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一心作死[穿书]+番外
闻芝兰一看, “呀”地惊叫出声, 也下意识地干呕了起来, 连忙伸手捂住口鼻摆摆手走了。
陈周只觉得世界突然变灰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经历了什么?!在刺激的画面和刺鼻的味道双重冲击下,他也止不住呕吐起来,好在没有吐出来, 否则就是两个人对着彼此哇哇直吐, 那画面简直一个酸爽。
陈周无可奈何地看着闻峥,那么威武霸气的大老板,此刻变成了世界上最狼狈的人, 他都不忍心直视他了。
慌乱了片刻,他跑进卫生间里去找来毛巾,强忍着恶心给闻峥收拾残局。
好在苏姨听见闻芝兰的尖叫,也赶紧过来了:“呀,大少爷他吐了?”
陈周无助地看着苏姨:“苏姨, 闻总把床单都弄脏了。”
“没事,我们先把他弄干净,我来换床单。毛巾给我吧, 我来擦。”苏姨把闻峥当自己孩子,也不愿意让陈周来做这么肮脏的事。
苏姨手脚麻利地给闻峥擦洗,陈周则去开了窗户散味儿。
苏姨说:“大少爷爱干净,我给他擦干净了,你帮他洗个澡吧。不然等他醒了肯定很难受。”
陈周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他不是第一次给闻峥洗澡,但那时候闻峥是意识清醒的,起码最私密的部位从没让他看过。现在人事不省,洗澡不得脱裤子?然而屋里能帮忙的还有谁?
“好的。”陈周只得答应下来。
苏姨仔细地将闻峥身上擦干净,和陈周一起将他身上的脏衣服扒下来。陈周脱掉自己的外衣,将没意识的闻峥抱起来,拖到了卫生间。
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陈周咬咬牙,开始给闻峥脱衣服,上衣扒光,裤子也全都脱了,移开视线唠叨:“闻总,这不赖我啊,谁叫你自己喝那么多酒。反正你自己是老板,意思一下就得了,干嘛还每桌都敬到啊,我都替你累得慌。”
闻峥躺在浴缸里呼呼大睡,陈周便蹲在浴缸边给他洗澡,在闻峥浓密厚实的头发上搓泡泡,这么浓密的头发,应该不用担心秃顶了,嘴里念叨:“这么大个老板,居然还要人帮忙洗澡,说出去你这辈子的英名何存啊!不行,不能说,要是说出去了,人家肯定会问,帮他洗澡的是谁啊,那我一世英名也全都给毁了!”
陈周洗得特别仔细,帮他洗了很久的头发,还给他刷了牙,上半身也搓洗得干干净净,就是为了不去面对最尴尬的部位。然而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陈周仰着头,准备用毛巾去给他擦洗下面,胡乱洗一下得了,明天等他醒了自己洗吧。
然而就算是不去看,手还是要触摸到的,而且特别窘的是,擦着擦着,它就起来了,隔着毛巾陈周都能感受到那玩意儿的巨大,他尴尬得差点将手里的毛巾给扔掉,脸止不住发烧起来,天哪,谁能来解救一下他此刻的尴尬啊!
陈周最后还是没耐住姓子,将毛巾一扔:“好了,不洗了,明儿你自己洗吧,起来了,闻总。”
闻峥当然不会回应他,他睡得正香呢。
“闻总,闻峥,起来了!”
闻峥毫无反应。陈周拿着花洒对着他冲,然后伸出双臂从他腋下伸过去,环住了闻峥宽厚的背,将人抱着拉了起来。
闻峥便顺势将陈周给抱住了,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陈周说:“闻总,您能松个手吗?您把我身上全都弄湿了。”闻峥将浴缸里带出来的水全都弄到了他身上,他现在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也没差了。
但醉鬼闻峥是听不到的,他舒服地搂着陈周,下巴搁在他肩上,仿佛一个走失的孩子找到了妈妈一样。但尴尬的是,下面还提着一把枪顶着陈周啊。
陈周欲哭无泪,将人从浴缸里拖出来,放在了提前放好的椅子上,将身上的胳膊抓了下来。退开之后,一低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最尴尬的部位,正直楞楞地指向自己。
虽然自己也有,但这画面也太刺激了。陈周慌忙转身,背对着闻峥,抓起浴巾,搭在了他腿间,开玩笑似的说:“闻总,您这也太不客气了吧,帮你洗个澡,至于刀枪相向吗?”说到这里,他自己又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笑够了,他才帮闻峥擦身穿衣服。衣服就太麻烦了,直接套件浴袍得了。陈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自己身上都湿了大半,终于将闻峥给伺候好了。
身上湿哒哒的太难受了,为了不再将闻峥身上弄湿,他将自己的湿衣服脱了,也套上了一件干浴袍。
扛着闻峥回卧室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植物人和高位截瘫的病人:“算了,当我日行一善吧,不跟你计较了。”
外面苏姨早已将房间收拾好了,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被子,喷了空气清新剂,窗户已经关了,异味已经散掉了,苏姨做事就是靠谱。
陈周将人扶到床边,放闻峥躺下,给他盖被子的时候,被闻峥伸手拉了一把。陈周没提防,一下就扑在了闻峥身上:“喂!干吗呢?”
闻峥没有回应,但是拽着他的手没有松开,还顺势翻了个身,将他带到了床上,胳膊一伸,搂住了陈周,长腿还压在了他身上,形成了完美的禁锢。
陈周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紧接着就被泰山压顶,再也翻不出身来了:“喂,闻总,快放开我,闻峥,你醒了吗?醒了就快放开我!你压着我是怎么回事?快给我醒醒!”
闻峥没回应,只是在陈周颈侧蹭了蹭,舒舒服服地发出了悠长的呼吸声。
陈周睁大眼,看着天花板,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这一步了,苦力啊,绝对是苦力,千辛万苦将人扛回来、洗了澡,现在居然还要□□?!
陈周拼命挣扎,试图抽出自己的胳膊腿,未果,不知道一个醉鬼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他只能用头去撞闻峥的脑袋:“闻峥,你是不是故意的?赶紧给我撒手!嗷——”陈周觉得就像是撞在了生铁上,疼啊,闻峥的头可真铁。
万般无奈之下,陈周只好张开嘴,泄愤似的一口咬下去,一咬便是一口肉,还有点凉,定睛一看,正是闻峥的耳朵,他又咬了一口,然后吐出来:“呸!比猪耳朵难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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