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慕熙停下手问:“为什么?”
“因为孤醒来的时候,你在孤怀里,护得好好的。”景晟认真道。
慕熙眼角一酸,手上不自觉轻柔起来,随便聊着:“那你还怀疑我?”
景晟摇摇头,“不是怀疑,只是必须保持警惕。”
这是景晟埋在身体里从小植入脑中的本能,按理说这才是真正的景晟,鬼知道之前与他在一起的人,怎么能那么不设防不君王。
擦好药酒,慕熙把东西都收拾起来,景晟忽然提醒:“如果有人找来,不能说孤护着你。”然后就不再说任何话了。
慕熙轻笑,啵唧一下亲在景晟的侧脸,“知道了。”
景晟看着这个不守规矩的男侍,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人,脸颊发烫,心里砰砰的,有种奇怪的感觉。景晟知道自己不可能喜欢任何人,但却无法否认事实,在最危险的时候当时的自己在两者之间选择了对方,那这个人至少是重要的。
头又开始疼,景晟停止思考,侧卧着休息。
没一会儿,细密的呼痛声让景晟张开了眼睛。
他走出卧房,慕熙正在给自己擦药,上身的衣裳被脱下搭在腰间,亵裤被撩起左腿整个露在外面。景晟记不得宫里的男侍是不是都这么白,但他觉得面前这个人一定是白的最好看的。
慕熙有些瘦,身材却不算差,线条优美皮肤光滑,露在外面的腿白皙修长,甚是好看,景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欲/望。
慕熙若有所感的抬头,看到了他,景晟觉得这个小男侍似乎红了脸。
他走过去,看到慕熙腰后有一大块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扎眼,说道:“后面能擦得到吗?”
慕熙刚才够了半天,气得先擦腿了,他全身就撞伤了两处,左大腿和后腰。
慕熙调侃,“陛下您会擦吗?”
景晟此时才反应过来,这人从醒来后,似乎就没有用过敬称,对他也根本不像一个男侍对君主的态度。不过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这些暂时都没有意义。
景晟坐下,自然的照猫画虎,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他能感觉到手下的人微微颤栗,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了。
景晟本以为,做这些事会有违和感,但当他做起来时好像一切都很熟悉很自然,就像这件事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手指一次次滑过皮肤,药酒撩起的火忽明忽灭,更像是两人被点起的火。
慕熙的皮肤像落日的霞,慢慢被染红,扶在他腰间的手不断散发着温热,染红了他的小腹。
慕熙觉得有些口渴,他伸手制止了身后人的动作,扭头道:“好了,可以了。”
景晟握着他的腰将他拉近,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从上面看下去,怀中人眼睛忽闪忽闪,长长的睫毛都快刷到他的脸颊,让人心里痒痒的。
景晟摸了摸手中的细腰,手感无法形容的好,不禁开始想象他与怀中的小男侍在一起时是怎样的,怀中的小家伙这么柔弱,怎么承受得住。
慕熙的腰本来就极其敏感,被人握在手里就算了,还被摸来摸去的,他实在忍不了,靠在景晟怀里扭来扭去逃着,嘴里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两人距离很近,鼻尖都快贴在一起,终于景晟主动覆下来,吻住了发出好听声音的唇。
不再是想象,怀里人的嘴唇味道极好,景晟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个可以沉溺于欲/望的人。怀中人明显不是第一次,配合的张开口,攀住自己的脖子,景晟吻的更深,又不禁开始嫉妒起曾经的自己。
一时情迷,慕熙的衣物散落在地上,整个人都被景晟抱在怀中,景晟的上衣也被他抓乱,堪堪挂在手臂上。
两人之前虽也有亲昵,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重欲,就像要进行到最后一步,而且两人明显能感觉到彼此的迫切与欲/望。
慕熙喘着气瘫软在景晟怀里,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景晟放在裤角的手,生理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倒像受不住哭着求饶似的艰难的说出一个字。
“别。”
景晟从来不是会强迫的人,更何况这种境地确实不合适。他想,自己这个小男侍一定是习惯了金屋软塌,之前想象的那些二人在软塌中缠绵的画面不断在脑子里闪回,让他险些难以自持。
“你一定很受宠。”景晟停下手上的动作,下了结论,慕熙在他怀中露出个虚弱的笑容。
他堂堂景国的王,居然会伺候一个男侍,而且心甘情愿。他都能想象这个脾气不是很好的小男侍,在后宫是怎样的恃宠而骄。
景晟给怀里的人穿好衣服,把人抱进了卧房,一天折腾,慕熙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此时情况好转,景晟的伤也上了药,刺客似乎没有追来,舒服的亲昵后身体与心里都放松下来,慕熙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小懒虫。”景晟吐槽。
他虽然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但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他们现在的处境,他身上都是外伤不严重,而且他清楚自己是练武之身这点伤很快就会好。
最重的伤,还是头上那一块,只要他试图回忆以前的事情,头就疼的像要裂开似的。
折腾了一天,两人没有吃任何食物,景晟看着鸡圈里的鸡,思考着自己绝对不可能会做这种东西,转身进了林子。
慕熙醒来时,天已经蒙蒙黑了,他看景晟正在屋外坐着。
出了卧房,走近才看清,景晟正跟一堆绿色的果子对峙着。果子大概半个拳头大小,呈翠绿色,绿的发光,看着都牙疼,明显没熟不能吃。
慕熙看向景晟,他脸色有些不太好还有些僵,慕熙问:“陛下,你不会吃了吧?”
景晟正襟危坐,当然不可能承认,但握紧往后藏的手,出卖了他。
真吃了,慕熙偷笑,“这果子没熟,看起来不能吃。”
景晟:“那我们就不吃。”
“嗯,好的。”
慕熙也有些饿了,还有些冷。
他想起外面那些鸡,又想起自己可是个真·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笑着向景晟求助,“陛下,您会杀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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