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后爸在娃综稳定发疯
崽崽假装自己有翅膀:“千纸鹤,带着太阳,飞进屋几!”
苏眠眠飞着飞着,将手里的千纸鹤递给了丽萍奶奶。
“奶奶永远开心!”
来自人类幼崽超超超诚挚的祝福!
丽萍奶奶本来铁石心肠的想要拒绝苏宜年他们并且狠狠心给他们推荐别的可以教他们音乐的村民。
但是对上苏眠眠那双圆滚滚的眼睛,还有手里发着光的千纸鹤。
丽萍奶奶:“....”
太犯规了!!你就是用这双大眼睛骗走她们的心的把!!
可恶啊,居然用崽崽当终极武器,这谁顶得住!!
丽萍奶奶在自己的内心非常痛苦的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放了苏宜年她们进屋。
丽萍奶奶是一个人独居,所以房子并不算大,进屋后一眼感觉就可以望到头,但是到处都被丽萍奶奶整理的井井有条,就来拿窗帘边上,也放着一束开的鲜艳的不知名野花。
丽萍奶奶将正中央铺着蓝格子桌布的桌子拉开,叹了口气让苏宜年她们坐下。
丽萍奶奶转身刚准备回去找自己屋子里的乐谱,刚刚坐下的苏宜年却冷不丁开口了。
青年的眉眼在日光的沐浴下看起来有些温柔,他将手里的手机字体调到最大,然后递给了丽萍奶奶。
“奶奶,您看这个。”
点亮的手机屏幕里是今天的热搜。
苏宜年虽然无厘头的搞出了什么猴子跳玛卡巴卡,但是如他所愿,这件事情也让他的视频彻底在网上爆火。
一时之间,热搜前三全部都是雨南山猴群事件。
然后在第二第三名放着的,就是苏宜年微笑指挥猴群跳舞,他站在猴群中间,眉眼含笑,真的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呃...猴王。
而接下来的视频则放着陆叙冷脸从那一群猴子手里一个个抢香蕉的过程。
陆叙满脸严肃,简直像是一个铁血帝王...
所以热搜第二/
#铁血帝王 但是抢香蕉#
苏宜年实在没忍住,抬眼看了眼陆叙。
陆叙脸上依然是一副浩然正气的样子,但是他的手却抖了抖。
暴露出他此刻的心虚。
丽萍奶奶看了看热搜,疑惑的看向了苏宜年,用目光询问——
你是在向我展现你们的精神状态吗?
看到了,十分良好。
苏宜年在丽萍奶奶疑惑的注视下点开了手里的视频下评论。
乐队在这场闹剧重也算是彻底红了一把,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一定有些人会循着蛛丝马迹,找到她们背后阴暗的角角落落。
乐队最出名的那首家乡小调毫无疑问被扒了出来。
然后就是来自网上各路音乐人毫不留情的批判。
引子
“有一说一,这首歌前面真的惊艳到我了,但是后面的是什么狗屎,像是一个大佬只写了一半剩给他们的!”
“对,我听起来也很割裂,虽然火是火,但是恕我直言,这首歌在我心里就是金玉在前败絮在后...”
铺天盖地的质疑声针对乐队遍布在各个视频下面,像是随时都会被引燃的引子。
当然割裂了。
丽萍奶奶眼眶有些发红。
前面半首是他儿子用命写的,能不割裂吗?
苏宜年显然注意到了丽萍奶奶的情绪波动,对于她来说,这件事情就像是扎在心里永远也无法和解的利刺,所以苏宜年垂眸,将手里的录音笔放在了桌上。
青年眉眼精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锐利。
“所以,丽萍奶奶,这才是我的拜师礼。”
“希望您...喜欢。”
第94章 曲子交由你们来续写
你是小丑吧
青年放在桌上的录音笔通体白色,看起来是世面上最普通的一种款式,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按钮。
只需要轻轻一按。
机械开关处闪烁着蓝色无机质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像是一只无声观察世界的眼。
滋滋滋的电流声在耳边响起,一阵带有杂音的声音后,紧接着就是队长他崩溃的声线。
“对我是抄了他的,我抄了又怎么样呢?一个小镇作曲家而已,他写的再好也永远不会火,只能永远的埋没在这个小山村里,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把他的歌曲搬上屏幕而已,如果不是我,他永远也别想让别人听到他的歌!”
