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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只想守寡

作者:长生千叶 时间:2024-11-09 03:16:08 标签:甜文 穿书 重生 爽文 宫廷侯爵

  喻隐舟的吐息更加深沉,耐着性子,开始给叶攸宁净面,道:“孤只教你一遍。”
  宋公派了政卿前来打探消息,他觉得喻隐舟和叶攸宁之间一定有猫腻,二人不可能恩爱有加。
  政卿硬着头皮来到喻国的营帐跟前,还未想到理由进入,便听到营帐中传来阵阵的“嬉笑”声。
  太子攸宁的嗓音软软的,好似撒娇:“君上,好痒……”
  喻隐舟嗓音虽然凶巴巴,但在政卿耳朵里莫名充斥着宠溺:“不许笑,沫子吃进嘴里去了,快漱口。”
  政卿心头一震,喻隐舟和太子攸宁的亲密干系果然不假,太子撒谎称病不能赴宴,竟是为了与喻侯……鸳、鸯、戏、水!


第12章 痴情
  “君上!君上!!”
  政卿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来,慌张的冲进营帐。
  宋公子源阴测测的道:“可是查到了喻隐舟和太子的端倪?”
  政卿擦着冷汗,道:“君上……那、那喻侯与太子,是真的恩爱有加!”
  “甚么?”宋公子源断喝道:“不可能,那个喻隐舟,一向不近情色,还有那个太子,为了寒生要死要活,不惜私奔成为天下笑柄,他们二人,绝无可能!”
  “可……”政卿道:“臣方才明明听到,喻侯与太子正在……”
  “正在甚么?”宋公子源催促。
  政卿似乎觉得有辱斯文,一咬牙才道:“正在鸳鸯洗水!太子对喻侯十足依恋,而那个喻侯,也不见平日的阴冷,竟心甘情愿的伏侍太子啊!”
  嘭!!
  宋公子源狠狠拍了一下案几,冷嗤道:“这个喻隐舟!孤绝不会让他做成会盟盟主,这个天下,孤也有份!”
  叶攸宁和喻隐舟“鸳鸯戏水”了一会子,沐浴罢了,擦干身子,穿上雪白的内袍,便准备安寝了。
  喻隐舟指着软榻,道:“这面是孤的,这面是太子的,以头枕为戒,谁也不可越界分毫。”
  叶攸宁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一人一半,很公平。
  于是喻隐舟吹灭了烛火,二人躺下来就寝。
  喻隐舟乃是周天子的义弟,今年二十又七,比叶攸宁整整大了十岁,但喻国的掖庭中,别说夫人了,连一个妾夫人也无有。
  喻隐舟向来不在情爱之上浪费心思,自然不会与人同床共枕。
  此时此刻,喻隐舟身边躺着一个人,虽是个身子病弱,毫无攻击性的人,还是令喻隐舟有些失眠。
  他闭起眼目,开始在心中默背喻国律法,终于生出了一丝丝的困意,准备安寝之时……
  嘭!
  头枕被叶攸宁碰到了榻下,软榻并不高,但头枕是硬的,发出一声闷响,瞬间将喻隐舟的睡意惊得消散。
  叶攸宁并没有醒来,或许是一路奔波,令他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叶攸宁睡意很沉,没有了头枕这条分界线,一个翻身,竟靠进了喻隐舟怀中。
  喻隐舟刚要大发雷霆,心窍却猛地一震,他清晰的听到了叶攸宁的心跳声,那么脆弱,那么平和,好似催眠的乐曲,莫名让喻隐舟平静下来,莫名让喻隐舟想要仔细听一听。
  喻隐舟僵硬着动作,没有将叶攸宁推开,夜色深沉,营帐里只有叶攸宁绵长的吐息声,听着听着,喻隐舟也有些困倦,二人竟是如此相拥的睡了过去。
  “唔……”叶攸宁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只觉得头枕变软了,仿佛真皮沙发一般,舒适又贴合,忍不住手指收拢,轻轻抓了抓自己的头枕。
  “嗬……”
  叶攸宁听到了一声闷哼,带着一丝丝沙哑与隐忍。
  他迷茫的睁开双眼,一瞬间便对上了喻隐舟阴鸷的目光。
