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亡国之君的寝殿后+番外
“什么你、你、你的!”陈邦上前,一脚踢在那男子的膝盖窝上,将人踹得跪趴在地上,“堂堂校尉大人,连敬语都不会用吗?白大将军是新上任的待城驻军主帅,是陛下亲封的羽林军神武大将军!”
“是、是、是……”男子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是末将嘴瓢了,是末将该死、该死……可是……可是末将、末将没有强抢民女!望大将军明察啊!她们、她们——”
他说着回身指了指身后,白鸥才发现除了方才那个小声啜泣的小姑娘,帐篷布底下还藏着几个年纪稍长几岁的女人,但也不过也都不过二十出头,模样姣好。
“她们都不过是鸣翠楼的妓子罢了!”那男子接着道:“大将军,大家、大家都是男人……不过是花钱开心开心的事儿……末将就算有违军纪,也罪不至死啊!”
“别了——”白鸥摆摆手,“我可不好这一口。”
他是真的不好这一口,说得特别自然;但话刚出口,他抬头就瞧见挡在帐篷布里的几个女孩有些汗颜地垂下头,那男子身边一圈狗腿子也不住地点头,想来,倒是没撒谎,只是……
方才小声啜泣的那女孩还在抹着眼泪。
白鸥刀柄点了点那女孩的方向,“你来说。”
那女孩闻言抬手拭去颊边的泪水,拢了拢身后白鸥的披风遮住自己的身体,竟起身走到白鸥面前。
“见过大将军。”她恭恭敬敬地跪在白鸥面前行了个礼,“贱妾花名悦琴,的确是鸣翠楼的人,可是……”
“贱妾是鸣翠楼的歌姬,昨夜校尉大人派人来传——”她说着喉间哽咽,偏头愤愤地盯着那校尉,“说的是要贱妾来弹曲儿!贱妾、贱妾……”
“不用说了。”白鸥皱了皱眉,偏过头去不忍再看,“你只说你是不是自愿的便是。”
“贱妾卖艺不卖身……”悦琴说着重重地以头触地,哭喊道:“贱妾不愿意!”
“铮”的一声,白鸥手中军刀出鞘,他冷冷地盯着那名校尉,“人家姑娘,不愿意。”
“大、大将军……”校尉看着眼前森森白刃,吓得瘫坐在地,“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末将是正经世家子弟,有品有阶的朝廷武将,正六品上昭武校尉,是之前项弘项将军的副将之一啊!”为求活命,他已经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了,“您不能滥用私刑啊!”
白鸥闻言脸色不变,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晃了晃握刀的那只手,露出袖袋里令牌的一个角,“这样够了吗?”
校尉只看到令牌的一个边便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怪不得传闻了这位白将军斩杀一方府尹都面不改色,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大将军饶命!饶命啊——”他说着跪行向前想要抱住白鸥的靴子,被白鸥刀口一翻拦住了,只能趴在地上“哐哐”磕头,“再说了,这女人不过就是窑子里一个千人骑万人乘的婊//子!她——”
那校尉的话只说了一半,双手死死地捂住了颈子,剩下的话便随着他颈项间喷涌而出的鲜血和生命一道——
没有了后续。
“人家是做什么的,碍着你了吗?”
白鸥冷冷地收刀,在周围女孩子惊吓的尖叫和那群狗腿子的呼喊声中,瞧见跪在一旁的那个看门小兵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女孩子说不愿意的时候,就是不可以,与她是做什么的无关,强迫就是强迫。”
“我早说过了——”他说着抬头,朗声盖过了满场的惊恐,“别跟我讲道理。”
他说罢转身,对一旁的禁卫道:“把不是军营里的人,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问问那些女孩,是自愿的吗,自愿的,按军法处置,不是自愿的,按律法处置。”
“只要方才在帐篷里参与了的人,不用管是谁,一个都别放过,出事儿我担着。”
“将军——”见白鸥抽身离开,陈邦立马跟上。
白鸥回头,看见陈邦脸色担忧,他心里知道,陈邦不善言辞,又是只知道服从的姓格,只怕是对他的做法看不透,又不敢问。
“陈邦你发现了吗?七万人的驻军营地,由着我们十几个人在里面横着走,我们也没大张旗鼓的表明身份,竟是没一个人拦着,这说明什么?”
白鸥看见陈邦摇了摇头,才解释道:“这说明这驻军营地里,根本没有任何军纪军威可言。”
“现在有蠢货送上门来让我立威服众,我不能手软,得教他们知道什么是害怕。而且——”他又停下脚步看了眼陈邦,“就刚才那情景,你不气吗?”
陈邦愤愤地点了点头。
“我也气,所以没忍住。”白鸥笑了笑,“现在呢,解气吗?”
“嗯!”陈邦傻笑着点了点头,“那将军,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去把营地外的兄弟都喊进来。”白鸥用手在面前画了个圈,“让他们顺着营地里兜一转,凡是外面闲逛的人都给我抓到帅帐来。”
陈邦不解地挠了挠头,“这是做什么?”
“太皇太后给我们准备了这么大一出好戏——”白鸥说着已经背手朝帅帐的方向走去,“我得先知道这营地里的玩意儿是人是鬼,到底怎么回事儿。”
“对了——”他突然驻步回身吩咐道:“找几个人把陈安给我接来,他也歇得差不多,这会该干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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