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下)
余夏安逸地躺着任由祁衍伺候,心放回了肚子里,确定了祁衍没有受伤。没受伤就好。虽然过程不太如意,可结果还是好的。唯一的遗憾就是他发现自己从头到尾没有什么用,反而连累祁衍东奔西跑,有些落了自己的面子。
祁衍把他弄出了浴室,转身去拿睡衣。余夏蹲在毛巾上,看着祁衍光洁的后背,有水珠顺着他的脊椎没入后腰,消失不见。那流畅的背脊和翘起的后臀将腰部位置挤出了一道凹陷的优美的弧线,让人心旌摇晃,忍不住多看两眼。
想起刚才浮光掠影的一瞥,除了担忧祁衍的伤势,余夏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美景,如果按照他当人那会儿人憎狗嫌的性子,现在指不定就吹了一声口哨。
祁衍感觉后背一阵灼热,仿佛被人盯上一样,扭身,就看到自家二狗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睁着俩无辜的大眼睛,见自己望过去,还歪头给了他一个傻笑,样子蠢兮兮的。
祁衍:“……”
祁衍拿着睡衣去了浴室,换好之后出来,刚想唤狗子过来,玄关处传来动静。
余夏竖起了耳朵,他以为是隔壁陶蓓蓓家的人。余夏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一意孤行的出走,吓到了一众人,除了祁衍,更为紧张的就属他们一家了。
祁衍将自己的爱宠托付给陶蓓蓓一家,结果自己家人粗心大意,居然让祁火火跑掉,还差点丧命于狗贩子之手,虽然最后知道它是因为找自家主人才跑掉的,可想到因为他们的疏忽它差点出事,还是愧疚不已,所以家里但凡做了好东西,都要给它送过来一份。
祁衍推辞不过,再三解释,可陶蓓蓓一家还是时不时会过来。
余夏以为,敲门的人是隔壁,结果祁衍打开门后,余夏从他身后走出,发现门前站着的男人,他不认识。
男人穿着很职业,但不像坐办公室的,身上倒是有份研究者的气质,手里提着一个小型箱子。
男人颔首,对祁衍的态度很恭敬。
祁衍的表情淡淡,侧身让他进来,喊了一声‘火火’,坐在沙发上将他抱在怀里。
祁衍一扬下巴,那男人就将箱子放在茶几上,躬身打开,从里面取出东西。
余夏发现,那是个针筒模样的东西,余夏瞳孔一缩,一个激灵。
什么意思?
祁衍该不会是打算用这么一个玩意儿扎他吧?!
察觉到他的抵触,祁衍低声道:“别动,一会儿就好。”
祁衍按住乱动的爪子,解释道:“我让人给你植入一个定位芯片,这样,以后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乖,不疼,很快就好。”
类似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让它上演第二次。
余夏听到他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同意,可是对上他担忧的眸子,挣扎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消失了。
算了,余夏心想,反正他是要一直和祁衍在一起,能让他安心,芯片不芯片的,无所谓了。
估计是这次的事情真的吓到他了。
余夏想的不错,祁衍这次确实被吓得魂飞魄散。
其实在得知小区有人毒害猫狗的时候,祁衍就很不安,让手底下的人专门给自己的小祖宗研究了一款定位芯片,这款芯片和市面上的不同,功能很强大,信号很难被干扰,使用时间长,而且还能知道被植入的主人的身体状况,研究成本耗费巨大,祁衍不管这些,只要能快速研究出来,要多少钱给多少钱。
后来这事告一段落,祁衍心下稍安,可现如今祁火火差点丢失这件事,又让祁衍急迫了起来。在老板的高压之下,研究工作人员终于研究出来,做了多次试验之后,才送了过来。
男人工作效率很高,装好之后就离开了。
祁衍握着余夏的爪子,低声问:“疼不疼?”
余夏摇了摇头,他本以为有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会很不舒服,但其实没什么感觉。
“真想把你揣进口袋……”这样就能时时刻刻地看着它,省的自己整天操心。
把床铺好,祁衍掀开被子上了床,在被子上拍了拍,对着余夏道:“火火,过来。”
余夏从善如流跳上床,大脑袋温顺地搁在他的腿上。
祁衍掰着它的嘴巴,仔仔细细观察。受伤的地方仍然红肿,只是没有刚开始那么触目惊心。祁衍摸了摸它顺滑蓬松的毛发,对上它湛蓝的眸子,低声道:“还好。”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就是有点丑。”
什么?
余夏立马抬头,瞪大了眼睛,毛都要炸起来了,紧紧盯着祁衍,仿佛他接下来说的话如果不能令他满意,自己能一爪子拍上去。
祁衍立马改口道:“不过丑的怪可爱的。”
余夏:“……”
气势汹汹一爪子拍掉一个枕头,余夏瞪着祁衍,你还是闭嘴吧!
他一个翻身,从祁衍的大腿上滚下来,钻到被窝里。
祁衍:“……”
祁衍叹口气,下床把枕头捡了回来。
“喂。”祁衍晃晃那隆起的一团,“给我让点空,你横在中间,让我怎么睡?”
余夏猛地掀开被子,露出一颗狗头,斜着眼睛看着祁衍,一副欠揍的样子。
祁衍:“天冷,我就穿一套睡衣,你就打算让我这么冻着?”
想起了当初祁衍发烧的事情,余夏不忍心,只好像条虫子一样蛄蛹到一边。
祁衍掀被上来,被窝里还留着它身上的温度,暖和熨帖。望着那个奶凶奶凶丢给他一个后脑勺的二狗子,祁衍忍俊不禁,明明因为他的一句话生气,却不忘记给他暖被窝。用最凶狠的表情,做着最温柔的事。
这就是他的火火。
*
陶择望着旁边空着的位置,忍不住叹息,他同桌又缺了一天课。中午,他迫不及待给祁衍打了个电话。
彼时,祁衍正在吃饭。
他的食谱和自家的二狗子不一样,估计是吃了好几天的流食,馋了,它开始垂涎自己的午饭,黏糊地蹲在自己旁边,大脑袋搁在他腿上,如饿狼一样盯着他的筷子。脑袋随着筷子移动,张着嘴巴试探地往前伸,试图趁他不注意偷点什么,眼见筷子从他眼前掠过,余夏快速伸出爪子,想把筷子的方向调转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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