  喻隐舟满脸不悦,沙哑的道:“把你的手,从孤的胸上移开。”
  叶攸宁恍然,眨眨眼,原来并非是头枕,怪不得如此绵软,又有捏头,手感果然不错。
  叶攸宁道:“君上怎么越界了?”
  “呵呵!”喻隐舟冷笑一声,道:“孤?越界?你自己个儿看看,头枕在哪?”
  叶攸宁顺着喻隐舟的指向一看,头枕掉在了地上,看喻隐舟这种脸色,这头枕八成是自己踢下去的。
  叶攸宁平静的道:“头枕掉了,那攸宁也不算越界。”
  喻隐舟:“……”
  喻隐舟黑着脸,嫌弃的将叶攸宁从自己怀中推开。
  便在此时,师彦的嗓音从营帐外面传来,道:“君上,宋公来了,马上要到营帐。”
  喻隐舟立刻眯起眼目,昨日自己给了宋公难堪,推迟了接风宴,宋公这一大早上过来,必然是来找子不痛快的。
  喻隐舟似乎想到了甚么,一把扣住叶攸宁纤细的手腕,将叶攸宁拽了回来。
  “君上?”叶攸宁有些子奇怪,方才分明是喻隐舟把自己推开的。
  喻隐舟没有说话,快速将软榻的帷幔扯下来,遮住整张寝榻,然后搂住叶攸宁的肩膀,将人一把抱在怀中。
  与此同时,寺人的嗓音传来:“宋公!宋公,请您稍待一会子,小臣这就去通传。”
  宋公子源的声音道:“通传甚么?听说太子害了病,身为人臣,孤是一刻也等不得,必须立刻见到太子!”
  嘭!
  帐帘子被强行打了起来,宋公子源带着政卿,还有几个医士竟不顾阻拦冲了进来。
  宋公子源一进来,便看到了昨夜还未来得及撤走的浴桶,寝榻拉着帷幔,但透过薄纱一般的帷幔,不难看出榻上缠绵着两个身影。
  “何人?”喻隐舟的嗓音幽幽响起,带着一股慵懒的沙哑,道:“搅扰了太子安歇,你们担待的起么?”
  咕咚!
  寺人们跪了一地:“小臣该死!小臣万死!!求君上开恩啊!”
  “罢了,”喻隐舟的嗓音再次响起,道:“既然太子为你们求情,孤也不忍看太子伤心。”
  叶攸宁:“……”
  叶攸宁被喻隐舟揽在怀中,奇怪的仰头看了一眼喻隐舟,自己方才根本没有说话,完全是喻隐舟自说自话,哪里来的求情一说?
  的确,喻隐舟就是在自导自演,全都是演给宋公子源看的。
  喻隐舟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笑意,温柔的道:“攸宁,打扰你歇息了,若是困,再睡一会子也好。”
  叶攸宁挑眉,知晓喻隐舟已然演上了,方才还要推开自己,这会子竟变成了痴情种子。
  叶攸宁一笑,干脆放软了身子,将头靠在喻隐舟的胸口上,把喻隐舟当成了真皮沙发。
  喻隐舟一愣,没想到叶攸宁会主动靠过来,动作稍微有些僵硬,但为了不让宋公子源看出端倪,还是任由叶攸宁在自己身上揩油。
  宋公子源咬牙切齿的道:“臣听说太子害病,是特意来探看太子的,还带来了许多医士,恳请为太子请脉。”
  喻隐舟再次开口,道:“宋公真是有心了,不过……太子并非害了病,而是这一路上太过劳累。”
  喻隐舟说完,故意压低了声音,可宋公子源是习武之人,他又确定宋公子源一定会听到。
  “叫你以后还如此没轻没重的撩拨孤,这次吃到苦头了罢?身子酸不酸?孤给你揉揉。”
  嘎巴!
  宋公子源的骨节嘎巴作响,气得脖颈上青筋暴突,却不离开,而是道:“太子大驾,能来会盟,真是蓬荜生辉,若是往后太子有甚么需要的,尽管来寻臣便是了。”
  喻隐舟嘲讽:“宋公,孤记得这里仿佛是杨国,而不是你们宋国,你怎么好似一副东道主的模样?”
  宋公子源道:“臣也只是想为太子尽忠。”
  宋公子源并不离开,喻隐舟也没有催促,而是继续温柔的道:“攸宁,孤来为你更衣,可好?”
  明日里都是叶攸宁自己更衣,从不假手旁人,今日喻隐舟要伺候他,叶攸宁并没有拒绝,寺人恭敬的捧来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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