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
好在他还年轻,身体底子也没掏空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现在停下,就是及时止损。
且按照未来各种打击贪官腐败、整顿夜场经营的清扫架势,郑秋白当下如果不抓紧变通经营方式,说不定到了风口上,还是一样要关门大吉,无期限的停业休整。
所以,虽然外人都只觉得郑秋白如今想要转型创业,只是年轻人的小打小闹,等跌几个跟头,迟早要回心转意继续搞会所,但只有郑爷知道,他的决心相当深刻。
就算撞了南墙,他也有资本不回头。
手上的闲钱,一早就有部分被他买了半条街的保底商铺抗风险,还有一部分转头找了上辈子认识的靠谱经理人,投资了几家如今正刚起步不久的互联网和游戏小公司,做起幕后的天使投资人,甚至还在经理人介绍下,投了几个外地的餐饮项目。
这些事都不是近期才做,郑秋白早早就开始试水准备了,也算是沾了重来一次的光,上辈子正经投资他都是上辈子到了二十六七才着手。
真正年轻的时候,他还真不明白什么叫做理财,也只眼巴巴希望手上的金玉庭不要被他经营到入不敷出、自掏腰包才好。
霍峋原本还准备自掏腰包支持郑秋白的创业,他连借条都拟好了,无论借走的本金是多少,偿还的条件都是郑秋白答应他的求婚。
拿欠条来求婚,难为霍峋这脑袋能想得出来。
并不缺启动资本的郑爷毫不犹豫地把那张借条塞进了碎纸机,甭做梦了,真没门儿。
而且,“别总开这种玩笑。”
“我没开玩笑,每一次都是认真的。”
屡战屡败,霍峋却并不气馁,就像上辈子他逮着郑老板的耳朵叫唤“我喜欢你”一样,这辈子他就逮着郑蝴蝶叫唤“嫁给我”、“请娶我”。
霍峋不信郑秋白每次都能这样严防死守、不留余地,等次数多了,但凡郑蝴蝶稍有松懈,就给了他钻空子的机会。
去哪结婚霍少爷都想好了,国外,一个男女十六岁时就能在双方父母许可下结婚的遥远国度。
等领了那张在国内不具有法律效力的结婚证,再到国内办婚礼,还得把从前对郑秋白有那种意思的哈巴狗通通请来。
霍峋到时候一定指名霍嵘做花童,捧钻戒上来那种;还得让叶静潭那小贱人坐在第一排,观完礼就叫保镖把他踹走。
至于那什么杜少王公子,都从第二排开始落座,叫他们离霍峋与郑秋白终生幸福的开始近近的,此后记得离郑蝴蝶远远的,别想着破坏人家合法的婚姻关系。
霍峋对他畅想的婚礼安排尤为满意,完全沉浸其中。
郑爷从浴室出来时,霍少爷正坐在沙发上翘起嘴角,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很欠扁。
“你是遇上什么好事了?”郑秋白坐在霍峋身边,够过遥控器去换台。
“没什么。”霍峋收敛了唇角,“你洗完了?”
“嗯。”
“那我去洗。”霍峋一直在郑秋白之后洗澡,这样方便他一口气整理两个人用过的浴室。
放着让郑秋白来,他是绝对不会记得擦镜子,清理下水道入口的。
郑秋白感觉霍峋是真喜欢做家务,细心还认真,要知道清洁下水道这种事,在郑爷眼里压根不存在。
清理不清理,全看平时来的保洁能不能有职业道德,够不够认真。
霍峋拎着墩布从卫生间出来时,郑爷下意识要开口夸赞一番,抬头一看,却发现这小子光着个膀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宽松的五分运动裤,还是灰色的。
两条编织系带落在胯间,随着霍峋每一次认真拖地的动作,晃晃悠悠。
发觉郑蝴蝶在看自己,霍峋拖的更认真的了,墩布在他手里成了造型工具,做家务,也不忘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展示他的胸肌背肌肱二头肌。
眼前的景象的确是比电视机里的节目好看得多,郑秋白大饱眼福,感觉激素都要不稳定了。
郑爷灵魂发问:“你是想色诱我吗?”“……”霍峋狂甩墩布的动作停下,但因为过于用力,胸口呼吸起伏急促。
虽然他的确揣的这个心思,但是郑秋白到底懂不懂含蓄两个字怎么写?
