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满场全是吸气声。
“那位真是走了狗屎运,本以为就是有些颜色,没想到真的这么受宠了。”
一个宫女满眼都失了神采,“陛下什么时候,这么宠过其他人啊。”
中间的宫女继续说:“所以啊,你们还不知道么,陛下今天哪里还上得了早朝呢。”
入宫不久的小宫女都羞红了脸,久一些懂事多的,都已经浮想联翩。
英雄难过美人关,就连他们的陛下也终于醉倒在温柔乡里了。
人群里突然有个声音,“听说那位身体不太行,又是男子,你们说那事能行么,陛下……”
中间的宫女看到拐角一个青色身影,赶忙捂了那人的嘴,把人群扫开,“行了,去去去,散了散了。”
正要去找景王陛下的慕容如枫,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就在这个话本大肆传播开来的时候,慕熙和景晟还不知自己风评受害,两人均在太阿殿,却哪里来的春宵苦短。
景晟病了,病来如山倒的那种。
太阿殿上下禁严,众人急的满头是汗。
张大富砸着拳头,既担心陛下的身体,又愁今晚的大宴。
截止今早各国使臣全部到齐了,日子也改不了了,都等着陛下呢。
“这可怎么办啊。”
慕熙守在床边,“还没醒吗?”
太医摇了摇头,“一时半刻恐怕无法清醒。”
慕熙抓了抓膝盖,焦躁不安。
昨日回来,景晟就不太对,当时没什么,后半夜他越睡越热,一伸手像摸了个火炉子。
梦中惊醒,才发现景晟发着高烧,怎么喊都喊不醒,他连夜宣了御医。
半晚上了,烧退了些,人还没醒过来。
太医退到一边,慕熙拉住景晟的手,热热的。
这么强壮的一个人,从小习武,年轻力壮的,怎么会突然生病,还昏迷不醒呢。
只是一晚上,景晟现在面容憔悴,虚弱地躺在被子里,哪里还有往日的威风。
一点儿都不吓人了。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太医让慕熙别太担心,他认得,这是太医院的老人了,文华老先生。
“陛下习武的底子厚,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时机不对,这才着急。”
慕熙点了点头。
文华:“慕侍君,你且让让,让我等再为陛下施针看看。”
“好。”
慕熙听话的退到一边,文太医占了他的位置,翻开景晟的眼皮,拿起银针下了针。
其他几个太医也过来查看情况,慕熙一退再退,被挤到了边缘的位置,看着一群太医围在景晟身边,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几位太医争执了起来,慕熙倒成了隐形人,被当成不存在似的。
文老太医有些生气,吹着胡子,拿这些新人没办法。朝外边挤了挤,看到站在一边儿的慕熙,倒觉得干净乖巧,没有一点儿媚俗之气,顺眼得很,一点儿都不像外边儿的传言。
张大富头上的汗流得满脸都是,陛下近几年不太爱惜身体,但他们也不能违抗陛下的旨意。
况且今晚大宴,确实很重要。
“张公公,您是陛下贴身总管,您说说,这文太医不是硬犟呢嘛。”
“各位太医,陛下既然有过旨意,你们下针吧。”
文太医完全走出人群,吹胡子瞪眼,“你们这些人,陛下说什么就听什么,真把陛下的身子整完了,你们,你们。”
“难道我等只是害怕抗旨不成?你这样说,难不成要给我等扣个不顾圣体的罪名。”
文太医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陛下的旨意反正我是没有收到,此刻陛下未醒,也不是全无机会,我们可以再等两个时辰,实在不行……”
“再等两个时辰,耽误了今晚大宴,谁来负责?”
“各位太医,别吵了,事急从权,文太医您的心思张大富最理解,但陛下自己都有过这个意思,我们还是听陛下的吧。”
慕熙像个外人,所有人都在谈论景晟的病情,但他一句都听不懂,也一句都跟他无关。
愣了愣,他才反应过来,有一件事他听懂了,太医院分成了两方,一方能让景晟立马醒过来,而另一方的意思则是这种做法恐会影响景晟的身体。
太医拿起针,往景晟头顶扎去,被一只单薄的手稳稳抓住。
“我来负责。”掷地有声。
“慕侍君。”张大富喊道。
“耽误了今晚大宴,我来负责。”慕熙说的从容。
太医这才都注意起这个柔软的小宠侍来,那位被拦住的,面上有些过不去,不屑道:“你虽得宠,恐怕还担不起这责任。后宫不得干政,你可知道。”
这话说的半点不留情,慕熙不退反进,捏着人的手把他从矮凳上抓了起来。
“这针暂时不可施,除非各位太医把话说清楚了。”紧接着又说,“后宫不得干政,但陛下的身体,我作为如今后宫位份最高的,还是有责任问清楚。”
自己谈论起位份,倒让慕熙红了耳朵。
所有人都盯住了慕熙腰间的那块龙纹玉佩,方才放肆的太医缩了缩手,把针收了起来。
徐太医站出来,便是景晟总是召来太阿殿给慕熙诊治的那位。
“慕侍君,你入宫不久是不清楚。陛下近几年,为了景国大业,要时刻保持清醒,在国事上,您日日与陛下在一起,应该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
工作狂,他确实了解,“说重点。”
徐太医一噎,没想到柔柔弱弱的侍君突然话风如此干脆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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