝴蝶连扇动翅膀的力气都不剩了。
郑秋白这下是相信霍峋的带孩子不累了。
是真不累。
但他累。
亲昵间,霍峋看到了郑蝴蝶脖子上的红痕,不是他亲的。
“又过敏了。”郑爷顺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燕城现在满大街都是乱飞的杨絮。”所以他出门都尽量把自己捯饬地严实些,不给杨絮趁机而入的机会。
“我记得,你对杨絮过敏。”霍峋轻轻咬住那片红,狗似的啃了啃,他还记得去年第一次见到郑秋白脖子上的过敏红疹时,没细看,粗略扫过还以为是别人留下的吻痕。
当时郑秋白好像也耐心给他解释来着。
“别咬,痒!”过敏的痒,一旦被唤醒,那简直是钻心挠肝,不吃过敏药都不成。
霍峋继续咬,“口水止痒。”
“?”这歪门邪道郑爷第一次听说。
很快他就知道了这口水止痒的具体原因,那红疹上啃的都是牙印子了,痒的确是没了,但疼。
难为霍峋下的去嘴。
“你也不嫌脏?洁癖呢?”
“洁癖?”洁癖是什么?
霍峋还乐意抱着郑秋白张嘴咬呢,可见他的洁癖是一种指向性很明确的矫情。
从卫生间出来时,郑爷腿根都麻了,抬头看了眼表,差不多也要到小花生吃凌晨加餐的时候了,这喂孩子的工作自然落到了霍峋身上。
霍爸爸套上条睡裤就去当保姆了,他吃饱了,儿子也得填饱肚子。
睡得正香的小花生被他轻轻拍醒,塞上奶瓶,饿肚子的花生盹还没打完呢,就全凭本能喝起来了。
霍峋一边给小花生喂奶,一边和郑秋白提议,“这次把花生带过来,就让他在适应和你分开前,都和你待在燕城吧,这边气候更干一点,港湾那边湿热太大,孩子都容易起疹子。过一阵Asha和曾老师我也会安排她们飞过来。”
“在燕城,亲近熟悉的人也多,更适合小花生去接近外人,也有人能接济体谅你。”省的郑蝴蝶在港湾缺乏熟人与朋友,觉得无聊。
靠在床上休息的郑爷睁开眼,“那你呢?”
“我还像以前那样,周末就飞回来,有空也飞回来。”霍峋给儿子做完排气操,换了条尿布。
“Bryce怎么办?”
霍峋:?
为什么他们夫夫间探讨家庭事务时,会出现Bryce的名字?
过分了啊。
郑爷头疼,“你是不是给我打了电话报备,就把手机关机了?”
Bryce联系不上老板,只能转头来联系老板公。
在电话里,Bryce用他蹩脚的普通话哭诉,要老板公还他一个公道,“您说,怎么能会议上翘班啦?飞机一坐就走啦,什么时候回来也不告诉我!郑先森,我的命真的好苦哇——”
当着霍家人的面儿,郑爷没好意思提起这茬,不然霍峋这工作作风,一定会遭到大哥大嫂的痛批,其实连认真上班的郑爷都想批他两句。
这世上哪有自己当大老板的人,还会悠闲地享受周末和假日啊,连郑秋白这种小老板,从前过的都是全年无休的日子。
就是生过孩子后,郑秋白的记性还没恢复到从前的水准,把Bryce这件事一下子给忘到脑后了,现在霍峋提起,他才记起哭泣控诉的Bryce。
霍峋抱着儿子拍嗝,有些心虚,“他是怎么拿到你电话的?”敢背着他偷偷联系郑秋白,等他回公司,一定会扣Bryce的工资。
“你还想扣他工资?”
“扣一点也不会怎样。”
Bryce年薪一百八十万港元,当下,可是**01年。
这薪水是霍峋看在上辈子的面子,加上手头富裕,酌情提了30%,且未来还有非常大的晋升空间。
这薪资待遇,在当下的港湾金融圈是绝无仅有的。
所以,无论霍峋怎么作天作地,Bryce就是把眼泪哭干了,也不会辞职,他只会像皇上身边的小太监,着急催皇上上朝看奏折,好让他的薪水继续攀登高峰。
“那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我知道我知道。”霍峋把喝完奶再度沉睡的小花生放回摇篮,“你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霍峋对自己未来的事业路线已经规划清晰,他这个当大老板的,只需要把控全局做出最关键的决策,剩下的,交给手底下的人就是了。
“我怎么有点不信呢?”郑爷完全信不过霍峋,他有预感,自己接到Bryce告状电话的次数只会更多。
“你信。”霍峋放下儿子,扑上床压住郑秋白,轻轻蹭了蹭郑蝴蝶的鼻尖,试图用男色蒙混过关。
郑爷推开霍峋的头,“不信。”
霍峋亲了他一口。
郑秋白眼睛都瞪大了,小花生还在床边呢,于是忙不迭点头,“我信了。”
霍峋又亲了他一口。
郑爷:……
霍峋再次亲过来的嘴巴被郑秋白一把挡住,“你还没够了?安生,花生还在睡觉呢。”
“他睡得很沉,不会醒。”霍爸爸有注意亲的很小声,按照儿子现在的听力发育,根本听不见。
“那也不行。”郑爷是个要脸面的人,在孩子面前,要注意点影响。
再亲就只能去卫生间。
霍峋立马从床上扛起他就走。
第110章 夫夫日常2
花生仔的三月龄发育体检顺利通过,甚至在语言和认知能力的小测试上,远超同龄的宝宝。
赵院长断定这是个聪明孩子,可过分聪明的孩子在小时候,也比一般宝宝要麻烦些,高智商,高敏感,高需求。
就比如花生对郑秋白的过度依赖。
霍峋原本以为只要花生和郑秋白生活,儿子哭哭啼啼的可怜样就会消失,只是他想的太美了。
在熟悉了燕城大平层的新环境后,花生对于白天要外出上班的漂亮爸爸又不满起来,甚至养成了只要一大早上见到漂亮爸爸穿整身正装、听到皮鞋哒哒的声响,就要张嘴嚎啕的习惯。
这反应,准时准点,豆大的眼泪说掉就掉,无论郑爷是早上去上班,还是下午去上班,总要哭一场。
郑秋白有时候会头疼地想,他儿子真不愧是水命,天天哭,顿顿哭,依旧有眼泪。
这泪珠子像是从观音的玉净瓶里掉出来的一般,源源不断,滔滔不绝,拿去种庄稼能浇灌半亩地。
儿子一哭,郑爷无论如何都不能狠心迈腿出门了,只能又从育婴师手里接过小花生,抱在怀里喂奶哄睡一条龙,再趁儿子睡着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下楼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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