郑秋白就盯着他胸口上的两点,左一点右一点,起立向郑爷敬礼。
他问:“开着空调呢,你这么着不冷吗?”
换做从前,霍峋脸一准要红成西红柿,摔门进洗手间或次卧,躲着再也不肯出来了。
但现在,霍少爷也下决心不要脸了,他得比郑秋白还不要脸才行!
于是他忍下羞耻,小小声问:“是有点冷,你要抱我吗?”
这已经是霍峋最大尺度的求欢了。
还好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好这点儿事也不至于传到外人的耳朵里。
气氛一瞬安宁,尽职尽责吹冷风的空调仿佛突然瓦特了,室内莫名燥热起来,似乎是浴室还未排出去的沐浴热气涌进了客厅,香而暖潮。
今晚没有加班,明天还不用早起,是个天时地利的好机会。
这档子事,自然同居的孤男寡男肯定逃不过,郑秋白一早就知道,瞧着霍少爷花费心思,也足够秀色可餐,他也馋,脑袋里简直是天人交战。
奈何赵院长反复叮嘱过,孕早期这种行为是万万不可取的,对孕夫的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郑秋白也觉得,虽然可以用后面,但他做这档子事,万一让肚子里的孩子发觉了,也实在怪丢人的。
那前段时间的正向胎教,一下子都白瞎了。
“冷你就回屋穿衣服,不早了,我要睡了。”郑秋白委婉拒绝,而后再心里默念在胎教书里看到的欢迎诗,欢迎他肚子里的宝宝来到他身边,欢迎他独一无二的小宝贝。
宝贝就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存宝宝,灭人欲。
心上的火一下子浇熄了大半。
郑爷安慰自己,憋着吧,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低头做羞涩状的霍峋都要愣了,眼看郑秋白摸着肚子就快从自己身边绕过去了,他才意识到这招是真没用。
怎么会没用呢?
是他姿势不够帅气?肉体不够有诱惑力?
不应该啊,他还在卫生间偷偷做了几个俯卧撑,把肌肉激活呢。
霍峋一把拉住郑秋白的胳膊,“你就这样去睡觉?”
“是。”
“那我也要和你一起睡!”
“今晚不能做。”郑秋白挑明道:“应该是最近两个月,都不行。”
虽然霍峋想强调一下他不是满脑子都是这件事,但他还是要问:“为什么?”
从前做这种事,主动的可都是郑蝴蝶。
霍峋纵使很被动,予取予求,有时候会在卖力耕耘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一根人形的按摩棒,但伺候郑蝴蝶开心,他就开心。
现在郑秋白不止不愿意主动亲他,抱他,还总是要推开他,霍峋真的很难不多想。
郑秋白笑笑,张口胡编:“因为我在禁欲,这对身体好,是保养的一种方式,你最好和我一起。”
还能有这样的保养方式?这也能是保养的一环?他和郑秋白的年纪,应该都还不到那方面亏空的地步吧?
“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
“怎么会?”郑爷佯装惊讶,“我骗你这个干什么?”
不等霍峋反应,他已经凑过去,伸手抱住年轻人的脖子,轻轻亲了亲对方的唇角,吻很轻柔,一触即离。
郑秋白像是安抚小动物似的,揉一揉霍峋的耳唇,专注盯着对方的眼睛,眼波流转,轻声细语:“我没有骗你,医生说我体虚,要调养,这种事越少越好,我也喜欢你,霍峋,但不成。”
霍峋的耳朵被他揉的酥麻,整个人都要晕在郑秋白温柔的眼睛和语调里了,哪里还有余力不要脸地死缠烂打,只剩眼巴巴点头说“嗯”的份。
“你真好。”郑秋白弯弯眼睛,把霍峋夸得快飞起来了。
霍少爷扔开手里的墩布,一低头抱住郑蝴蝶的腰,“可我想和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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