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勺来右手锅[快穿]
艾弛抿唇,看了看四周人流,高声喊道:“林霄,我看见林湘了,我们往这里走。”
“来了。”
林霄挤回到艾弛面前,两人一同往右边两个小摊中挤了出去。
刚到路边,艾弛就沉下了脸严肃道:“我刚才看见有两个混子也跟着进去了,你快去看看。”
“混子!”
林霄撒腿就跑,老虎帽子被风吹落都顾不上捡。
艾弛跑上去,脚尖轻轻一挑,将帽子抛起,稳稳落到怀里。
“拿好哥哥的帽子,咱们要跑了。”
“嗯!”
俩孩子虽然小,但已能听懂大人说话的意思,两双小手紧紧搂着艾弛脖颈。
兑换的体能卡在此时凸显出作用,艾弛抬腿往前狂奔。
抱着两个胖乎乎的娃娃,飞快地消失在巷子口。
“我告诉你们我哥就是公安,你如果再靠近我就大喊了。”林霄厉声指着对面的人,林湘躲在哥哥背后瑟瑟发抖。
这条巷子是个死胡同,后边又是商场后门,平时根本没人经过。
“公安?”
绿衣男子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事,吊儿郎当地叉着腰满脸戏谑:“公安我也认识啊!”
“就是,我唐哥侄儿可是公安局大队的,人叔叔还是部队当高管的,你算哪根葱啊!”
林霄满脸震惊。
“公安竟然是流氓的侄子。”
艾弛停下步子,无语地抿了抿唇,看向越发嚣张的几个小混混。
黑衣服的混混一脸狞笑,上下打量起林湘。
“你陪我几兄弟去唱卡拉OK,今天这事就算了,怎么样?”
“不怎样!”
艾弛走近,把孩子交给林霄兄妹,挡在四人身前。
“又来个不怕死的。”绿衣混混应应该是几人头头,从裤兜里摸出支烟来,立即有小弟拿打火机点燃。
不急不缓地吞云吐雾。
“你们口中说的唐哥是不是唐俊军?”
几个混混应该说得是唐哥而不是堂哥,而侄儿是公安叔叔又有个部队大官的叔叔除了林家还能是谁。
世上的事还真是如此凑巧!
不等他们回答,艾弛又问:“你们是地下赌场收债的吧?”
听几人口音不是本地人,而且他们明显不知公安局离这就百来米,否则怎么会胆子这么大。
外地流窜而来,又胆大包天,完全符合底下赌场大手的关键词。
“看来哥几个还有些名气啊。”绿衣混混还觉着挺有面子。
黑衣混混立即恭维道:“咱们大哥名气那是响当当的。”
“唐俊军竟然是你们大哥!”艾弛似笑非笑地挑眉。
“你认识我们大哥?”
“还挺熟。”
“自己人?”
“不是。”
“不是你废话什么!”
废话说完,烟也吸了大半,绿衣混混弹飞烟头,吐出最后一口烟雾。
“你们去公安局举报地下赌场的□□在这。”
艾弛朝后挥了挥手,侧身挡在了巷子唯一的出口。
林霄撒腿就跑,边跑边大喊:“杀人了!”
林湘抱着林琼,走到巷子口干脆停了下来。
“救命啊!有流氓打我哥哥。”
集市上千人,被这一嗓子吼得齐齐往巷子里涌来。
十来分钟的时间,林霄已经跑到了公安局门口。
“哥,大哥,林铭哥。”
就在楼下,林霄就开始高声大喊,林宏听到了也跟着叫。
兄弟俩一声叫得比一声急迫。
很快,办公室二楼窗子被拉开,林铭伸了脑袋出来问:“咋了?”
“哥,艾弛哥被流氓堵在巷子里了。”
“流氓?”
脑袋迅速收回,两三分钟后几个人奔了出来。
林霄见势,忙又压低了声音补充:“那些人是帮地下赌场要债的,而且领头人是唐俊军。”
“唐俊军。二叔的小舅子?”
“对,而且他们还打着咱家的旗号在外头做坏事。”林霄起怒气冲冲地说道。
林铭脸色阴沉,说了声:“走。”
难怪上次抓捕时在附近遇到唐俊军,当时还说是去朋友家做客。
结果肯定是扑空了……
因为要抓的人大摇大摆地从他面前走了。
而同事们都认识了唐俊军,下次其他人抓捕遇到也只当凑巧了。
“妈的!”
越想林铭就越气,狂奔中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希望不要让那几个小混混溜了。”
“……”
五六个公安挤过人群,终于看清了巷子里的情况。
而后齐齐震惊了!
绿衣混混趴在地上,艾弛单腿跪在他背上,旁边是好几道倒地不起的混混。
“艾弛哥哥好厉害,艾弛哥哥最棒了。”林琼拍着小手。
林铭几人走进去。
“什么情况。”
林霄走到林湘身边,不解地问道。
林湘摇了摇头,然后又倒吸了口凉气:“艾弛哥三两下就把几人放倒了。”
那几人就跟豆腐块似的,被艾弛轻轻一碰就鬼哭狼嚎惨叫连连。
原本人群里还有热心群众想上去帮忙。
一看这么不经打,于是全都留在了外面看热闹。
“艾弛哥哥会武功吧?”林湘问。
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作为证人,艾弛几人又跟着回了公安局,将发生的事重新复述了一遍。
林铭去打了几个电话,又神色凝重地离开了。
艾弛几人心情倒是很愉悦,从公安局出来后没回家,而是又去了商场。
没有受伤也没受惊吓,几人快快乐乐地继续买衣服去了。
五人大包小包地回到林家时,又见到了相同的场景。
唐俊丽跪在地上哭得凄惨,而这回旁边还多了个跌坐在地狂拍大腿的唐母。
“老天爷啊!让我怎么活啊……老天爷……”
“怎么活,活不下去就去死。”
楼梯间,传来道冷厉僵硬的嗓音,艾弛抬头看去,被说话的人吓了跳。
竟然是周超英。
一向温和的人满脸寒霜,眼睛死死盯着唐母,眼底是翻涌的恨意。
“爸妈,求你们救救我弟弟,他再也不敢了。”唐俊丽哭喊着。
林解放冷眼瞧着,一点都没有动静。
“俊军是被人骗了,他们想让他定罪,他什么都不知道。”唐俊丽继续嚎。
“唐俊军告诉你的?”周超英直接问。
“对,俊军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妈,我弟弟是冤枉的。”
“屁的冤枉,你知不知道因为唐俊军,我家林铭也跟着遭了秧。”周超英声音更冷。
唐俊军被抓是罪有应得,但林铭的失职是板上钉钉了。
之后会遭受什么样的处罚现在都还未知。
最轻也要记个大过,一辈子在档案上的印记,以后再没了升职机会。
一想到这,周超英眼底中更添了几分恨。
“如果你们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妈!”
“别叫我妈,以后你跟林学信都别叫我妈,我儿子都不认,还想我认你这个儿媳?”
“妈!”
唐俊丽脸色大变。
自从林解放放出不管林学信之后,运输公司的生意受到不小影响。
许多国营单位合同一到期就不续约了,公司的生意连续几个月都属于亏损状态。
他们修补关系都来不及,如果周超英的这番话再传出去,公司就完了。
“妈,我错了,我不该包庇唐俊军,他是罪有应得。”
“唐俊丽,你个白眼狼,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唐母气得大叫。
“我还要怪他呢,你凭什么说我。”
“你是他姐姐,以后还指着他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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