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只想当条谈恋爱的咸鱼
罗季棠笑笑,不说话。
“所以说,你赶紧把衣服换上吧。”金玉堂又道。
罗季棠摇摇头,“不换!那帮媒体没事儿还得炒点儿事儿呢,我这一换衣服,各种话题肯定层出不穷的。”
金玉堂深吸一口气,“大哥,你就没想过,你不换衣服,可能会……更有问题。有有可能会挨揍啊!”
说到这个问题,罗季棠还真有想问的。
“金哥,我记得当初这场活动好像并没有你们?为什么你还有黄……”
“我是被叶夏朗拉来的。”还没容罗季棠说完,金玉堂便回道,“至于黄鹤,我就不清楚了。”
“奥,那我知道了。”
罗季棠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有了数儿,肯定是瞿的那个王八羔子故意把黄鹤叫来的。
既然瞿哲好心的一番安排,他当然不能辜负了瞿哲的一番好心。
这时金玉堂又道,“你赶紧把衣服换上吧,时间不多了。”
罗季棠低头看看表,双手插兜的站了起来,“没事儿,不换了,咱们走吧。”
“……”
金玉堂见罗季棠脑子里的泡儿实在无药可救,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任其自生自灭。
因为事先走过拍照区,罗季棠,金玉堂这次越过聚光灯直奔活动现场去了。
他们刚坐下不久,程放和面色沉沉的黄鹤便过来了。
金玉堂怕黄鹤真找罗季棠的麻烦,急忙起身和程放一边寒暄着一边不着痕迹的按在自己的座位旁边,将罗季棠和黄鹤之间隔了两个人。
罗季棠和程放寒暄完,偷偷的看了一眼黄鹤,黄鹤现如今整张脸都快耷拉到太平洋,心中一阵不厚道的暗喜,就着这个劲头儿,罗季棠笑盈盈的主动的朝着黄鹤走去。
刚走了两步,便被金玉堂给挡住了,含笑微微道,“小棠,咱们坐下说吧。”
罗季棠微笑着摇摇头,热情的恨不得让人一个大耳光子直接打过来,“我得先跟黄鹤哥哥打个招呼去。”
一边说着,他一边在偷偷的在看看黄鹤,黄鹤此刻拳头攥起,眸子眯缝着,噌噌的冒着火星子。
姓黄的爆发只在一步之遥。罗季棠想,待会儿无论金玉堂搭什么腔,他只要把战火往叶夏朗那一引,黄鹤真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揍他一顿。
可是,令罗季棠想不到的是,金玉堂压根就不理他,他们三个人坐下来后,金玉堂便和程总聊天去了。
“……”
罗季棠看得出来,金玉堂更看得明白,他知道黄鹤到了快要爆发的地步,他更知道罗季棠是存心要挑事,所以他两头都不搭理,就期望着罗季棠和黄鹤就这样子在彼此互不搭理中完成这一场的活动。
其实在坐下来后,头脑的热劲儿褪去,罗季棠也就想开了。
他想找黄鹤挑事儿挨揍的心真的没这么强烈了。
他手托香腮认真的盯着舞台上的LED大屏幕一角。
正当他盯得两只眼珠都快瞪出来的时候,有一个看似是服务生打扮的人走过来,敲敲的捅捅他,“罗先生,有人要见你。他让我告诉你,他在后台洗手间等你。”
罗季棠没动,而是看着他,问,“你先说清楚,谁要见我?如果你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的话,描述一下他的特征吧。”
这个人也不知道是脑子瓦特了还是瓦特了,他好像没听懂罗季棠拒绝似的,依然低着头一个劲儿的说,“罗先生,后台休息室有人要见你的。”
“……”
罗先生白眼一翻,“不去!”说完,继续转过头,认真的盯着LEd大屏幕的一角。
这个人在罗季棠旁边无聊的又蹲了几秒钟,悻悻的回去交差了。
“哎呦,小伙子意识还挺强呵!”金玉堂看在眼里,眼角弯弯的看着罗季棠说道。
罗季棠回之一笑,谦虚的说,“我妈从小教的好,我从小就没跟陌生人一起走过。”
———打小罗季棠就从来不让罗妈妈CAO心,心眼子贼多,他自打记事以来,就从来没有跟陌生人走过。
打趣完,金玉堂话锋一转,聊起了正题,“小棠,咱们俩个换换地方吧,我觉得有些话儿,你需要和老程说一下。”
罗季棠非常懂事儿的对金玉堂说,“谢谢你,金哥。”
金玉堂弯弯嘴角,“小棠,我和老叶是过命的交情,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真的不用这样客气的。”
“过命的交情!”
听到这五个字,罗季棠心窝子仿佛被人狠狠一戳———他是重生的,他知道叶夏朗和金玉堂从前关系甚笃,后来却……老死不相往来。
当时罗季棠偶尔听人八卦过,好像跟当时疯成精神病的程放程总有关 。
坊间有鼻子有眼的流传是,程放当时被瞿哲算计的家破人亡,身无分文 ,总之就是大写的一个惨字……然后他被逼疯了。
在程放失意的时候,金玉堂一直不离不弃,哪怕是程放被逼疯了,金玉堂依然守在他的身边,并且为他散尽家财。而叶夏朗一直也深爱着程放,一怒之下,二人愤然绝交……
当时的罗季棠虽然与叶夏朗和金玉堂接触的不多,但是他还是耳聪目明的辨别出:这个流传肯定不是真的!
因为罗季棠实在无法想象到,两个正常人为了一个疯子而割刨断了多年的友情,图个啥子!
罗季棠眼睑微动,“金哥,你人真好。”
金玉堂拍拍他的肩膀,“别说这么多了,咱们先换地方吧。”
罗季棠和金玉堂便交换了位置,程总就是程总,永远那么关心自家的产品。
别人来这里参加个活动就是走个过场,只有程总认真的看着短片,若有所思,若有所想着,时时刻刻关心着产品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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