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他方才差点提了慕家的事,还好最后止住了,还有些早。
景晟没有杀他,便是认可了他这个替身,现在他就是慕熙,景晟正宠他,该是会惯着他。
但底线在哪儿,他还不清楚,慕家的事现在更是决口都不能提,目的姓太明显,这时候提醒景晟他入宫的目的,恐怕就是让人把掐死他那活给做全了。
小心翼翼揪住景晟的衣袖,一副小可怜模样,我见犹怜的,慕熙眨巴着眼睛,“我与陛下住在一起,月禄能免受宫刑吗?”
景晟想了想,说:“你那个小侍从?”
慕熙小鸡叨米点着头,“月禄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我实在不忍心……”
“原来是在想这事,倒是个讲情义的小家伙。”景晟夸奖。
慕熙捏着玉佩砸在景晟胸口,矫揉造作嗔怪道:“陛下,我不小。”
“好,不小。”
慕熙:“那陛下,是同意了?”
“不是甚大事,转头交代了张大富,明天就让你那小侍从来伺候。”
慕熙胆大,也不说谢,一个劲在景晟怀里笑,月禄这个八卦精的宝贝算是保住了,但每每想到这事,慕熙就笑的停不下来。
他很容易开心,许是因为身体不好,就特别容易满足,笑点也极低。
“瞧你开心成这样,孤送你玉佩,也没见你高兴。”景晟倒有几分吃味。
慕熙瞪着眼睛,直接躺在了景晟怀里,满脸别胡说,“陛下瞎说,我明明开心的都不知如何说话了。”
看着鲜活的面容,景晟抚上慕熙的脸,拇指摩挲着,“你这张嘴,倒是会讨人喜欢。”
慕熙骄傲的仰着下巴。
“那还不带上。”景晟督促着,倒显得有些不正常。
慕熙也没多想,懒懒地把玉佩塞回人手里,“陛下帮我带。”
景晟捏了捏他的手指,拿他没法,摇摇头,认真地把玉佩带子穿过他的束腰,帮他带好。
慕熙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没有去看景晟露出的些许失望。
这块玉佩,是景晟曾经想给他的名分和地位,但被他拒绝了很多次。
男侍最高的品阶只挂一珠,与夫人相当,地位仅在王后之下,彰显着王君的宠爱,景国百年来,一阶品的侍君只有两位,男王后仅有一位,都是传说中的人物。
当时景晟登基,他被带着一起进了王宫,因为要留下来,景晟就给了他一个身份,他当时也无所谓什么侍君不侍君的。
景晟要给他挂配饰,他虽知道设定但他本不该知道,于是便顺嘴问了句,顺着景晟的话就拒绝了一珠的配饰,只说八珠可比一珠值钱,哪有放弃八颗珠子选一颗的。
还被景晟笑了财迷。
梳理着玉佩下的穗子,他大概能猜到景晟为什么失望,他还是没有与慕熙一模一样,这该死的白月光设定,明明他们并没有如此情深,何必在人死了后故作深情。
原文的三观,他并不认同,什么一代帝后,惺惺相惜,神仙眷侣。
呸。
景王,后统一天下,称景帝,一生有近百名妃子,千名男侍,为此迁都后扩建王宫,三宫六院这个词便衍生于此。
即便他与慕容如枫如何并肩作战惺惺相惜,慕熙都没看出点恩爱情深来,真正的爱情里哪容得这些许人,即便那人是天下之主。
这般让天下人艳羡的君王之爱,不要也罢。
所以即使知道这一后宫的人,都是他的替身,他也一点儿都不信景晟爱他,更别提什么深情,从六年前景晟登基起,他就知道想得到一个君王的爱,是件多么难的事。
至于这狗血的替身,暴君深爱白月光诸多八卦,在他眼里,不过是书里拙劣的设定和剧情罢了。
他之所以入宫,想知道景晟到底怎么了,是因为相处那些年,撇开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关系,至少他们还能算得上朋友。
让他对景晟的生死置之不理,他还做不到,或者至少让他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才甘愿受制于剧情。
手被握住,景晟有些生气,斥诉:“与孤在一起,居然走神,该罚。”
慕熙回神,情绪明显低落了几分,此时已经没心情逗景晟了,他自己都怅惘着呢,有恃无恐地往人怀里钻,闭上眼不接景晟的话。
“困了?”景晟问。
慕熙点点头。
“去睡吧。”
慕熙抱着景晟的腰,赖着不动,“走不动,陛下。”公然要抱抱。
景晟一把把人抱起,放在塌上,“几步路都赖着不走,迟早懒死你。”
话这样说,但言语里满是宠溺的意味,慕熙得意地笑着,翻了个身没理他。
景晟没有歇,转而出了寝宫,太医在殿外,还等着回禀。
偏殿内。
“说吧,小声些。”
“回禀陛下,慕侍君先天不足,身体孱弱,并无大病,只是多年身体调理不得当,才越来越严重。”
短短一句话,太医吐字艰难,满头是汗。
被传召来,他就知道是个难干的活,那小侍君险些被陛下捏死,鬼门关里救了回来,陛下竟宠爱了起来,但他们陛下哪里是常人,谁知道如今又是什么心思。
柔侍君便是前车之鉴,身子弱了些,但是一病就是这些年,陛下可半点没有医好的意思。
“然后呢?”
景晟只说了三个字,太医便觉得板子已经离他不远。
“陛,陛下,若好生调养,慕侍君的身子自然会慢慢好起来,先天不足是治不好,但断不至像现在这样弱不禁风,命悬一线。”太医再三斟酌,谨言慎行,做好一个医者的本分。
“知道了,别让他死了便是。”景晟轻飘飘冒出一句。
太医:“?”擦了擦汗,想再进一步确认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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