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梗选手[快穿]
表象未免做得也太成功了。
“最近组织上安排你做什么任务,我看能不能提供一些帮助?”姜承麟听得连连点头,对忍辱负重的“沈云棠”升起一丝革命战友情谊,十分欣赏。
“这个属于机密,姜兄,恕我不便告知。”
“理解理解,是我冒犯了。”姜承麟歉意一笑,邀请道:
“我们去书房谈谈。”
沈云棠下意识跟过去。虽然他知道二少爷事后会和他讲,仍然想去听第一手的消息。
姜承麟便与姜临川对视一眼,交换眼神,达成共识。
“你也跟来吧。”姜承麟皱眉。
沈云棠便展眉一笑。
三人一起进书房,姜承麟把门合上。
屋内隔音很好,外面的人就算贴着耳朵也听不到。虽然此时院子里并没有人。
“名单可能已经被军情局的人拿到了,我们虽然在中途用假情报置换过,但不确定结果。”
“最近会放出一些假消息,搅乱局面。真真假假,让他们摸不清楚。”
“军情局的人盯得越来越紧,组织内部的人私下极少接头,并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以前多有冒犯,至今想起来仍然觉得失礼。家风不振,深感惭愧。”
姜承麟说到这里,瞥了眼自家不成器的弟弟。
要是早知道沈云棠是同志,他绝对不会手软。
以前觉得沈云棠未来可能成为家人,看起来又对姜临川有意,只当是两人打情骂俏。现在沈云棠在他心里,瞬间变成志同道合、忍辱负重之人,姜承麟甚至还升起几分敬意,便越发觉得姜临川欠揍。
“即使你我心里知道,仍然和以前一样相处,不要让旁人看出端倪。”姜临川让姜承麟知道“沈云棠”是同志,是为了方便行事,并不打算以后真让沈云棠从事情报行业。
为国效力的方式有许多种,应该尽量在保护自身的同时,选择合适的方式,为国家作出贡献。
“那是自然。”姜承麟应下。
“一切为了中国之未来。”姜临川郑重道。
姜承麟点头,两人再度重重握手,愈发亲切。
“再过几日,日方军官会乘坐火车来祁城,李蔓歌也是坐的那一趟。”姜承麟说完,又问:
“我相信你已经有了一些判断。原本打算安排你们私下见面,现在还需要吗?”
“我远远看她一眼就好,如果需要的话,再和姜兄说。”姜临川打算先确认李蔓歌的身份,再决定要不要私下见面。
“好。”姜承麟点头。
李蔓歌究竟属于哪一方,暂且没有定论。
情报的真假永远是困扰着地下人员的大问题。
必须慎之又慎。
姜承麟暂时相信沈云棠的身份,却没有提真正核心的情报。就算同属于一个组织,内部人员的情报等级也不同。
“姜兄近期不打算撤离祁城吗?”
“暂时不用。”
姜承麟却看了自家弟弟一眼。
以前一直不放心,觉得他没担当、没本事,现在见他一日好过一日,又怕他卷进这些事里,茫然送命。
“临川,你还是去南方吧。”
沈云棠摇头。
不管是因为二少爷,还是李蔓歌,他都不会在此时离开。
“留下,一不小心就会死,你怕不怕?”姜承麟问。
“不怕。”沈云棠神色认真。
“好!”姜承麟笑起来,颇为畅快,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夜已经深了,明日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姜承麟送到书房门口,就去休息了。
沈云棠在回去的路上,神思不属,不自觉拉住姜临川的袖口,被他牵着走。进屋后,才郑重道:
“二少爷,多谢你替我送信,还告诉我关于李蔓歌的事。”
假如二少爷没有帮孟清送信,事情大概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如果是我,或许根本都不敢去,二少爷真的很厉害。”沈云棠说到这里,又问:
“要是她真是我姐姐,二少爷能代我见见她吗?就问她过得好不好,是否需要帮助。”
“好。”
“我都不知道如何报答你。”沈云棠想了想,仍然茫然。
二少爷什么都有,什么都会,好像不缺什么。
“那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姜临川思索道。
沈云棠点头,丝毫没有意识到哪里有问题。
主动权已经彻底被姜临川掌握。
当他隐约开始依赖姜临川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未来的归属。
——
火车比平时稍晚一些,太阳落了一半。站外等候的人被巡逻兵清开,留出一条宽阔的通道,还有政府安排的代表在这里等候。
不少人探头张望,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有大人物要来。
贵宾车厢最先开门,先下来的是一队士兵,拖着几具尸体,挂在车站外,列队,然后才迎出里面的人。
身穿军装的男人身形高大,三十出头,正抱着一个年轻女人,神色冷凝。
看不清她面貌,只觉消瘦纤细,偶然漏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腕,分外醒目,直直印在人心底。
“去医院取子弹,尽快。”
秋日的傍晚已经有些冷,他简单与迎接的人打了个招呼,用军大衣裹紧怀里的人,匆匆上车,十几米的距离,可见零星血迹。
沈云棠紧紧盯着那个人,直到车影消失。
那就是与李蔓歌相恋的谈惜霖,出身官宦世家,手握实权,是如今青年一代的出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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