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谢陛下。”剩下的四人起的不太容易,腿都酸了,起来时没一个仪态优雅的。
景晟拿着画像,一个个点名看过去,他拿起桌上最后一张画像,看向了慕熙。
慕熙微垂着首都能感觉到那凌冽的视线,紧张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
只听手指点了两下桌面,景晟道:“抬起头来。”
慕熙深呼一口气,抬起了头。景晟瘦了,眉宇间尽是疲惫,眼中的陌生让慕熙心里一窒。
“呵。”景晟将画像扔在桌上,嗤笑道,“我大景的官一个个都是瞎子不成。”
龙颜一怒,屋子里跪倒一片,没人接话张大福首当其冲,跪着行至案前,拿过画像看了一眼。
哎呀,这顶好的潜力股,怎么地干出这种事,假冒画像做什么。
张大福:“大胆奴才,伪造画像,胆敢欺君,该当何罪。”
身边的人都跪下了,旁边这个还打着颤,慕熙不以为意,淡淡道:“实乃画师学艺不精,与我长相有何关系。”
一句话,绝口不提欺君之罪,把欺君大罪直接推到了长相描画的偏差上。
可惜遇到了景晟。
“孤有幸与顾学郎有过一面之缘。”
慕熙:“??”这个顾棠,你可真是有抱负。
慕熙睁着眼睛说瞎话,“陛下政务繁忙日理万机,哪会将小小学郎记得清楚,年岁增长样貌变迁,会变是自然的。”
“你是说孤,脑子不好眼睛也不好?”
景晟什么时候这么难搞了?杠精?慕熙:“不敢。”
景晟拿着画像走到跟前,问道:“年岁长了模样变了,竟会将圆形脸变成鹅蛋脸?”
慕熙回的自然:“禀陛下,小时候婴儿肥。”
“大胆。”景晟怒斥。
许多年前,太子东宫假山阴凉处,太子与一个少年郎聊的正开心,那少年郎告诉他,辨认人不能只靠眼睛要靠脑子。一个人衣着会变,外貌也可以乔装,但骨骼无法骗人。少年郎说,你学会了靠骨骼认人,身边的人就不会被人冒充,便安全的多。
正殿一时搞得人仰马翻,最后经查证,殿上站的乃慕家旁支慕熙,确非都城顾家顾棠。
张大福: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欺君就是死罪,这位居然还是慕家的,还与慕熙公子同名,连字都一样。必死无疑。
“慕熙,字少之。”景晟咀嚼着。
慕熙闭了眼,再睁开时,坦坦荡荡,“是,陛下。”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慕熙只能看到原先的玄衣已经变成了龙袍,他抬起头,与景晟的距离那么近。
两人对视着,视线在空中相遇焦灼,殿内像只剩下他们。一眼,他们都明白了什么。
慕熙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他看着景晟,他知道,只一眼,慕熙觉得景晟已经认出了他一般。
景晟的话轻飘飘的,手指一松,画像坠落,晃荡了两下,掉在慕熙鞋上。
“人心是不是都像你说的那般,会变是自然的。”
重重打在慕熙心上。
景晟坐回龙案,靠在上面,有几分玩味,“欺上瞒下,当众满口胡言欺君罔上,这位慕公子,你说,你该当何罪。”
欺君,乃死罪。但慕熙不能说。他早料到会有今天,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猝不及防,景晟的揭穿也如此有力。
就像……
就像早就准备好要将他置于死地。
慕熙眼神坚定,并无惧意,他说:“陛下念在小人只是一心想侍奉陛下的份上,请留小人一命日后侍奉陛下,将功补过。”
景晟不愿再看他,坐在上面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哦?你倒说说能如何侍奉孤。”
慕熙自信发言,“陛下,难道奴不好看吗?”
景晟看过来,眼里尽是嘲讽。
慕熙感觉自己要发抖了,忍住羞耻开口:“奴的身体比脸更好看。”
全场哗然,青楼小倌都不敢说如此下流的勾引之言。
景晟不再看他,回道:“那就来证明证明,如有虚言,斩立决。”
甄选没有再进行下去,后面的人一律视为落选,与前面落选的遣返原住处。
慕熙那一排剩下的人,都被选入后宫,其他三个全被封了口,安置在一个宫中,等候传召。
慕熙被簇拥着,从回来开始沐浴更衣,还有姑子来教导房事,临了塞了一盒润滑膏,语气暧昧的告诉他提早自己用上,把陛下伺候好了自己也好过的很。
慕熙拄着头,深深叹了口气,自然都会变的,婴儿肥,身体比脸更好看,他都说了些什么?
最后,他是第一次,羞臊,对自己也下不去手,到底没领了姑子的好意。
里衣单薄,外面只披着沙似的轻衣,领口大开,只要轻轻用力,便能让他全身赤//裸。
要去侍寝的都穿这身,为了方便君王行事。
慕熙咽了咽口水,坐在房内等待侍寝的銮驾到来,已经有了几分视死如归。
太阿殿里,张大福急的直冒汗,陛下一回来就进了侧书房议事,他也不能进去。下午甄选的情况,这慕侍君,是弄来侍寝还是就不管了,陛下也没个准确的意思。
太难了。
他带的徒弟都说直接把人弄来,被他一个个教训了。
陛下那意思,能是表面的意思吗?陛下这些年是什么样的,他可清楚的很,不食人间烟火独一份,是那种耽于美色的昏君吗?
陛下可是最恨欺骗的,最可能的就是把这慕侍君吊着,往那一放,自个孤独终老去吧。但话语里,又确实是得传召侍寝这么个意思,毕竟陛下得验证那慕侍君放出大话的真假,才能再定罪。
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张大福一跺脚,“宣。”抬人的公公早都等着了,再耽误就迟了,赶忙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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