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徐茂文华二人跪在下面,面面相觑。
徐茂先开口:“陛下圣体是否有恙,请允老臣把脉。”
景晟正了声色:“无恙。”
文华觉得不太对,补充道:“陛下,非常之法凶狠万分,您已用过数次,随时都有反噬的可能,还是让老臣们看一看吧。”
“不用了。”景晟耐心推辞。
“陛下还是……”
奏折扔在龙案上,“啪”的一声,景晟瞥了文华一眼,满脸都写着就你话多。
徐茂文华二人向后一缩,不再询问。
景晟正色,轻咳一声,问徐茂:“先前给他诊脉,一直用药,现在他身体如何了?”
徐茂心一跳,果然常在河边走,风险说来就来,他谨小慎微:“慕侍君先前调理身体的药有问题,月前诊脉后已经换了一副方子。”
景晟想起数月前的那个晚上,心里一痛,他简直该死。
转向文华,景晟说:“文太医可有看过。”
文华是太医院现在的管事,太医们用药他多多少少都有过过问。
文华有话直说:“慕侍君身子弱,是该补,但原先的方子补的太过了,慕侍君又不好动,淤积体内,身体更差。后来换了方子,只是去了几味大补的药,不过就是个普通补身的方子,治不坏人但也没什么用。”
正应了他那句,别让死了就是。
景晟狠狠闭了闭眼,一掌拍在案上发出震人的声响,徐太医咚地直跪在地上,两手都在颤。
他赶忙解释:“陛,陛下,近几日臣看慕侍君的脸色红润,滋补已足,特地换了方子,按时服用必可化解体内淤积,届时再以药物调理,慕侍君的身子便可慢慢康健。”
景晟身体向前,盯着徐茂:“你已经换了方子?”
徐茂:“是。”
这时,文华也品出了些味道,照实说:“昨日慕侍君已经服了第一副。”
“好,好。”景晟死握着的手微微松开,再次确认,“这意思是他的病能完全好?”
一讨论起病症,文华就积极起来,“慕侍君体弱多病乃先天不足引起,先天不足本不是病,但由于体弱便容易受各种病症影响。”
景晟:“说重点。”
文华:“完全好不了。”
景晟想杀人。
文华接着道:“先天之症纵是华佗再世也难医治,但慕侍君只是先天体弱病症都是后天染上的,故将淤积化解,再对身体固本培元,便只是体制较常人弱些,只要保养得当,诸如现在的咳嗽盗汗、易发烧受寒、易染病的症状,都会消退。”
景晟追问:“体弱真无法治。”
文华确定:“无法。”
文华醉心医术,乃是神医之传,后流入东宫也是机缘巧合,他说无法那便是确实无法,不然即便是死人有一丝办法他都会医上一医。
文华也想到了曾经一个故人,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来东宫求医,也是先天不足,不过先天里还带着病,要比现在这个孩子严重许多,如不医治一年内必死无疑。
想来,这两人是一家出来的,还很像。
“来诊治的也不是你,你倒清楚得很。”景晟说道。
文华笑了笑,没说话。这宫里太无聊,只要有病的他都要研究个透,不然没法活。
还好太医院的太医们跟他关系都很好,时常要向他请教医术,去看了诊自然也会把情况都说与他听。
“孤要他的身体,万无一失,懂了吗?”景晟沉声。
“诺。”两人齐齐道。
而后景晟说:“文太医主要负责,徐茂辅助。”
“诺。”
徐茂心跳还没慢下来,满头冷汗,他怀疑如若自己没换方子,现在恐怕已经被问责了。
他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文华,无奈,真被问责打了板子,他总也不可能说是陛下的意思。
这慕小侍君,果然是深受圣宠了。
看这架势,景王宫恐无人能出其右。
果然伴君如伴虎,看陛下让他辅助的意思,徐茂便知以后要更加小心,他毫不怀疑,这位慕侍君出了任何差池,文华且不说,他必死无疑。
“文太医明日便去冷宫,给他诊脉。”
“冷宫?”文华一惊。
景晟无奈,“下去吧。”
两人退出太阿殿,满头雾水,陛下这小心翼翼万分重视的模样,那位慕侍君怎么会到了冷宫呢。
张大福命人搬了几个箱子进来,让人退下,站在一旁。
“陛下,都在这了。”
实在是太好奇了,张大福忍不住问:“陛下,突然要这些户籍,要做什么用?”
景晟直言:“遣散后宫。”
“哦。”他还以为什么事呢,陛下亲自要这些东西。
等,等等,遣散后宫?陛下是在开玩笑吗?
张大福看着他家陛下已经看起一一划分好身份的户籍,觉得景王宫不真实了。
这可是天大的事啊,这可不比打仗事小。
冷宫。
慕熙翻来覆去睡不着,还觉得有些冷,往外滚了一圈,并没有被挡住,而是直接滚到了床边。
他的失眠之症又犯了。
外头忽然传来一些沙沙的响声,像步子磨在地上的声音。
慕熙裹了狐裘来到窗边,没有犹豫地推开窗,除了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并没有其他东西。
慕熙又看了两眼,关了窗。
难道他跟蒋青夏一样,多疑了?他直觉屋外有人,但又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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