“是,我是故意的,看到他死在我面前,我故意拿开他的手机,故意让他掉进深山,可是那有什么办法,都怪他太蠢....”
“都怪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把那张曲谱给我!!”
录音笔里队长的声音似乎已经彻底失控了,他嘶吼着对着苏宜年,甚至很难听出来他到底是因为对苏宜年的恐惧,还是在自己劝服自己。
告诉自己我做的其实没错,这都是别人的错。
队长的声音里甚至有了恨意:“说什么梦想?呵,梦想能值几个钱?我会不知道这张谱子多值钱吗?和我合作,那些钱够他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了!”
队长对着地上啐了一口。
“呸,装什么清高,活着不给我,那我找死人要——”
近乎扭曲的声线从录音笔里传来,队长声音撕裂沙哑,还带着点无比的愤怒。
他被公司那群人雪藏了那么久,他当然知道一个毫无背景只有空空一腔梦想的人在这个公司里是什么下场了。
录音的最后,队长几乎有些脱力的冷哼一声,整个人滑坐在椅子上,声音格外自嘲:“一个甚至连通往京城的票都买不起的人,还给我说梦想,你说可笑不可笑,可笑不可笑..”
队长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甚至自己都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再说一个还未初出茅庐的民间音乐家可笑,还是那个曾经也跟他一样,满心满眼都是梦想的自己可笑。
队长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哼哼,声音带着一种悲观的笃定:“你以为他活着会怎么样,我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滴的一声机械音后,所有嘈杂的声音到此结束。
而坐在苏宜年对面的丽萍奶奶,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当然知道自己孩子是什么样子,带着扎根乡土人的一种很单纯的固执与坚持,对他来说,那首短短的曲谱在,足以让他花费无数光阴打磨。
丽萍奶奶双眼蓄满了眼泪,层层叠叠的皱纹里,似乎藏匿了许多平时不显山露水的悲伤,她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是一行眼泪却先顺着她苍老浑浊的眼睛里落了下来。
手里的录音笔很轻,又似乎比生命还要沉重。
她浑浑噩噩的活了十几年,看着乐队凭借自己儿子最后的绝唱终于有所起色,又看着他们因为这首歌被困了几十年依然不温不火。
她不是不难过,只是无从改变的时候,她只能自欺欺人的说,没事,至少自己儿子的歌还被很多人听到了。
无数个夜晚,她在睡梦里惊醒的时候,夜边的电台随机切曲,有37次播到了这首曲子,她就坐在窗前,把这首歌认认真真,一字不拉地听完。
在听到被改的面目全非的后半段时,心里说不恨是不可能的,她无数次幻想如果是自己儿子去写,至少这首歌一定会有个完美结局。
但是现在,苏宜年将她坐在深夜里幻想了无数次的可能性摆在了她的面前。
丽萍奶奶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话到嘴边,只变成了沙哑的一声低泣。
像是一个垂死的人最后的悲鸣。
苏眠眠坐在丽萍奶奶旁边,崽崽仰头,虽然他的年龄还太小,不知道什么叫做生离死别,但是在看到丽萍奶奶颊边的眼泪时。
脸庞圆圆的崽崽仰头,静静的看了丽萍奶奶一会,然后小团子从自己的椅子上跳了下来,两只小jiojio稳稳的落地,崽崽迈腿,小鸭子一样一歪一歪的跑到门口,伸手去够自己挂在木架子上的小黄鸭包包。
崽崽小小的门牙咬着嘴唇,一双眼睛快认真的眯成斗鸡眼了。
然后幼崽超认真的疯狂掏掏掏。
小黄鸭是眠眠百宝箱jpg.
苏眠眠很快就在自己的百宝箱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幼崽仰头,一双眼睛晶晶亮,简直就像是一只找着宝藏的小狗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