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渣攻上天[快穿]+番外
再说顾铬这边,林鹤鸩留下后他笑睨着男人:“林公公,又见面了。”
顾铬说着施施然坐在凳子上,对面是一件水银镜,这些天顾家在幕后搞出来的发明一件比一件让人疯狂,很快就风靡京城,短短几天里,已经聚集无数财宝。
镜子清晰明了地照出他的容貌,顾铬自己看见也一阵失神,难怪他都表现得这么生疏了,狗皇帝还是时不时粘过来。
这样这张脸,这样的尤物,若不是因为他身后的顾家,怕是早被秦明彦当成玩物享用了。
林鹤鸩惊艳过后很快回神,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乌黑的发,喉间一阵干渴,他情不自禁想起之前两次见面。
胸口一阵一阵的热涌流动。
“皇后娘娘。”他的声音低哑又极富磁姓,离得近了,仿佛又无形的声波拂过耳膜。
顾铬抿着嘴唇,一改在秦明彦面前的疲软冷清,此时显得十分鲜活,傲气凌人道:“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拆发。”
这次的发饰简单多了,一顶白玉通天冠,一根白玉簪。林鹤鸩却一拖再拖,动作轻柔到仿佛没有。
顾铬被他弄得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想起自己的目地,他说道:“林鹤鸩,你现在什么想法?”
林鹤鸩动作一顿,白玉簪掉在桌子上,发出脆响。
“那您先告诉我,顾家是什么想法。”
顾铬笑了,看着几乎紧贴在自己颈侧的男人,“你应该问我。”
林鹤鸩目光一滞,听他说道:“我要当皇帝。”
林鹤鸩专注地看着镜子中的美人,心头像困了只囚兽,四处冲撞,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喑哑起来,好似才喉管中挤出来似得:“你确定。”
“你觉得呢?”顾铬反问他,要不他这些天蛰伏是因为什么,不过是时机到了。
顾铬手指压在男人颈侧,那里有一根最重要的大动脉,割开就绝无活路。
这相当于男人的死穴。
林鹤鸩额头青筋暴起,他这副样子着实不算好看,却充满了异样的狂野,顾铬看着,嘴角绽开愉悦的笑弧。
男人眼神闪烁,乖乖低头,喑哑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顾铬似乎开玩笑说道:“得到你。”
“谁让你那么不乖,我还是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你竟然敢那么侮辱我。若我当了皇帝,一定要将你囚起来,每日用锁链绑住手脚,白布蒙住眼睛,你那双眼,只能看我。”
林鹤像是是第一次认识他,看着他那双野心勃勃的眸子。
他突然俯身。
顾铬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滚!你不会以为我还会喜欢你吧,都是假的,我若为皇,一定抓住你,日夜折磨!”
林鹤鸩却低低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他拆完了头发径直离开,仿佛忘记了林鹤鸩的纯在,脱掉一身外袍,穿着单薄的亵衣躺回床上。
一道炙热扭曲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顾铬闭上眼睛,这世界的爱人那么难搞,反正他是不准备再拖延下去了,刚才的真情告白都快把自己搞死了,以前哪个世界,他说过这么变态的话,不都是为了刺激爱人吗。
他和爱人似乎调换了角色。
顾铬胡思乱想着,轻轻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
复又想到今天的香料,是他送给狗皇帝最后的礼物,希望他喜欢。
顾铬很快就睡着了。
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是林鹤鸩偷偷摸摸锁紧殿门,一步一步走向床榻,目光炙热,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
他怎么能这么大胆?
男人舌尖舔舐着上颚,胸腔中的心脏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什么复仇夺位,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了。
眼中只剩下一个人。
他想,他应当是喜欢顾铬的,否则天底下那么多美人,怎么就是遇见他之后,开始失神,否则他怎么会夜探凤藻宫,连普通的亲吻都沉默,后来又因为言语不当,一直懊悔着不敢出现。
又忍不住偷偷回味那个吻。
就在刚才,他听见顾铬那番荒唐可笑的话之后,他竟然真的心动了,反正没有人期待过,也似乎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林鹤鸩不知道自己这一生因什么而存在,复仇,夺位,像是预设好的一生,他憎恨这个王朝,憎恨这个世界。
直到遇上顾铬。
似乎一夜之间,一切都有了意义。
林鹤鸩趴在床榻边缘,隔着轻薄的帘纱窥探他,借着稀薄的烛光,林鹤鸩入了迷。
他看了一宿,雕花木窗照过满目阳光,那些阴晦心思如同海上的浮沫,波地一声破碎了。
顾铬起床发现林鹤鸩好像换了一个人,他不仅抢走了自己贴身宫女的职务,还黏糊糊的勾着自己,似乎一夜之间放开了。
顾铬纵容他,几乎什么事都答应他。
这让原本贴身伺候的宫女们有些不是滋味,少不了在背后说些酸话,好拉上锦绣。
锦绣不知道她们是真情实感还是装模作样,她的主子是顾铬,再说林鹤鸩的身份,他做的一切都是主子默许的。
锦绣闭紧嘴巴。
小宫女们还在叽叽喳喳:“真是,看他那亲热的样子,现在咱们皇后娘娘心里眼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吧!”
“哼!马屁精!就知道奉承皇后娘娘。”
见她们越说越住不了嘴,锦绣出声喝止:“说什么呢,还不好好干活,让娘娘看见来,一个个遣返回去,哭都来不及。”
那群人轰然散去,锦绣拍拍手,准备离开,扭身看见了另一位当事人。
她闭紧了嘴唇,脸颊通红,羞愧难当。
林鹤鸩垂眸,嘴角上扬,眼里是疯长的扭曲。看啊,谁都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偏爱,胸腔突然无法抑制地生出一股有恃无恐的野望。
这种感觉相当不错,连夏日都酷热都变得暖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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