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公子,虽说我们是景人,但我们只是平民百姓。掺和到这种国家大事里,万一日后有人拿来说事,让我们背一个叛国的罪名……”月禄越说越毛骨悚然,抓着慕熙的袖子疯狂摇。
“不会的。”慕熙就没担心过,“没事。”
说完自己怔住,不自觉地笑出声。
他还是真把自己当成景晟一伙的了,从来没有担心过,因为潜意识里总认为景晟永远都会站在他这边儿。
景晟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慕熙猜测,他把燕二王子打了,丞相和陆鑫恐没放过他,后续也会有很多麻烦事。
唯一没猜到,伟大的景王陛下是被他给气的。
慕熙只脱了外衣,坐在狐裘毯子上,没准备睡,专门等着景晟。
其实心里还是担心,不知道这件事对事情的影响会有多大,这只能全看燕赫的态度。
如果事态不妙,那他可真是弄巧成拙,也正顺了那条剧情不可逆的规律。
即使他再努力,大宴后两国立马开战,依旧无可避免吗?
茶杯重重的放在案上,拉回慕熙的注意力,景晟的脸色比方才更差了几分。
“你可知,私会外臣,还是别国王子,是什么罪名?”
慕熙:“?”
“无中生罪?”
景晟冷笑,“孤可是人证,物证……”
求求了,人证物证这个梗,就让他过去好吗?
现在说起来,他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朝龙榻望去,看着那床他曾经□□过的被子,他想去道个歉,真心的。
“陛下,”慕熙糯糯的,就着这个坐姿绕过小桌蹭到景晟身边,拽了拽袖子,“陛下,我没有。”
“真的没有。”呜呜呜。
“咳咳。”景晟脸色缓和几分,把自己的袖子拽出来。
慕熙又拉住,声音再放轻,带着些许颤音,“陛下,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被闹的,闷的难受,是那可恶的燕二王子把我拦住了,还想对我图谋不轨。”
看景晟没反应,慕熙准备下面的台词,什么自己为保清白要拼死反抗啦,对陛下是忠心不二啦,酸,牙疼。
还好景晟及时拯救了他。
“你也知道?”他今日很不正常,景晟把它归结为昨夜的那场高烧。
知道什么???
“没看到那燕赫看你的眼神?还敢出去乱跑。”景晟气道。
慕熙嘟嘟嘴,看到了才出去乱跑的啊。
景晟是很少发火的,以前从没对自己发过火,但对大臣发过,每当这个时候,闭嘴是最好的保命手段,他跟那些当官的学的。
“孤有没有说过让你跟着,就在那待着。”看慕熙乖乖的,景晟顿时有种训孩子挺不下来的感觉。
慕熙乖巧点头。
“孤有没有说过,跟着张大富,别乱跑。”
慕熙乖巧点点头。
“孤有没有说过,今晚乱的很,让你待在太阿殿别出去了。”
慕熙乖巧点点头,“但是陛下还是让我出去玩了。”
“你还敢说?”
“不敢。”慕熙可怜兮兮地看着景晟。
一瞬间,景晟没脾气了,他本就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唯独……唯独……
景晟叹了口气,“张大富已经给你安置了地方,有地龙,有院子,就你一个人没人吵,冻不着你,明天就搬过去吧。”
慕熙:“!!!”
不,他拒绝,不可以!
慕熙的大脑高速运转,正在想办法,景晟已经站起身。
“陛下。”他只能弱弱地喊。
面前的人忽然晃了晃,向他扑来,慕熙瞬间跪起,伸出双手接住了景晟的身体。
景晟的双手穿过他的肩膀,软软搭在后背上,即使有他力量的支撑,膝盖还是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慕熙心悸。
“月禄。”慕熙慌忙喊道,“张公公。”
“不要怕,无妨。”景晟干着嗓子,下巴抵在慕熙颈窝,一时动不了。
“缓一会儿就好了。”
慕熙撑着景晟,伸手朝他额头探去。
“又烧了,不行,得宣太医。”景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不是普通发烧。
他不管景晟的劝阻,把人拖到了床上,给他掖好被子。
月禄和张大福已经候在门外。
“宣文太医。”
“慕侍君。”张公公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慕熙看过去,“有话快说。”
张大福有些惊讶,说道:“陛下几乎不宣文太医的,一般都是宣徐太医。”
慕熙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今日老奴便有些奇怪。”张大福好奇了一整天。
“你说。”
“文老先生太倔了,陛下下的几次令他都不从,陛下与他很不对付,几乎不宣他诊治。”
“老奴今日听到了您与文太医说话。”张大福喃喃,“陛下怎么会跟您提起文太医呢。”
糟了。
哎,慕熙深知,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弥补漏洞,所以他选择无视。
“宣徐太医,快。”
徐太医到的时候,景晟正抓着慕熙的手不放,他大约已经猜到了情况,不过还是上前诊了脉。
“侍君莫急,非常手段自有这样的副作用,等病气过去就好了,陛下身体好,睡一觉应就无碍了。”徐太医沉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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